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回家方一凡还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做饭,听到乔英子回来喊了一嗓子:“这么早就回来呀?你们又提前下课了吗?饭还没做好呢。”
乔英子换了拖鞋站在厨房门口看方一凡,方一凡自觉过去亲了亲她,亲完乔英子什么也没说,忍住眼泪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想找点儿什么事情做,可是家里都被方一凡收拾过了,厨房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去整理方一凡打扫卫生时不会去碰的书和资料,让自己显得忙一点。
“吃饭啦宝儿,快去洗手。”
乔英子洗好手还不落座,站着等方一凡。
“吃饭呀。”
方一凡悟了一下,懂了,摘掉围裙,抱住了乔英子,还自言自语:“快让我抱抱你,一下午没见我都想你了,抱完再吃饭。”
出门在外一般是乔英子给方一凡留面子,在家里的台阶基本上都是方一凡负责去搬,俩人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晚上乔英子没有去实验室,周五的晚上了,本来就经常有人不去,去了也是坐一起玩一玩唠唠嗑,没几个人真正在干活,乔英子跟方一凡出去遛遛弯,不想在学校遛弯就出去压马路,沿着仙林大道走到羊山公园溜达。
都走出南大好远了,乔英子才犹豫着开口问方一凡:“方猴儿你跟公司请了多久假呀?”
“请假嘛…反正工作都安排好了,暂时没事情,有事情浩哥会告诉我的。”
“方猴儿,我没关系的,你不用一直陪着我,当时为了接这部剧你那么努力,排练了那么久,巡演要好好演啊,粉丝都很期待你的。”
“哎呀,工作嘛,要跟生活平衡好,work-lifebalance,我就请了几场假,宝儿你别有压力。”
“我怕影响你工作嘛,还有粉丝买了票也没看到你,多不好呀,方猴儿这算不算违约呀?”
“什么违约不违约的,演出不是在正常进行吗?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有影响的,我心里有数。”
“那你把握好时间啊,别在南京待太久了影响工作上的事情,这样不好。”
“嗯,我知道,你放心。”
嘴上说着没什么事儿,实际上,确实算是违约,违约金赔了不少钱,但是方一凡觉得,钱还可以再挣,陪伴缺失了可就没有了,而且在那种情况下,他自己也很难集中精力去在舞台上表演,观众是能感受到演员的情绪的,如果因为他状态不好而带给观众糟糕的体验,那还不如顾全大局让别的演员顶上去,不影响演出的整体质量。
不过这些事情就没必要告诉乔英子了,免得她多想。
“对了宝儿,下个月电台也没有我。”
“为什么?耽搁你录制了?”
“也不是耽搁,本来电台就想转型,一个人讲故事这种类型现在不是很吃香,好像更流行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讨论某个话题的那种播客,他们也想尝试这种类型,最近录了几期试试水,打算下个月播出来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的话可能就考虑长期以这种形式出现了。”
“那以后你可能就不录以前那种形式的节目了?”
“有可能吧,一切都是未知数,得看节目安排。”
“那新的节目你参与吗?”
“你想让我参与吗?”
乔英子沉默了,只回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晚安故事计划录了两三年了,录的人录成习惯了,听的人也听成习惯了,以后可能要成为一个新的节目,还要不要继续,乔英子也不知道,同样的,方一凡也需要想一想。
当初方一凡选择录这个节目是想留一些哄乔英子睡觉的音频素材,新节目的形式会有多人合作,与初衷并不符,也不一定能达到哄睡的效果,前期录制测试版本他也没有参与,也许这时候退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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