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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ldo;一大爷，一大妈。&rdo;何雨柱拎着一盒点心和两瓶酒敲了两下门。

&ldo;柱子啊，快进来。&rdo;一大妈开门把何雨柱迎进来。

&ldo;我后儿去下聘，想请您二老帮个忙，我这家里也没个长辈。&rdo;

&ldo;这是好事，我应下了。&rdo;一大妈立刻满脸喜色的应下了，她没有子女，不说去下聘，就是别人家下聘也不曾请过她。

一大爷压下笑意，问道：&ldo;那姑娘家你了解多少，这几天我听着院子里议论，也不知道真假。&rdo;

何雨柱立刻道：&ldo;那我就给您二老说说，这姑娘叫孔庆霏，高中毕业，刚插队回来，听说下个月就去咱们区分局工作。&rdo;见一大爷满意地点头，继续道：&ldo;她和我一样，父母都不在了，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她大伯家着呢。&rdo;想了下道：&ldo;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应该都健在，一个大伯，一个姑姑，两个舅舅。&rdo;何雨柱将从孔宪梅那听来的话大概复述了一番。

随后三人就开始说些下聘的事。

&ldo;……行了，那就这么着。&rdo;三人商定的差不多了，何雨柱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就站起来要走。

一大妈看了一大爷一眼，还是问道：&ldo;柱子啊，你和秦欢茹，现在还有联系吗？&rdo;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说：&ldo;本来我都认准了秦淮茹，但谁让棒梗不同意呢？我们就只能这么拖着。我们因为棒梗工作的事儿吵，秦淮茹当时就跟我说分手，我们正冷战呢。&rdo;丧气道：&ldo;这事儿全院都是知道的。&rdo;抬头看向一大爷两人：&ldo;我说实话，我真没想着找别人结婚。&rdo;

一大爷脸色一冷，何雨柱立刻继续说：&ldo;一大爷，不说别的，我就是再往前数十年，我也娶不到孔庆霏这样好的，姑娘长的好，文文静静的，成分也好……我看着……&rdo;忍不住露出几分不好意思来：&ldo;哪哪都好。别说她姑逼着我结婚，这样的好姑娘，说让我拒绝，让我真心地、铁了心地拒绝，说实话，我做不到！就……只能对不起秦淮茹了。&rdo;

一大娘拍了拍何雨柱的手：&ldo;唉，这也是命。&rdo;

只是不知道这&lso;命&rso;，说的是何雨柱还是秦淮茹。

大爷严肃道：&ldo;既然你愿意，那以后和秦淮茹远着点儿，别再传出什么闲话来，你们以前的事儿，就到此为止，一刀两断，以后要是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别怪我不讲情面。&rdo;

何雨柱说好了下聘的事，就往自己房间走，一路上都放轻了脚步，结果一推开门就看个人坐在他屋子里，吓得一激灵，见是妹妹何雨水，才松了口气。

&ldo;雨水啊，你回来了？&rdo;

何雨水看到了何雨柱进来时那一瞬间的紧张：&ldo;你以为是谁？哥你干什么去了？&rdo;又立刻问：&ldo;你结婚的事是怎么回事？&rdo;

何雨柱只得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ldo;……就这样吧，我回去了，后天我请假和你一起去，下聘的东西准备好了吗？还差什么？&rdo;

&ldo;差不多了。&rdo;何雨柱一指床上堆着的东西：&ldo;我让刘岚帮我买了，不用你操心。&rdo;看了眼挂钟：&ldo;妹夫是不是又不在家？你赶紧回去吧。&rdo;

何雨水脸上也是无奈：&ldo;是又出差了，两个孩子我让邻居帮我带一会儿。&rdo;

&ldo;那你快走吧。&rdo;

何雨水走到门口又停下：&ldo;秦淮茹那？&rdo;

