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局打平手,许嘉行险胜一局,第三局开始,两人过完新手教程,果断开启比赛。
然后,以一声遗憾的喊声结束了比赛。
段起山偏头,对倒在地毯上的人宣布结果,“你输了。”
许嘉行靠在沙发,紧握手柄,不相信这是段起山的技术,扭头盯着他的手,爬过去,仔仔细细翻看有没有作弊,结果把手掌翻来覆去,甚至检查手柄,也没找到问题出来。
“我不信!”许嘉行双手撑在他的臂膀,眯着眼控诉,“你不可能这么厉害!”
段起山扬了下眉梢,“都是你教得好。”
许嘉行不服气,拿额头去撞他的胸膛,气急败坏重复,“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段起山搁下手柄,手掌游至他的后劲,轻轻一捏,把人从怀里拎出来,带着些许湿气的头发落在手背,挠得皮肤有点酥麻。
他看着面前的人,满脸不甘心,明显就想再来两局证明自己。
但他今天没有包容心。
“你说的。”他提醒说,“输了接受任何惩罚。”
许嘉行咬牙,瞪他,“可恶。”
刚说完,脸颊就被一只大掌捏住两侧,被迫扬起脑袋。
他们两个,一人坐在沙发,一人半蹲在腿间,姿势别提多暧昧了。
许嘉行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段起山的腿收缩,把他夹在中间,让他不得不受尽钳制,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段哥。”他尾音发颤,“......你到底想怎么惩罚我?”
他们这样,不像正经的惩罚啊。
段起山眯了眯眼,低头注视着他,手指带着薄茧,虎口卡住他下巴时,能闻到淡淡的沐浴乳香。
“嘘。”段起山捏着他的脸,“坐好。”
许嘉行呼吸有点乱,本来想坐下的,但段起山架在腰侧的腿突然绞紧,一瞬间,他像被东西缠住,身子前倾,双膝跪在地毯,后腰下塌,双手搀在段起山的腿上。
他的手指无辜攥着段起山的衣角,心生后怕,下意识想求饶了。
这时,段起山突然俯身,一束阴影盖住他鼻尖,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垂。
许嘉行想偏头躲避,却被捏着下巴转回来,呼吸交错间,听见沉沉的声音传来。
“躲什么?”段起山的语气带了点笑,“说好了随便我惩罚你的。”
许嘉行的乌睫扑闪,眼看着段起山的脸越凑越近,唇瓣几乎要擦过自己时,猛地闭上眼,屏着呼吸。
不会要接吻吧!
念头刚闪过。
脖子突然一疼!
有牙齿陷进脖子的软肉,浑身过电般抖起来,指尖死死揪住段起山的衣领,毫无防备的呜咽溢出喉间。
“呜!”
破碎的气息缠着呼吸,萦绕在两人之间。
段起山皱了下眉,单手扣紧他,稍稍使力摁在怀里,叼住脖颈的牙齿用了点力。
刹那间,许嘉行浑身发软,眼前一白,夺命的求饶从喉间艰难挤出,“轻、轻点......”
脖子皮肤感觉要被咬破了,他胡乱想着,段起山是不是变异了。
可现在哪能想得明白。
他只能攀着段起山的肩膀,紧紧抓着衬衣,爪子想挠人,但浑身无力,唯有仰着脑袋,双眼迷离看着天花板,四肢酥软,麻木的腿软得往下滑。
还没挣脱,又被铁钳般的手脚箍住腰,整个人像被钉原地,哪都不许去。
片刻过去,疼痛渐渐消失。
“怎么会这么敏感呢。”段起山慢慢放开他,指腹摩擦脖子的牙印,觉得不够明显,微微偏头,凝视着他茫然的神情,轻轻一笑,命令了声,“跪好。”
话音刚落,再次低头咬住,加深那处伤口。
许嘉行头皮一紧,脑中炸开白光,什么都听不见,后背绷紧,闷哼卡在喉间,断断续续溢出让人失控的呻吟。
直到他支撑不住,瘫软着往下滑,让那块软肉脱离苦海。
眼看跌倒,段起山才用双手举起他,双腿并拢,把人放在腿上,身子倒向沙发,任由许嘉行无力躺倒胸膛上。
白皙的皮肤落了刺目的红痕,段起山满意收回目光,看着他迷茫无辜的神态,嘴唇红润,微微张开呼吸,背心滑落,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肩头,整个人无力趴着,塌着腰,像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
段起山喉结滚动两下,抬手揉了揉他发烫的耳珠,“这么不经逗,以后可怎么办。”
许嘉行的耳尖红得滴血,被触碰时,脚趾蜷起,一阵颤栗过后,终于找到力气挪动脑袋,下颌抵在段起山的胸膛,凶狠盯着他控诉,“段起山!你是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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