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的想法相反。他们会命令你悄声告诉牧师。在他祈祷宽恕的同时命令他忘记那
些话,就像从未讲过一样。
无论如何,有人刚刚赦免了写在纸上的罪过‐‐或许是在前一个星期六而且文
件都已悄然而逝‐‐现在却打开放在巴奇夫人红木做的圆桌上,在大家的眼皮底下。
说句公道话,她会在不读的情况下就立刻把它毁掉,可是一句话却吸引了她的
注意:
&ldo;我说这些谎是为了玛丽&iddot;惠特克。&rdo;
此时她意识到这是薇拉&iddot;芬勒特的笔迹,她是在&ldo;一瞬间意识到这点的&rdo;‐‐
就像以后她解释的那样‐‐正是她解释的那句话的含义。
整整半个小时,克林普森小姐独自坐在那里,同良心作着斗争。她好奇的天性
告诉她&ldo;读&rdo;;她所受的宗教训练告诉她&ldo;一定不要读&rdo;;她对她的顾主温姆西的
责任感告诉她&ldo;去弄清楚&rdo;;她自己的道德感告诉她&ldo;不要做这样的事&rdo;。一个可
怕严厉声音低声道:&ldo;可能是谋杀,你要做谋杀者的共谋吗?&rdo;在良心和恶魔之间
她有一种兰斯洛特&iddot;果博的感觉‐‐但到底何为恶魔何为良心呢?
&ldo;说出事实真相,大胆地指责罪恶。&rdo;
谋杀。
现在有了真正的可能性。
但这是一种可能性吗?或许她对那句话的理解已超出了它的意义。
如果那样,难道不应该继续读下去并且把她自己从这可怕的怀疑中摆脱出去吗?
她想去特雷德戈尔德先生那里征求他的意见。或许他会告诉她立刻把那张纸烧
掉。准确地说,她要做的是什么?‐‐毁掉发现谋杀案的线索吗?
她想到这个词,感觉它好像用大写字母印在了脑子里,并且下面画着重重的横
线‐‐谋杀‐‐像警察的诉状。
她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帕克是警察‐‐或许他对这个忏悔的神圣的秘密没有什
么特别的想法。他外表像基督徒‐‐也许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宗教的问题。无论如何,
他会把职责放在首位。为什么不在没读的情况下把纸寄给他呢?同时简单解释一下
是如何发现它的。然后就是他的责任了。
想过之后,克林普森小姐内在的诚实还是嘲笑地告诉她这计划太不诚实了。就
像她读了这东西一样,这秘密已经被公众的注意破坏掉了。老亚当这时也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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