&ldo;值当我这辈子对不起她，我下辈子做牛做马还她。&rdo;事到如今何雨柱也只能快刀斩乱麻，拿得起放得下了。

&ldo;你说什么呢，哥。&rdo;何雨水一脸不赞同：&ldo;这些年你为她家付出的可不少，她要是因为这事儿和你闹，可说不过去。&rdo;

何雨柱听到这话，有些惊讶：&ldo;雨水，你不是和你秦姐挺好的吗？&rdo;

&ldo;哥，说实话，我是挺佩服她的，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她一个人顶着，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了，老人也伺候的好，这些年也没少照顾你，这都没得说。但只一点，她都耽误你八年了，要不是你看好她，我外甥现在都该满地跑了。&rdo;又笃定道：&ldo;家里但凡有个长辈，你们俩的事儿，就不能成。&rdo;

何雨柱低头不语，沉默了许久：&ldo;给爸写封信吧。&rdo;

何雨水脸色一冷，转身就推门走了。

秦淮茹今天一天都魂不守舍，想着那人马上就要结婚了，心里苦得就像泡了黄连一样，把饭菜端上桌：&ldo;吃吧。&rdo;

秦淮茹婆婆看秦淮茹浑浑噩噩的样子，几次欲言又止，给小当使了个眼色。

小当摇摇头，这两天她妈一宿一宿的不睡，饭也吃的少，她便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说傻叔的事，盼着她妈能多吃一口。

秦淮茹婆婆脸一拉，用眼神催促。

棒梗抬头就看到奶奶和妹妹眉来眼去，心里一阵厌烦，站起身就往外走：&ldo;我今晚有班，不回来了，在电影院睡。&rdo;

&ldo;你这饭还没吃完呢！&rdo;秦淮茹婆婆立刻喊道：&ldo;棒梗！棒梗！回来，唉！回来！这孩子！不吃饭怎么好。&rdo;

秦淮茹回过神来，一点食欲都没有了：&ldo;妈，您别喊了。&rdo;叹了口气道：&ldo;棒梗都这么大的人了，您就别管了，管了，他也未必听您的。&rdo;

小当也掉下脸来，抱怨道：&ldo;就是，他主意大着呢。&rdo;

秦淮茹婆婆登时就不乐意了，她孙子自然是哪哪都好的：&ldo;你这说的什么话？&rdo;

小当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不客气地道：&ldo;什么话？实话！要不是我哥反对！我妈早和傻爸结婚了！我早说别管我哥，别管我哥，你们非说要等我哥同意！现在怎么样？十拿九稳的事黄了不说！我妈还因为我哥和傻叔闹翻了！&rdo;

秦淮茹等小当说完了，才有气无力地劝了一句：&ldo;行了，少说两句吧，快吃饭。&rdo;要说她心里没有怨那是不可能的，但棒梗是她儿子，她的确不能不顾儿子的感受，说结婚就结婚，谁能想到八年都过来了，就在棒梗有所松动的时候，功亏一篑……

&ldo;这……这不怨你哥。&rdo;秦淮茹婆婆抹着眼泪：&ldo;怨我！要不是我……&rdo;当年她是真害怕秦淮茹改嫁，所以才那么闹腾。

&ldo;妈。&rdo;秦淮茹叹气道：&ldo;是我和傻柱没缘分。&rdo;强颜欢笑道：&ldo;也是傻柱有福气，娶个大姑娘当媳妇，听说比当年的于海棠还优秀呢。&rdo;

晚上，因为婚期急，今天就把结婚时的事定了一些，这一谈就晚了些，不过何雨柱、一大爷、一大妈和何雨水都是一脸的笑意。

一大妈笑呵呵地道：&ldo;姑娘真不错，柱子啊，你有福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人家，知道不？&rdo;

&ldo;没得说，没得说。&rdo;何雨柱傻笑着应和。

何雨水也忍不住道：&ldo;哥，这回我可算是放心了，我啊，现在就差大侄子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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