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咋到这儿来了啊,这可是土匪窝啊,你赶快走。等等,你脖子咋了?他们打你了?狗娘养的,我跟你拼了!”三郎一个挺身就要冲过去打老大,刚离开一点,就被锁链挡回去了。“哈哈哈,就你这小鸡子,还想跟我叫板?”老大嗤笑,“对了美人,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哪个龟孙敢动手?”“是我自己划得,怎么了?”锦娘咬着牙,“我要不这样,根本就来不了这山上。”老大讪笑了一下,痴迷的看着锦娘,嘴里嘟囔着,“娘嘞,真他娘的好看,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你!”三郎听他说话不尊重,气的咬牙切齿,可惜也没法说什么。锦娘颤抖着,握紧手里的匕首,“我拿来一千两赎金了,你把我们放了吧。”她心里一阵阵紧绷,希望这土匪头子千万别改变主意。“嘿嘿,小娘子,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土匪老大哈哈大笑,似乎在笑锦娘的天真,丑陋的脸上尽是得意,“你儿子可以走,你不行,一千两银子老子也可以不要,他娘的,一万两也买不出来这样的婆娘啊。”“你不放了我娘,我也不走!”三郎倒是少见的有骨气了一把,边哭边说着。“你爱走不走,多双筷子的事,我还养不起你了?”老大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只要不捣乱,你随便。”锦娘却松了口气,心如死灰般的,点了点头。只要孩子没事,她就放心了,至于自己,能跑就跑,不能跑就这样吧,她不信自己逃不出去。实在受不了,就站在悬崖上往下一跳,一了百了,希望下辈子投个好胎,一辈子安安稳稳,儿女顺遂。“娘…”三郎趴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啊…”老大叫来人,让他把三郎的锁链打开,把人放了。握了握三郎的手,看着儿子充满伤痕的脸,也啪啪的掉了泪。“三郎,搞不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娘没用,护不住你们。以后你要懂事,和家里人相互扶持,你哥哥说你的话都是为你好,你要听。等你媳妇生了,估计我也看不到了…”锦娘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拿刀的手险些握不住。三郎哪肯走,锦娘就威胁他,“你要是不走,娘现在酒抹脖子,赶快走!去啊!”三郎磨磨蹭蹭的退到门外,锦娘终于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掏空了,浑身发冷不停颤抖。“美人,我把你儿子放了,怎么,嘿嘿,你该考虑考虑我之前说的话了。”土匪头子笑的一脸猥琐,搓着手迫不及待的说,“当然,你不同意也没用,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你不低头。”锦娘决绝的看着窗外,嘴角冷酷的勾起一抹笑,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与其留在这里受辱,不如直接抹了脖子上天去。相信不久之后王恪非会接几个孩子进京城,也不怕他们没人教养,而她,和孩子们的缘分也都尽了吧。她握着匕首,脑子里一瞬间浮现出很多画面,有遥水乡下的喇叭花,穿着朴素书生服的王恪非在对她笑,下溪村孩子们慢慢长大,日子总要继续往下过,孩子们也会越变越快吧,永别了…她的家人们。大郎救母“啊!”锦娘猛地跌倒在地,只觉得手腕麻的厉害,她浑身发抖的愣了几秒,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她并没有割下去。那小刀好像是被什么击中了,所以才脱了她的手,锦娘往下一看,一只箭矢正躺在地上。有人救了她?锦娘怔忪的功夫,忽然听得一阵巨响,那破屋的门被人踢烂了,她慌忙回头一看,只见尘埃里出现了一个少年,挺拔英武,面色肃杀,不是大郎还能是谁?锦娘不知是喜还是忧,“你怎么来这儿了。也太鲁莽了!”“最鲁莽的还是娘!”大郎严肃的看了锦娘一眼,说话间第一次带了训斥的意思。锦娘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和王恪非说话,大郎不知何时,也有了他爹那样不怒自威的气势。锦娘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着急的瞥了一眼土匪头子,他自然是十分震怒,大步走到大郎面前,“臭小子,竟然敢来我这儿闹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今儿要是让你走了,就跟你姓!”大郎丝毫不惧,瞪着土匪老大说,“我姓王,你可记好了。”土匪头子一听,那还得了,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骑在他头上拉屎,顿时吼了起来,“好,你跟我出来!”两人出了破屋,锦娘也忙跟了过去,慌乱中还不忘重新把小刀拾起来。土匪头子裹着兽皮,身材高大,一身腱子肉摆在那,锦娘一看心里到底没底,怕大郎出个什么闪失。那土匪可不讲任何情面道理,出手杀人都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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