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哥帮我一个忙,我需要锁定交趾帮的肉票仓库。”齐木长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火星迸溅在镀金花纹上,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
叶云那张总爱蹙着眉撒娇的脸,此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即便她把初夜给了别人,可那些在滇池湖畔相拥看流星的夜晚,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这个......”乐哥的虎头纹身随着吞咽动作起伏,他瞥了眼何永昌摆在茶几上的瑞士军刀——刀柄缠着红绳,那是昌伯用来敲打不听话小弟的“家法”。
“昌伯,我出一个亿,今天就要肉票仓库的位置。”齐木长扯松领带,露出颈间狰狞的旧疤,那是替叶云挡子弹留下的。何永昌倒茶的手顿了顿,普洱在骨瓷杯里荡出涟漪,茶香混着血腥味在鼻腔里炸开。
“阿乐,齐先生不是凡人,对叶小姐情感颇深,你一定要帮忙哦。”何永昌将茶盏重重一搁,鎏金茶托与桌面相撞发出闷响,“别忘了,上个月你儿子在尖沙咀惹事,是谁出面摆平的?”
乐哥喉结滚动,摸出皱巴巴的香烟点燃:“他们是海上货仓,超过30人就发船,我估计也就这几天就会发船。”他的眼神扫过岑惊鸿攥紧的支票簿,那上面“一亿”的数字刺得他太阳穴直跳。
“那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安排人出海!”齐木长猛地起身,军用靴踢翻了脚边的檀木凳。他摸出卫星电话时,战术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阿雅娜,带崔自由回酒店拿飞行装备!等我登船,你们驾驶无人机火力支援!”
何永昌抬手按住乐哥肩膀,指尖掐进对方厚实的斜方肌:“阿乐,安排十艘快艇护航。兄弟们的安家费,我出双倍。”
他望向窗外,远处维多利亚港的霓虹倒映在海面,像极了用钞票铺就的血路——在香江,只要钱到位,道义不过是用来擦枪的破布。
乐哥咬着牙扯下领带:“齐先生,我带三百兄弟在码头候着!要是那帮交趾佬敢动叶小姐一根头发,我把他们的船炸成烟花!”
又过一个小时,齐木长的VIctoRIA号游艇如黑色利刃切开海面,在交趾人海上货仓百米外骤然停锚。
林夕的星链系统提前二十分钟完成扫描,全息投影在甲板上勾勒出货船轮廓,船舱红点如癌细胞般密集。
“船上有看守十一人,船舱里有人质十八人,尚未发现叶云踪迹。”林夕的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带着电子音特有的冷感。
齐木长扯掉领带,外骨骼装甲在月光下展开金属骨骼,肩甲上的111旅徽章泛着幽蓝荧光——那是用缅北陨石碎片锻造的涂层,能扛住RpG火箭弹直接命中。
“动手。”他话音未落,甲板已爆发出气浪。外骨骼助推器喷射出橘色火焰,齐木长如人形导弹腾空而起,靴底磁轨炮擦过货船栏杆,在钢铁上烙出扭曲的焦痕。
交趾帮众人刚摸到枪支,就看见一个小三米高的机械巨人踏碎栏杆,电磁突击步枪的轰鸣中,首批冲上来的枪手胸腔绽开血花,内脏混着碎骨喷在锈迹斑斑的货柜上。
“咻咻咻!”杜雅率领的无人机小队紧随其后,t300大疆无人机撕裂夜空,女卫们的电磁手枪射速达到每分钟1200发,子弹化作蓝色流光穿透敌人咽喉。
交趾帮老二举着AK47的手刚发抖,就看见自己的胳膊在半空中诡异地断开。
十分钟后,甲板只剩一个蜷缩在船头的少年,尿骚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叶、叶小姐不在这儿!”
他抱着脑袋尖叫,喉结上还沾着同伴的脑浆,“阮五老大过生日,有人把她送去black酒吧了!说是……说是‘玫瑰金礼物’!”
