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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这一点我们早已想到，&rdo;麦金尼斯说，&ldo;你的真实身份克里斯蒂安&iddot;格林知道，但此外再没有人知道了。你就说你正在享受为期两年的休假年，以便训练一下参加英格兰队，这是警察局特许的。而汤姆会放出口风说你遇上麻烦，这也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你会去那里。&rdo;

&ldo;也就是说我是个&lso;前警察&rso;？&rdo;

&ldo;对，弗拉德。&rdo;

&ldo;那儿有两个姑娘，跟我很熟悉，长官，就是理疗师艾娜&iddot;贾森和乌特&iddot;菲尔德。昨天我还和她俩谈论过马库斯&iddot;哈里斯遭人袭击的事。&rdo;

布莱克赛严厉而简短地说道，&ldo;别太自以为是了！弗拉德，请你稍微用用你的大脑，问题如果出在绿之队里，那两个姑娘也都有嫌疑。&rdo;

&ldo;我不是在跟你争吵，长官，但这确实很难自圆其说。艾娜和乌特怎么会相信我突然就加入了绿之队呢？&rdo;

&ldo;你就说你已经和主任商讨了好几个星期，因为英国这边出了点小麻烦，所以你想出来散散心。&rdo;

&ldo;你的意思是让我撒谎？&rdo;

&ldo;你是个警察，弗拉德，你现在有可能会抓到一名杀人犯。是的，我让你撒谎，对这点你有什么问题吗？&rdo;

凯茨顿了顿，&ldo;不，长官，没有问题。&rdo;

&ldo;我们会想个办法让你们能互相取得联系而又不受到怀疑。今天下午再谈这个问题。&rdo;

&ldo;我们可以在早晨跑步时谈，长官。&rdo;

汤姆&iddot;麦金尼斯并没有觉得这句话好笑，&ldo;反正吃饭时联系不好，弗拉德！&rdo;

&ldo;想做增氧健身运动吗？&rdo;

这回他笑了，&ldo;我穿上莱克拉运动衣？喔，酒也得戒掉，弗拉德！&rdo;

瓦莱丽暂时把工作放下几小时以便送凯茨去盖特威克。他可以开车送她过去然后自己再回来。但如果陪她坐在机场等候直至最后依依惜别，时间恐怕就不够，不过现在这样也正是凯茨希望的。他把车停在之字路口，迅速地把她的箱子搬出来，然后吻了吻她的鼻头说，&ldo;去抓住他们，我的冠军！&rdo;看着他驱车远去，那种疼痛又在凯茨身上滋生，而且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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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凯茨坐过多少次飞机，但每一次都会不禁激动起来，&ldo;几个小时之内，我就能环绕世界一圈，或者一半。&rdo;这种感觉总是让人兴奋。她所要做的就是驶向希思罗机场，看到一架架珍宝巨型喷气式飞机从机场起飞降落。这时她始终埋藏心底的&ldo;漫游癖&rdo;便会窜出来。

她走进机场，人群排着长队，&ldo;该死！&rdo;她暗骂道，于是走向一个吧台。以前她不知从哪儿谈到过有关&ldo;机上脱水&rdo;的文章，所以就买了一瓶美乐啤酒，然后坐下来。对面坐着一个叫汤姆&iddot;麦金尼斯的瘦瘦的&ldo;陌生人&rdo;，两杯双份威士忌已经被他喝掉了一大杯。

&ldo;请问，现在几点了？&rdo;她问道。

&ldo;走开！&rdo;汤姆说。

&ldo;喔，对不起，&rdo;她说，&ldo;我还以为您是个警察呢！&rdo;

&ldo;航班被取消了，&rdo;他说，&ldo;你不是敢笑吗？&rdo;

凯茨没有走开，相反，她继续留在那儿戏弄汤姆，现在她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可以从一个新的角度去利用一下。那么，他是否打算把那三个名字告诉她？不，他说。她得在桑塔从一个不同的角度去观察。如果告诉她那三个名字，那么她在那里一定会私下四处调查，说不定还会去冒险而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ldo;你就老老实实地做好你的卧底工作，警探，至于其他调查工作，就交给专业人员吧。&rdo;

&ldo;警探？你刚才说警探？我要让你知道我是前途无量的英国运动员。也许以前我和警察有那么一点瓜葛，但现在我是个长跑运动员了。&rdo;

汤姆没有笑，他说，&ldo;你的证件在哪儿？&rdo;

&ldo;在布莱克赛的桌子上。&rdo;凯茨说。

&ldo;我可不能成天盯着你的背，凯茨。&rdo;

她语气有点生硬起来，&ldo;不，汤姆，我很抱歉。&rdo;

&ldo;我唯一要求你的就是安全，只要你保证这一点就行了。&rdo;

她又喝了一口，那神气在麦金尼斯看来就像个贞洁烈女。

&ldo;你的航班号是多少，汤姆？&rdo;

他半天才想起来，&ldo;－o－n119。&rdo;

&ldo;喔，不！&rdo;她捂住了嘴，&ldo;你不能搭乘这一班，那是我的航班号。&rdo;

&ldo;我已经在这儿等了3个小时了。&rdo;

&ldo;那是不是说我们可以坐同一班飞机？&rdo;

&ldo;你觉得呢？&rdo;

&ldo;我们不是不能靠近吗？&rdo;

&ldo;最多到这一步，你不能离我再近了，丫头。&rdo;

她咬了咬下嘴唇。

他笑了，&ldo;当然了，姑娘，这是碰巧……&rdo;

凯茨面露喜色。&ldo;那我们在飞机上谈些什么呢？&rdo;

汤姆&iddot;麦金尼斯和凯茨是最后登机的两名乘客，已经没有可能坐在一起了。所以汤姆选了吸烟区的一个位子，而凯茨则坐在前排紧挨窗口的一个座位，但这样走道上方的电视屏幕就看不见了。不过乘务人员总是会哄骗你，说坐在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其实外面除了一片黄褐色外，什么都没有。幸亏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倒还不赖。那人的肤色被太阳晒成古铜色，活脱脱像个澳大利亚土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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