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存在不能说,夏油悠面不改色心不跳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而且他也并不觉得那玩意能争得过他。
没有系统,他一样能拿捏他。咳、就是可能没那么轻松。
“我在脑子里跟他打了起来,弄死了他,他消散时我看到了他的一些记忆碎片。”
“什么?!你是说你遇上了受肉并独自干死了他?”五条悟跳起来上前捧着夏油悠的脑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转圈圈的看。
“你不对劲!你既然有这能力,那肯定不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
五条悟眉头皱得死紧,像是遇到了宇宙极难题。可无论他的六眼怎么看,悠的咒力都是普通人状态,一直一直微弱且平稳
嗯?等下、是不是有些平稳过头了?
五条悟恍然发现,从他们初见到现在,悠体内的咒力总量、运行速度甚至是运行轨迹一点都没变过。
正常的普通人体内微弱的咒力也会随着情绪起伏而或多或少的跟着变化,可悠没有,它一直一直非常稳定,像是提前被设定好的精确仪器。
“你该不会是天与咒缚吧?”即便他也觉得不太可能,可五条悟暂时只能想到这点。
“啊?天与咒缚?”夏油悠一脸莫名,天与咒缚他知道,甚尔就是。但是我?我拿什么换什么了?
不过
“这个等下再讨论。”夏油悠敲敲黑板,将有歪掉的话题再次拉回,“请五条同学入坐,继续认真听讲。”
他拿出自己花几分钟做好的“教具”贴在黑板上。“教具”分别有他们在场每个人的Q版头像、一个皱巴巴有着人脸看起来很阴沉的苹果,代指总监部、一只灯塔水母,代指不知道活了多长的天元、还有乌龟,代表苟在暗处的幕后黑手,以及其他一些七七八八的。
“也就是说幕后有人想拉哥你下水,原因我姑且大胆猜测与天元有关。”夏油悠拿笔把灯塔水母圈起来。
“天元的进化方向大概率是咒灵,而我哥的术式正好是咒灵操使,既然天元对咒术界很重要,那等我哥控制了成为咒灵的天元,那想必不管是对世界还是咒术界都是个很大的打击。”
“对方想要促成这一点,那就需要我哥对现在社会和目前的咒术界产生怨恨。比如灌输一些“人性本恶”、“人类不值得拯救”之类的思想,或者让你在意的人,比如我死掉,死因最好是跟普通人有关,以此来巩固你的立场。”
说着夏油悠思索着微微顿了下,在他哥的头像和悟的头像上画个圈,说:“其实最好的设想应该是我“死”在悟手上,因为幕后之人对咒术界志在必得,悟没什么能拉拢的,那悟对他来说必然就是障碍。上上策是我的“死”能让你倆反目成仇,把我哥弄到他们阵营去只是保底。但不管怎么说,我作为我哥的“软肋”,按他们的剧本来说是必死的。”
说完夏油悠觉得有点渴了,他戳开悟带过来的奶茶嘬了两口,顺便等待他哥他们提问。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他哥和悟都在一言不发,甚至动作表情都没变过,他们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着。
“什么?!”
“咳!咳咳、咳。”
突然响起来的高昂声音吓了夏油悠一跳,一时不察呛到了。
夏油杰回过神,沉默的上前帮他拍背顺气。
家入硝子脸色尴尬,干巴巴的说,“咳,气氛太沉重了,我缓和下,不是故意的。”
夏油悠摇摇头表示没事,拿过笔打开画本接着说,“我回忆了下从小到大的记忆,发现有几个人不对劲,我把他们画下来,你看你们认识吗?记忆中有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身影。”
他边素描边说,“其中有两个人的头上出现了缝合线,且缝合的位置和角度、距离都是一模一样的。我猜那就是同一个人,他用了术式还是其他什么的吧,占据了别人的身体,缝合线是标志。根据那什么受肉死前最后的记忆看,这场暗中的筹划最少已经持续几百年了。”
夏油悠总结,“有人一直在暗处针对我们,咱们正在被做局。”
大概半小时,四张素描画呈现在几人面前。
这半小时里除了夏油悠清脆平稳的声音外,并没有出现其他声音。
四人仔细端详这几副素描画。家入硝子首先摇头说,“我记忆中没有这几人的身影。”
她拿起手机给这四张素描画拍了个照,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见不到,先记下以后注意下。
五条悟同样摇头,他一张一张的,眼睛仔细扫过那些画,随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带着家入硝子离开了。
两人一走,房间里顿时陷入安静。现在时间很晚了,差不多快十二点,外面连虫鸣都停歇了。
夏油悠整理着自己的书桌,“我的话讲完了,哥哥你之前不是有话要说么,现在可以说了。”
夏油杰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不重要了。”
声音低沉嘶哑,说完立马低头垂眸看着地板,不动不言不语,像一座静默的石膏人像。
灰棕色的地板上突然一张脸,石膏的假象被打破,夏油杰眼眸颤了颤。
夏油悠低头弯腰扭着脖子看着他哥的眼睛微笑道,“哥哥今天好沉默啊,真让人意外。”
他哥对他一直有种异常的保护欲,且对他的安危一直很焦虑。他原以为在他说有人要杀他后,他哥直接暴走理智下线或者又陷入内耗,觉得他遇到危险是自己害的进而在情绪上各种折磨自己。
结果他哥意外的只在最初失态,冷静下来后全程理智在线。说实话夏油悠有点担心他哥在憋个大的,于是决定试探下。
“怎么啦,不会吓傻了吧?”夏油悠伸手在他哥眼前晃了晃。
“是啊,吓坏了,心现在还在抖呢。”夏油杰轻声说,他身体没动弹,只是用眼睛缓慢又克制的寸寸描绘他弟的面容。
夏油悠眉头微皱,拉过他哥藏在宽大裤腿后面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打开手掌。
果然,手心几个指甲印已经见血了。
夏油悠没说话,沉默的找来药箱消毒上药。夏油杰同样沉默,这点根本不叫伤,以咒术师的体质过个十来分钟就能恢复如初。
平时他会直接笑着说不用了,但现在他没什么说话的欲望。脑子里嗡嗡的,各种声音杂乱无序,有无数张嘴在吵架。
每一张嘴里吐出来的都是他自己的声音,他们在互相指责、谩骂。
真吵啊。
夏油杰拧眉,突然对自己产生厌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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