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家的律师给的地址是一家茶楼,陆冰夏过去才发现居然是上周目和贺兰泽约的那家,不由得感慨a市之小。律师给的地址,是最里面的一间净室,陆冰夏记得上周目自己了解过,这间屋子常年被一位大主顾包下。她心里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她推门进去,净室里倒是没她想象里的富丽堂皇,只是简简单单桌椅,桌子上有一只素瓶,里面什么都没有,角落点了只线香,但屋子里却没有一丝气味。窗帘拉着,窗外的雅致景色与这一方素色隔绝开来,映出空洞的惨白。椅子上坐了一个合目的乌发年轻人,白瓷一样毫无血气,比那尊素瓶更寡淡些,旁边恭敬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也垂着眼,没有看他俩一眼。但陆冰夏也没有心思看他们,她看的是那尊素瓶。【天青之瓶:词人醉眼朦胧间见到了一抹青瓶,挥笔书下绝唱,智慧+200。】这居然是一件不错的道具。她只看了两眼,但抬头的时候,刚好撞进一双红眸里。红眸的主人视线缓缓从她手腕的手链处上移,两个人又都错开视线。手腕处的手链简直在发热,乌斯年在看什么毫无疑问。陆冰夏记得,她和傅煦杪去私房菜馆的时候,也戴了手链。这周目的变化原因昭然若揭。陆冰夏简直都要笑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周目又来了一个“齐雪书”那样的人。难道说,齐雪书上周目守株待兔的,其实不是她这个bug,而是面前的乌斯年?那梦境里的乌斯年的邀请函呢?那一周目里的乌斯年了解多少?陆冰夏有些烦躁。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果她是主角,那这些人又是什么情况?如果她不是主角,那她又是什么情况?变数有一个是变数,有两个是bug,三个呢?这世界是筛子吗?每个剧情人物都觉醒?这未免有些太可笑了。陆冰夏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和疑问做搏斗。只是疑问句并不帮她度过面前的一关,陆冰夏只好收敛好神色,静静看着乌斯年。但乌斯年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看向傅煦杪:“傅煦杪同学是吧,有关斯柯的事,我们聊一聊。”傅煦杪抿唇:“乌总想聊什么呢?”乌斯年缓缓道:“斯柯身体不好。”傅煦杪还算撑得住场面,这时候不卑不亢道:“乌总,我和乌斯柯认识的几个月里,他从未提过一句他有任何病史,此外,跑酷训练馆外也挂有先心病及各种遗传病史禁止入内的标识,乌斯柯已经二十三岁了。”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乌斯年只是静静看着他。被这样一尊毫无生气的瓷偶注视,很难让人不生起惧怕,但傅煦杪只是冷笑了一声,再次开口:“乌斯年先生,这件事——”“你说的很有道理,”乌斯年打断了他。小乌总只是和缓开口:“但做长辈的,总要多考虑一下,我已经教训过斯柯,也希望斯柯要是出去闹脾气,你们不要出来再诱惑他点什么。”如果他不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精致青年,而是一个慈祥和蔼的大叔或者老人,这场面或许会显得正常很多,陆冰夏唇角轻轻动了下,看这场戏走向尾声。傅煦杪明显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他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憋出来了句:“有家族遗传史的病人,我们本来就不会让他进来。”“不是遗传病,”乌斯年忽然开口。他红色的眼睛却看向陆冰夏,里面一片幽深没有一点人气:“是诅咒。”他分明是说给陆冰夏听:“诅咒比遗传病,难以捉摸得多。”陆冰夏只是安静听着,不闪不避地和乌斯年对视,最后,这尊漂亮的人偶露出来一个没什么生气的笑容,示意律师把花瓶装起来。律师很机灵,实际上装瓶包扎甚至没有花两分钟,然后就把瓶子递给了陆冰夏。“送你。”小乌总就是这样寡言少语,似乎多说一句都是累到了那张嘴。陆冰夏摇头拒绝:“我们这次来谈乌斯柯的事,收下您的礼物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乌斯年缓缓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律师示意他们可以告辞离开。傅煦杪出去后就长长叹了口气,陆冰夏很担心他会说什么不理智的话,但幸好没有。他只是苦笑了一声,说了句:“之前嘚瑟早了。”陆冰夏只是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她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身后凝视的视线。这算过了这一关吗?陆冰夏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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