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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ldo;那么，如果我们发生车祸，你会对我说什么？&rdo;他反问道。

&ldo;我会说！&rdo;莫兰没好气地说，&ldo;真倒霉，跟猪死在一起！&rdo;

高竞望向前方，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的，他的心情怎么这么好？莫兰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车行了10分钟后，高竞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把耳机塞进耳朵。

&ldo;好。打报告申请搜查令！越快越好！&rdo;他恢复了冷静的命令口吻，忽然又口气一变，&ldo;噢？知道了。&rdo;

&ldo;怎么了？&rdo;他挂上电话后，莫兰问道。

&ldo;还记得你跟我提起的牙签吗？毒物分析报告出来了，呈阳性，跟我预料的一点不差。&rdo;他平静地说，先前的兴奋劲已经烟消云散。

&ldo;还有呢？&rdo;

高竞扫了她一眼，说：&ldo;刘露快不行了。&rdo;

&ldo;啊？&rdo;莫兰的心陡然一落。

&ldo;突然恶化的。就象你说的，人生无常。&rdo;

莫兰仿佛看到刘露那张虚弱苍白的女人脸又出现在玻璃墙对面，那张脸，时而哀怨，睿智，时而绝望，又时而诙谐，他说过什么来着……

&ldo;我原来是医生，精神科医生，我曾经想用心理学挽救自己，但没有成功。所以我最终放弃了。40岁终于才改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抛弃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rdo;

&ldo;我早就没儿子了。小姐，我看开了，我本来就不该是一个父亲，我本来应该是一个女人。&rdo;

&ldo;我相信很多女孩都喜欢他，他身上集中了很多令人心动的元素，除了英俊潇洒，有份很体面的工作外，他的性格，他那孤僻腼腆的性格也非常动人，他成年后我只见过他一次，我只看到他的侧面，但是难以忘怀。&rdo;

……

莫兰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董斌的电话。

&ldo;跟你作个交易如何？如果你去看你的父亲，我就告诉你是谁杀了林琪。&rdo;莫兰对电话那头的董斌说。

24摊牌

两天后的傍晚时分，莫兰再度来到波波咖啡馆，她点了一杯热的卡布其诺靠窗而坐，耳边传来低低的西洋爵士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现磨咖啡的香气，马丽又为她上了一客新做的起司蛋糕，她点头道谢。

&ldo;恢复营业了？&rdo;莫兰问道。

&ldo;是啊，今天是恢复后的第一天。&rdo;马丽倦怠地长舒了一口气，&ldo;说实在的，你那位警官男朋友真是不讨人喜欢。&rdo;

&ldo;他确实不讨人喜欢。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rdo;

&ldo;可我看你们聊得挺投机。&rdo;

&ldo;还不是关于林琪的案子。&rdo;莫兰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心想高竞怎么还没来。

&ldo;哦？有结果了吗？&rdo;马丽快速地瞥了莫兰一眼，在对面坐下，&ldo;能不能透露一点消息？你肯定知道不少内幕。&rdo;

&ldo;你想听什么呢？&rdo;

&ldo;破案了吗？&rdo;

&ldo;破了。&rdo;

&ldo;谁是凶手？&rdo;马丽笑着说。

&ldo;你真的想知道？&rdo;

&ldo;当然。&rdo;

莫兰注视了马丽好一会儿，随后朝她露齿一笑。

&ldo;很简单，你。&rdo;她道。

马丽瞪着她，好像一时间没听懂她的话，随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ldo;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rdo;

&ldo;我是实话实说。&rdo;

&ldo;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rdo;马丽带着轻松的口吻警告道。

&ldo;这个案子说来话长，你想不想听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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