齐木长的外骨骼骤然收缩,金属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抓起少年衣领,装甲指尖几乎戳进对方锁骨:“谁送的?什么时候?”
“不、不知道!”少年白眼上翻,“就说是从兰桂坊捡的‘高级货’……”
“乐哥,带人质撤离!”齐木长转身时,外骨骼肩部的飞行背包发射器自动展开,“通知港警,就说查获跨国人口贩卖船。”
他跃上一艘和联胜的快艇,引擎轰鸣声中,货船在身后被炸成冲天火光——不是为了灭口,而是为了让阮五听见他的怒火。
快艇在浪尖上颠簸,齐木长摸出叶云送的翡翠打火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今晚交趾龙头阮五过寿,有人把叶小姐套上项圈,当生日礼物关在笼子里。”游艇尚未靠岸,黄阿贵的加密信息已跳上屏幕,附带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钻石耳钉在黑暗中划出冷光,像极了叶云在滇池星空下说“齐哥,我是你的”时迷离的眼神。
“带你的人混进去,拖到我到为止。”齐木长扯开外骨骼胸甲,纳米纤维蹭过下巴刮出血痕。
黄阿贵的银盾特卫虽无枪械,但他记得这人曾用折叠伞骨锁喉放倒三个持械歹徒,“伤员医疗费加倍,死了算我的。”
“阿亮!全速!”上岸时,魏亮的超跑已轰鸣着甩尾停在码头。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啸声中,齐木长抚摸折叠电磁手枪,只有20厘米长短的第三代产品,可以在30米以内击穿20毫米钢板。
车载电脑显示:从码头到black酒吧,最短路线28公里,需时37分钟。
“25分钟内到,我给你换辆布加迪。”他咬碎舌下的神经兴奋剂,瞳孔在夜色中骤然收缩。
魏亮猛踩油门,埃尔法如离弦之箭窜上跨海大桥,时速表突破300公里时,后视镜里的维多利亚港化作流动的光河。
酒吧门口的霓虹灯管忽明忽暗,“pRIVAtEpARtY”的招牌被血红色涂鸦覆盖。
两名门卫刚伸手阻拦,齐木长的电磁手枪已击穿他们眉心——子弹在骨膜间炸出蓝色弧光,像极了交趾帮货船上的曳光弹。
“杀人了!”尖叫未落,第二个门卫的喉咙已被杜雅的三棱军刺穿透。
齐木长踢开镀金大门,威士忌与血腥味混合的热浪扑面而来。舞池中央的铁笼里,蜷着个穿白裙的身影,项圈铁链拴在阮五腰间——那老东西正用雪茄烫她肩膀,肥厚的手掌在她大腿上游移。
“你是什么人?!”交趾帮师爷举着霰弹枪从二楼探头,话未说完就被杜雅的穿墙弹爆了头。
齐木长的外骨骼在吧台玻璃上投下巨大阴影,他踩碎满地酒瓶,子弹擦着耳际飞过却连眼皮都未眨——直到铁笼里的女孩抬起头,脸上的血痕让他想起两年前她在符拉迪沃斯托克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画面。
“阮五!”他的声音混着电磁步枪的充能声,“你动了我的人。”
“你算哪根——”话未说完,阮五的脑袋已在被电磁子弹击中,像西瓜一样爆炸。
齐木长扯断铁笼锁链,叶云滚烫的身体倒进他怀里,项圈上的“R”字烙印还在渗血——那是“RoseGold”的缩写,他送她的第一支口红颜色。
“齐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指尖攥着他胸前的虎头徽章,“我就知道……你会来。”
酒吧深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杜雅的无人机群已在屋顶待命。齐木长抱起叶云走向后门,经过阮五的尸体时,军用靴碾过对方掉落的寿桃——血红的颜料染脏鞋底,像极了他每次从战场上带回的战利品。
“通知岑大状,”他对着耳麦说,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就说交趾帮在酒吧搞人体派对,被我现场查获。另外……”他低头看着叶云闭着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痣,“给阮五办场风光的葬礼——生死同一日,倒是应了他的寿宴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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