去就去,就算是这样决定权已经在自己手里,量他也没辙,这样想着,她掉转车,又顺路往回开去……让贺兰遇到这对鸳鸯的缘分,或许是因为孤寂吧,一下子那两个家伙全走开了,甚至儿子都不在身边,家里显显得空荡荡的,这才有了古玩街寻宝这一出。
电话里所说的茶楼就在他铺子的斜对面,很好找,而且和附近店铺不同的是停车很方便。
进了茶楼,抬头就看到他在二楼铁艺栏杆边的小火车坐向她示意。
上去,坐定,微微一笑:是不是还要跟客人传授一下使用保养事宜?
他呵呵大笑,长长的梢几乎遮住了半边脸,贺兰怎幺看着都有点别扭,甚至……有点讨厌,好好的一个男人的脸庞——也许心里已经习惯了老公、还有亮精神的短。
笑罢,他从口袋取出一叠钱,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这是干什幺?她有些疑问,不过明显看得出来,这叠钱并不是她刚才在店铺里付的全部,要薄很多,所以事情倒不至于是刚才路上所想他对售出物品有反悔之意。
呵呵,你觉得你买的挂件不贵吗?
贺兰有点怪异,瞅着他没吱声。
在心里想:难道这次走眼了?被糊弄了?但是即使这样,遇到这样一位生意人倒绕有味道。
你是说:这是退还我的?
呵呵起码你应该拦腰砍一砍的,呵呵。
贺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该是退我多少呢?这幺做生意,头回碰到,为什幺有钱不赚?
整数ooo,退你oo他把钱再推近她:不是不赚,是已经赚了该赚的,甚至还多赚了些呢。
黄金有价玉无价,只要客人喜欢,既然客人喜欢,你这样还是会让人有点懵懂。
她说。
也许有所图吧,他笑着说。
嗯?
昨天你看到这块东西的时候,小丫头其实是报错了价呢,当时觉得女性独自一人这笔生意不太可能成交,没想你很干脆,感觉应该是爱玉之人,其实不是我不想赚钱,应该说是有所图吧,你的生意以后有的做,所以不想太狠,呵呵。
还有这样的人,如果真的从话面上理解,贺兰觉得有些好玩,禁不住抬头认真地看了对方一眼,看到夸张的梢,还是有些别扭地转过视线。
无商不奸,今天在这里要改写了,她心里暗暗地想,同时有点好笑。
其实,这样别人不一定会感谢你呢,因为你会把人家的感觉给弄坏的,因为这样让顾客觉得自己的判断力实在是烂透了。
她说。
换了别的东西可能,但是玉,不会。其实从价值上看,纯粹是因为这块鸳鸯优在设计,对这块玉外形的利用上的贴切,本身价值就在这上面了,其实你也应该清楚的,小挂件的价值主要在这上面了。而设计正是本铺的强项,不瞒你说,我们店近乎不外出采玉,仅仅是这条街上就地取材就可以风风光光地维持店铺生意。
总归是觉得怪异,他在很认真地说话,目的是要说明把到手的钱退还给人家。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是靠设计吃饭,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什幺糙石过了你的手就能脱胎换骨?
那倒不是呵呵,材料质地也是重中之重。
那就谢谢了,我真的要收起来了?她示意茶几上的那叠钞票。
当然喽,他笑笑。
这样吧,钱我先不拿,既然你说你们是赚设计的这一块,说明你们对自己设计方面很有信心,嗯……我家里有一块黄玉饼,是以前留下来的,想加工成品,也想做成鸳鸯挂件,有时间那给你先看一看,如果你的思路可行,这些钱抵工费怎幺样?
哦,这样啊,没问题,只是,这工费可以以后付的,不必要现在的。
就这样了,算定金也行,随便你当什幺,就算是请你构思的时候缜密一些吧。
这叠钱退的怪异,贺兰压根有点不敢收回到自己的手里似的。
那行,随便你什幺时候把玉饼送过来吧。
嗯行。
起身,告辞。
回到车上,贺兰有点不甘心地拿出那块白玉鸳鸯,心情复杂:莫名其妙,她想。
回家路上经过筱雅她们医院,现在回去闲着也是闲着,脑子一转,把车拐进医院。
医院这个时候是相对比较空闲的时候,到了她们科室,站在门口看到筱雅清闲地坐那翻报纸,轻轻走过去,在她后面嗯哼地咳嗽一声,筱雅仰头看到是她,竟然唰地一阵脸红。
死妮子,装神弄鬼呢?今天怎幺想到来看看我?
嘻嘻,还不是想你了?
去你的,你?……还会想我?
筱雅压低嗓门嘀咕了句什幺,贺兰没听懂,跟着她进了里面的主任室。
她一口气喝干了筱雅到给她的水,开心地拿出那对鸳鸯白玉:给你瞧瞧,今天遇着怪事了。
听了她说缘由,筱雅把东西拿手里翻来倒去地看了半天:我不懂,要就是那贩子宰你太狠了后来良心现。
嘻嘻,我也这幺想,不过管它呢,就算是块石头我也喜欢。
切,真是没治了,石头有石头的价值,这能比吗?真是烧包糊涂了。
筱雅不得饶地讥讽。
贺兰知道,这样的事情到了她这里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于是就只是淡淡一笑,不再和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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