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市长……”
苏晚的泪水流得更凶,还想争辩。
“没有可是!”
我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
“把手机……收起来!”
苏晚看着我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最终还是咬着牙,极其不甘地、狠狠地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她扭过头,用力擦掉脸上的泪水,肩膀却依旧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耸动。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苏红梅,那双精明的眼睛在苏晚和我之间来回扫视,尤其是在看到苏晚那毫不掩饰的心疼眼泪后,她脸上的警惕和一种“发现新情敌”的危机感瞬间飙升!
“哟~~”
苏红梅拖长了调子,声音带着浓浓的酸意和审视,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苏晚的方向,目光却牢牢锁定我,脸上挤出一个夸张的、带着试探的“笑容”:
“维民~这位苏秘书……好像……特别关心你啊?”
她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苏晚年轻的脸庞和身段上扫过,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挑拨和质问。
“小姑娘长得挺水灵嘛……这么紧张你……该不会……是对我们英俊的市长大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苏董!”
苏晚猛地转过头!
刚刚还布满泪痕、带着委屈的脸,瞬间如同覆盖了一层寒冰!
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锐利如刀,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冷静和强大气场,直直地刺向苏红梅!
她根本没有理会苏红梅的挑衅,而是以一种极其专业、又带着不容置疑强势的姿态,几步走到苏红梅面前。
苏红梅被她突然爆发的气场震得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苏董,”
苏晚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市长的健康问题,属于重要公务范畴,由我作为市长秘书全权负责处理。根据相关规定,非直系亲属及必要医护人员,在市长治疗期间,无权干涉,也无权滞留探视。”
她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扶住了苏红梅的胳膊(实际上是半强迫地引导她往外走),动作看似礼貌,实则强硬:
“现在,市长需要绝对安静休息。请您配合我的工作,立刻离开病房。后续有任何探望安排,请提前通过市政府办公室预约。”
苏晚的气场全开,有理有据,态度强硬,直接将苏红梅的身份定义为“无权干涉的外人”!
她甚至没有给苏红梅任何反驳或撒泼的机会,半推半扶地将穿着松糕鞋、一脸错愕和不甘的苏红梅“请”出了病房!
“哎?!你……你干什么?!我是亨泰集团董事长!我是维民的朋友……”苏红梅气急败坏的声音被隔绝在关上的病房门外,逐渐远去。
病房内瞬间恢复了安静。
苏晚背对着门,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转过身。
当她再次看向病床上的我时,脸上的冰寒和强势瞬间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担忧和一丝后怕的余悸。
“市长……您……”她快步走回床边,声音带着哽咽,“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忠诚、为我愤怒也为我守护的秘书,心中百感交集。
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再次涌来。
我缓缓闭上眼睛,无力地摆了摆手。
“我没事……苏晚……让我……静一静……”声音轻若蚊呐。
苏晚立刻噤声,只是默默地、细心地帮我掖好被角,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
病房里,只剩下医疗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和我沉重而疲惫的呼吸。
门外隐约传来苏红梅不甘心的、与护士争执的声音,以及更远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母亲绝望的哭泣和李伟芳垂死的呻吟。
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又那么沉重。
厚重的病房门在身后无声合拢,将病床上维民虚弱的气息和消毒水的冰冷味道隔绝开来。
门外走廊的光线明亮而刺眼,空气中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混合着消毒水和焦虑的气息。
几乎是门关上的瞬间,苏晚和苏红梅身上那种面对维民时的关切、委屈或愤怒瞬间消失殆尽。
两人之间,一股无形的、冰冷而强大的气场骤然碰撞!
苏晚挺直了脊背,年轻的脸庞上再无一丝泪痕,只剩下一种超越年龄的、如同淬火寒冰般的冷静与锐利。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深邃如潭,直视着苏红梅,带着一种审视和评估的意味。
苏红梅也瞬间收起了在维民面前那副装嫩扮痴、哭哭啼啼的模样。
她胡乱扯下披着的白大褂扔在一旁,重新挺起穿着荧光粉吊带的身躯(尽管这装扮在此刻严肃的对峙中显得异常滑稽),下巴微扬,恢复了她亨泰集团董事长的威严和狡猾……
精明。她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眼睛同样锐利如刀,毫不示弱地回视着苏晚,充满了警惕、审视,以及一丝被“请”出来的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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