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堂屋的时候,却正好看到王恪非出来,锦娘暗道倒霉,这时候谁还有功夫和他扯皮。锦娘就当没看见他,匆匆走过去,这下可把王恪非惹火了,直接拽住她的手,“从刚才我就看出来,你好像不想我来似的,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他手劲大,又正好握住锦娘的伤口,疼的她差点没叫出来,低声喊着,“放手,快放手!”王恪非看她神色不对,下意识的放手,只见自己和她手上都有一片血迹,顿时头皮一炸,“锦绣,你受伤了?”“什么受伤不受伤的,说的这么严重,就是切菜切了手而已。”锦娘笑话他大惊小怪,“你往后稍稍,我去二郎屋里找点纱布。”王恪非自然不放心她,急忙跟过去了,看锦娘就要在二郎屋子里翻箱倒柜,忙按住她,“你手不方便,我给你找。”“那边,那个竹子做的柜子里,哎哟,底下,再底下,拉开,你可真够笨的!”锦娘无论怎么指挥,王恪非都是找不到那儿,锦娘一时嘴没个把门,说了他一句。说完她就后悔了,偷眼看了王恪非的脸一眼,只见他也有些窘迫,那实在不像会在他脸上出现的表情。锦娘微微有些得意,像抓住了完美的人的短处那样,有种微妙的成就感,她一下拉开了放纱布的抽屉,“就在你手边上,怎么都摸不着,你是被人伺候惯了吧,拿个东西都笨手笨脚的。”王恪非一窒,对着数落她的小妻子,竟也生不出什么怒意。真是的,她知不知道她指着鼻子骂的这人到底是谁?那明艳动人的小妇人,眼底眉梢那股得意劲儿真是可爱极了,吹弹可破的白面皮被冻的红红的,乌黑的瞳孔转动着,全都是带着小心翼翼的趾高气昂。王恪非越看越爱,这小女子边怕他边想数落他的样,当真是可爱极了。王恪非一个没把持住,举起她受伤的手指,直接含到了嘴里。锦娘大惊失色,手往后一缩,却被那人抓的紧紧的。手指被温暖的口腔包围着,确实舒服的紧,可…可那死鬼也太孟浪了吧!王恪非好笑的看着锦娘惊慌失措的脸,宝贝似的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如葱根的手指上,指甲被冻成粉嫩的颜色,一看就很好吃,果然,含在嘴里味道好极了。良久,锦娘才一使劲,把手挣脱,“你,你干什么呢!”“手指受伤了,要先用嘴允一下的,这你都不知道吗?”王恪非理直气壮的说。锦娘差点呕死,那人怎么十来年不见,感觉肚子里的水黑了许多?年夜饭锦娘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去管他,这人八成是在军营素太久了,想占她便宜呢。看起来挺正人君子的,背地里指不定是个流氓呢。王恪非却又凑过来,帮她扯了纱布,又从怀里掏出给小瓷瓶,“这是上好伤药,我知道家里有个会医术的姑娘,不过这药她可制不出来。”结香的本事锦娘是知道的,当下唬了一跳,“这么珍贵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这就是小口子,你待的才是刀剑无眼的地方,这药浪费在我身上多不值。”王恪非心里一暖,只当她是关心自己,二话不说就拧开瓷瓶,“哪有什么值不值,用在你身上才是最值的。”锦娘被他这么一说,也红了脸,这人可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虽说看起来都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但什么肉麻的话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一看就是在冷淡的外表下藏了个不要脸的芯子。锦娘轻轻的啐了一口,也没说什么,到底也是他的好意,就伸着手让他涂药了。王恪非一直都知道,锦娘这人,说泼辣确实泼辣,可要拿捏住她的七寸,那就像被捋顺了毛的猫一样,任凭搓圆捏扁了。她这人就受不了别人对她好,经常脑袋一热,什么都能答应对方。细心的涂药绑上纱布,手法娴熟的让锦娘侧目,不禁在他身上上下扫视了一下,这人征战沙场,想必也受了不少伤吧,那独自包扎伤口的时候,肯定也不少吧。伤口已经包好了,锦娘怔怔的看着手指,而王恪非只是眼带欣喜和宠溺的看着锦娘,“包好了,咱们去堂屋吧。”此时已经夕阳西垂,夜幕降临,结香开始往堂屋端菜,锦娘要去帮忙,却被王恪非拉住了手,就这么一直没放开。萱儿看到爹来了,刚想喊一声,却见爹娘牵着手来了,偷偷捂着嘴笑了。这几个孩子,本来除了三郎,没人肯叫王恪非爹的,只是刚才闹了这么一出乌龙,萱儿以为外面是死去的王恪非,那声爹对着死人叫也就自然无比了。可没想到是真的王恪非来了,如今她喊都喊了,总不能再闹别扭不肯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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