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这么想着,就多做了一些。她不知道那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心里其实也不是很关心,毕竟他和靳先生并没有不清不楚的,两个人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那时候她就是一个寡妇,就说真的生出和靳先生好的心思,他王恪非也管不着,锦娘打定主意,如果王恪非因为这事怪她的话,她就把人撵出去,然后谋划着搬家。面先做好了,锦娘在厨房等了一会,三郎才提着食盒回来。锦娘掀开一看,四荤四素八个菜,外带一个汤,也够有排面的了,点点头让三郎叫人吃饭。王恪非停下了交谈,方才他问了靳清远,锦娘这段时间具体受了怎样的欺负,他怕今年是刚才把苦咽到肚子里,只给他说好话呢。王恪非心里并不好受,只不过一家乡野刁民,就把锦娘他们欺负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他越想越气,顿时脸上阴云密布,谁见谁见了都胆寒。“我虽对锦娘…王妃表露过心意,但却被她拒绝了,我也没再纠缠王妃。我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不想多做解释。”靳清远的话又从他的脑海中浮现,王恪非缓了脸色,“我并非责怪你,只是命运弄人,当时你俩俱是孤单一人,你有这种想法也不为怪。然现在你知道了,锦娘永远是我妻子,日后我会将她接到府邸,正式请封为王妃。”靳清远只有苦笑,并没有说话,两人相交,多年,默契自然不比寻常,王恪非知道他听到心里去了。李氏他们张罗着端菜,自个儿却不敢上桌,要等他们吃完再上。锦娘生气了,“咱家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都是坐一桌的,你们不用怕,吃自个儿的就行。”最后所有人,包括结香都整整齐齐的坐到了饭厅里,不过这地儿够大,丝毫不显拥挤。王恪非看着眼前的一碗揪面片,愣了一下,那熟悉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鲜香麻辣的气味让他的口水开始分泌,这熟悉的气味,是他在冰冷的京城,无比思念的家的气味的一种。轻轻尝了一口,还是那种味道,这儿的地方小吃是宫里的御厨怎么都做不出来的美味。“锦绣,你的手艺一点也没变。”王恪非面容缓和,刚才压的人喘不过来的气势也收敛了许多,那眼神柔情似水的看着锦娘,像透过她回忆以前的日子。他的小妻子,一定是记得他最爱吃这个,才特意做了揪面片呢。锦娘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家快吃菜吧,三郎特意从迎客楼买的,一路上已经凉了一点,快趁热吃了吧。”靳清远脸色木木的,低头假装吃东西,却很是食不知味。锦娘有些担心他,毕竟一个没有家室的男人,喜欢上一个寡妇并没有错,如果王恪非因为这个迁怒他,锦娘心里绝对不会好受。靳先生是个懂礼数的人,不仅无怨无悔的帮了她家这么多忙,在锦娘拒绝他之后,也没做出纠缠的举动。锦娘心想与其大家都心思各异,不如把事情捅开说清,“行了,你没听我说两句,今天我也不怕害臊,就跟你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前段时间靳先生确实说过对我有意思,问我的意见,不过我拒绝了。在那之后,靳先生也一直知进退懂礼数,没有纠缠我半分。还有,在你不在的时候,靳先生帮了我们家很多忙,如果不是他,现在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你有什么不满的,现在就说出来,别背后偷偷的使坏招。”王恪非勃然大怒,却狠狠的忍了下去,“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不过走了十几年,你连我是谁都忘了吗?这些事情你不与我说,我也知道,清远和我也是十余年的朋友了,我和他相处的时间比你还长,若他没有错处,我是绝对不会迁怒于他的。”靳清远神色微动,似乎有些感动,放下筷子,笑容又爬到了脸上,“我此生得一良友,足矣。”“这话说的就奇怪了,好像老婆不如兄弟似的。”三郎偷偷嘀咕一句,没想到被二哥家的王克飞没没想没想到被没想到被耳朵尖的王恪非听见了。“斯让,你说什么?”三郎吓得肉都掉了,“没,没,我什么都没说,爹您肯定是听错了。”“我都听见了,斯让,有的事情没法拿来想比,你的嘴也该管管了,该闭上的时候就严严的闭上,有时候言语比刀子还伤人,你怎知不会因为你一句玩笑话,使得兄弟反目,妻离子散?”三郎吓得冷汗连连,他是最拍王恪非马屁的人,也是最怕他的,头点的倒蒜一样,“我听见了爹,那啥,爹,你口渴不口渴?要不要喝点酒,在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就是酒,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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