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王恪非不再强求,“宫里传了旨意,让我一月内举家搬到望京,你和我一起走吗?”郑全身躯一颤,猛地看向王恪非,浑浊的眼眸里尽是惊愕。良久,他摇了摇头,“既然已经选择离开,我这辈子就不会回去了。”“看来谁也不想回那地方。”王恪非冷冷嗤笑,“说来也好笑,像我这种亲王,宫里都是恨不得远远打发在封地。没想到轮到我,却是急着让我回去。”郑全不置可否,低头从袖口掏出一个东西,递给王恪非,“这东西,我走的时候不小心带在了身上,如今想着应还了。王爷,麻烦你送还给太后。”那是个玉牌,极其小巧,正面雕着一只凤凰,反面密密麻麻的刻着些小字。玉牌似乎有些年头了,被把玩的愈加光滑莹润,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色。王恪非拿在手里,微微震动,“这竟是昔日的…好,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交给她。”郑全深深的躬下了腰,“多谢王爷,这东西一脱手,我就觉得心里踏实了。我就在这儿守着这座府邸,等王爷归来。”“借你吉言。”王恪非把玩着玉牌,轻声说,“你倒是逃了,一身轻松,奈何我还深陷其中,不得清闲。郑全,我倒是开始羡慕你了。”郑全少见的露出一个笑意,行了一礼离开,他腰板停的很直,一看就不似寻常老人。王恪非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终究还是一声叹息。走前风波王府把要走的消息透露出去,一时间全扶风城都把这事当头等大事。那些没来得及巴结的,赶紧的递了帖子,想等最后一轮套个近乎。锦娘这几日别说收拾东西,连清清静静的坐下来喝茶的空都没有,这个贵夫人还没走,下一个就来了,忙的她说脚不沾地,几天下来腰酸背痛。结香和李氏操持起了搬家的事宜,虽说不用带多少东西,但王府家大业大,随便带点值钱的,用惯的东西走,也够人折腾了。幸亏结香有主意,把事情打点的妥妥贴贴,让锦娘很是满意。那林夫人林小姐自然也来了,锦娘早料到了,因着是最后一次见她们,所以心情也不算糟,还算和善的接待了两人。林小姐看着锦娘挺起的肚子,眼都气红了,一方手帕快被她偷偷扯了个稀烂,“凭什么!她凭什么!都是个鱼眼珠似的老妇了,我哪点不如她了?”而林夫人则是偷偷从牙缝里咬出一句话,“果然狐媚子,不正派,一把年纪还有了孩子,真是不要脸面。”她们二人在那嘀嘀咕咕的,锦娘权当没听见,懒得理他们。带着萱儿和燕子,与那些贵夫人应酬,也算是教教她们怎么为人处事。萱儿可是耐不住性子的,神出鬼没的在林小姐背后偷偷出现,咧嘴一笑说,“为什么?林小姐当真没照过镜子?说我母妃是鱼眼珠,那您是什么,珍珠?我看就是个泥丸子吧。”贵夫人们纷纷捂嘴笑了,她们如今来讨好锦娘,必然会对林家母女不客气,嘲笑她们的同时,也发发以往被她们母女气到的怨气,“你!堂堂郡主,竟如此不尊礼仪!”林小姐脸上一片通红,蹭的站起来,对着萱儿训斥道,“偷听别人谈话,你母妃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没错,看来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也教不出懂事知礼的女儿。”林夫人对上次锦娘让她丢脸的事,依旧耿耿于心,抓住机会就讽刺起来。“哟,那您女儿背后偷偷议论别人,就算知礼数了?也不知道是谁教的。”萱儿冷哼一声,丝毫不惧。以她的脾气,就算比不上林家母女的身份,也会出声讽刺一顿,跟何况她如今还是郡主。“没错,林小姐说的话,我刚才也听到了,你可不能抵赖。”旁边坐着的小姐抢白,快意的看着林小姐,似乎和她颇不对付,“满扶风城谁不知道你存着什么龌鹾心思,嫁给靖王爷,你也配?就算是做小,你这样的货色,人家也看不上吧。”那小姐姓张,看面相就是个泼辣的,看样子说话也是没什么顾忌的。张口就对林小姐一顿刺,听得锦娘也快意无比。“你!哼,凭白诬陷我女儿,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看来天生没娘,就是没有教养。”林夫人看女儿受挫,忙开口应援。“呵,我是生母死的早,没什么教养,但自认为比你闺女强多了。至少我做不出自甘堕落,偷想别人家男人这种丢人的事。”张小姐摇着扇子,嗓音尖尖细细的讽刺着,“也不知道林夫人您一个长辈,跟我这个晚辈计较什么,也不嫌丢人。”锦娘隐约记得,这是一个侯爷的闺女,嫡母确实早逝,平日里都是姨娘带着串门子的。心里对这姑娘说的暗暗叫好,面上却一片风轻云淡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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