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穗今天不舒服,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了,腹部隐隐作痛,她的唇有些苍白,鬓边的热汗浸湿了发,她却觉得冷。禾穗怕陶佳妮担心,尽量平稳地说:“佳妮,你先走,我马上来。”“好。穗宝喝什么?还是喝东方树叶?常温还是凉的?我先去买。”“常温的,谢谢。”“行,跟你陶姐客气啥。”陶佳妮把风扇塞在禾穗手中,“先吹着。你流了好多汗。”禾穗看着那道身影跑得很快,随着人群向学校便利店跑去,终于消失在视线里,她低了头,捂着发疼的腹部蜷成了一团,一股陌生的异样的感觉传来。腹痛一阵又一阵,禾穗疼得嘴唇都在抖,她以为吃坏了肚子,捂着腹部向教学楼走去,教学楼没锁,供军训的新生上厕所。楼道里禾穗几乎疼到站不稳,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腹部向女厕那头走去。突然,一股陌生的热流席卷了禾穗,有什么东西粘在了禾穗的校裤上,在潮热的夏天落了一小坨红,印在浅蓝色的校裤上尤为明显。禾穗终于长大了一点,那裸露的一点红成为了她成长的标志。禾穗知道这是什么,只是她从未应对过这种情况,她没想过会如此突然,这一抹红让禾穗很恐惧很无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禾穗内心本能的想躲进厕所,躲进人少的地方,楼道外有同学经过向着操场走去,禾穗的腿几乎站不稳,她想跑起来,尽快的躲进去。至于躲起来该怎么办,她根本想不到。禾穗依旧只能扶着墙走,她低着头,微蜷着身子,直到撞上一个身体。禾穗抬了头,一刹那紧张到忘了呼吸。是池逾,他用冰水洗了脸,还没擦干,发梢滴着水,微低了头看她。池逾认出了她,只是女孩儿跟那天不太一样,脸上是病态的苍白,唇上血色尽失,“是你?好巧。你怎么了?”禾穗回过神,她的唇疼到发抖,身体被巨大的羞耻感包围着,耳朵早已红透了,她气息不稳:“好巧啊。我,没事。”禾穗刚说完“没事”,毫无预兆的,她的鼻腔一热,流鼻血了,眼前一阵眩晕,就要倒在地上。池逾抓住了禾穗的手臂,禾穗靠在他身上才没倒。池逾冷淡的声线有一丝紧张:“你怎么了?醒一醒。”禾穗晕了,后面的声音她没听到。池逾无意中捕捉到少女校裤上的一抹红,瞬间明了,他扯下肩膀上披着的校服外套迅速缠在禾穗身上,压着校服打横抱起了禾穗快步向校医务室走去。二十分钟的休整时间早过了,一路上没碰上什么人,校医室绕过操场,操场上很多人都看到了,中考市状元抱着一个女生向医务室的方向走去。禾穗是被烫醒的。陶佳妮坐在医务室床边拉着禾穗的手在哭,眼泪是热的,全滴在了禾穗手上。“佳妮,别哭。”禾穗声音很轻,她怕吓到陶佳妮。“呜呜呜――”陶佳妮哭得更凶了,“都怪我,我今天怎么会没看出来你不舒服。都怪我,我应该陪你一起的。”禾穗唇还是发白,却没有之前那么苍白,她笑了笑,起身坐在床上,握住了陶佳妮的手,说:“怎么能怪你,我都不知道它会这时候来,很突然。”陶佳妮抬了头,正巧校医走了过来,是个很温柔的女人,“小姑娘,醒了啊。你是第一次来月经,体质又特殊,所以才像今天这样。你是易痛经的体质,流鼻血也别担心,是倒经的正常现象。你是不是还有低血糖?有时间了,和家长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痛经要调理一下。”“多喝热水,别吃辣的和凉的,这几天注意一下。”禾穗礼貌地道谢:“好的,谢谢老师。麻烦您了。”“不麻烦,应该的。”女人说完转身出去了。禾穗去摸校裤口袋里的纸巾,却摸到了身上缠着的校服外套,在身前打了个结。禾穗没穿校服外套,外套还在操场上,她只穿了件校服短袖。那这件校服外套,是谁的?禾穗拿了张纸巾给陶佳妮擦眼泪,“佳妮,校服外套是你的吗?”陶佳妮脸上茫然,“什么校服外套?”看来不是陶佳妮的,那会是谁的,他的吗?禾穗想。禾穗看到了内侧露出来的校服尺码,是190的,校服做的通常比实际身高多几厘米,尺码通用,唯一的区别是身高,这件校服是池逾的。禾穗内心一震。他把校服缠在了她身上,帮她隐藏了最难言于口的秘密,替她挡了会因此而受到的流言蜚语。“穗宝,我买了水回来,没看见你。我以为你去厕所了,找了一圈也没见你,就回了操场。后来教官找人,班里同学说刚才有人抱你朝医务室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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