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一溜烟跑去拿酒了,锦娘想阻止他,可惜当着众人的面,只好作罢。谁都知道酒一喝,这话就停不下来了,她还想这两天吃完赶紧走呢,不然可压抑死了。依依惜别靳清远吃了饭就走了,他也待不下去了,王恪非也不强留,放他离开了。他生怕锦娘日子过的苦,从怀里掏出几张千两的银钱就往锦娘手里塞,“我出来的匆忙,也没带别的东西,这点钱你拿着,虽说是俗气了,可也是最有用的。放心吧,这是大通钱庄的通票,你放心用,没人能查出来来路。”锦娘正好是个俗人,没道理跟钱过不去,而且是来路正当的钱,这丈夫的钱给她花点又没什么,再说他如今是个王爷,那钱还不是可劲儿都花不完,没道理跟他穷客气。再说,家里有点钱,人也有底气。王恪非看锦娘乐滋滋的把银票小心的塞到腰里,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这财迷样,真是一点都没变。以前觉得坐拥金山银山都没意思,可现在他找到乐趣了,要是锦娘喜欢,他也不介意多赚点钱。那守财奴的模样,可爱的就像一直扒拉东西往腮帮子里的小松鼠。“喜欢吗?以后还有更多。”王恪非像诱拐小孩子一样,轻轻的蛊惑锦娘。“当然喜欢,这世上谁不喜欢钱,那都是违心的。”锦娘理直气壮的说,“不过这钱也不是越多越好,我觉得这些就够了,也够一辈子霍霍的了。我想想怎么花,留出一千两对付生意上的事,剩下的四个孩子,一人五百两家底儿,我先替他们存着。对了,萱儿的嫁妆要置办点好的,买些好木材打家具…”“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以后我会替你打算的。”王恪非忍住笑着,真的很想摸摸她的头啊。锦娘一僵,她怎么忘了,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拿了王恪非的钱可不就难拒绝他的无理要求了么。万一他闹着要接他们去京城,锦娘该怎么拒绝。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下次王恪非来的时候,要好好的把他劝走。她知道这种事越早说越好,如果拖延的久了,王恪非会更生气。可她天生就怕他,这根本就开不了口啊。如今锦娘也只能幼稚一回,把问题往后拖,就当它不存在。“锦绣,我走了,你和孩子们保重。生意随便做做就行,别累着了。如今北夏那边要有大动静,我这一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可你放心,等我打赢了,就有接你回去的资本了。”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王恪非,与妻子依依惜别的时候也不能免俗,多说了许多话,“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去飘絮山庄找管家,虽然仗一打起来,不一定能联络到我,但也是一份希望。”锦娘看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眉若刀裁,眼如寒星的男人,难得担心人的样子,心里也微微愧疚,她刚才竟然还想着这人太啰嗦,想让他赶紧走呢。毕竟夫妻一场,她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只是她想不到,当初对她冷冰冰,仿佛有她没她都无所谓的王恪非,为何变得对她这么温情脉脉。这么奇怪着,嘴里就问了出来,王恪非看着她疑惑的样子,无奈轻笑,“当初王家也算是殷实人家,若要说亲的话,自然不难,为何我特意把你买回来呢?”对啊,锦娘摸摸鼻子,以王家的家境,想说媳妇还不简单。王老爹是个和善人,家里还没有婆婆,再加上王恪非长得好看,凭什么把她买回来了?其实锦娘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相信而已,偷眼瞧了下王恪非,只好装不知道的样子。王恪非恨她的迟钝,又爱她的娇憨,不肯说破,只是微微侧身,“你慢慢想吧,我真的要走了。”锦娘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被乱七八糟的情绪填满了,既有欣喜,羞瑟,又有担忧,惊惶,还有不能忽视的一股甜蜜的暖流。眼见那人转了街角,锦绣才转身进了门,却看见一排孩子呈鸟兽状赶紧散开。“好啊,你们今天是什么毛病?老是偷看,偷看上瘾了是吧!”锦娘脸少见的有点红,刚才她和王恪非的对话,免不得有些羞人,没想到被孩子听去了,那可是威严扫地的事情。只有三郎和萱儿这两个脸皮厚的没跑,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跟锦娘撒娇。“看来娘挺有精神的,那我就不用担心了。”萱儿拍了拍胸口,“我怕您不高兴呢。”“闺女还挺孝顺,”锦娘轻轻拽了拽萱儿的辫子,“人家都说闺女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这话不错。”“哎,我觉得咱得虽然好吧,可是太严肃了,我还是想让靳伯伯当我爹。”萱儿忽然拉下了脸,“娘,您没见靳伯伯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看了都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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