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他更是神兵天降,率兵大破敌军王帐,歼敌数万,俘虏边杉大王子阿鲁达和大将克兰其、鲁尔思等,俘获牛羊数十万只,将边杉就此逐出漠岚一带。
刀斩敌首、血溅硝烟。
那一天,秦津之名威震边塞,就连塞外的漫天黄沙都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为了阻止他的长成,他们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可最终还是徒劳,他们已经无能为力。
捷报传回长安时,天子大悦,百姓欢呼,待凯旋时,天子亲迎,禁军垂首,何等风光。
秦津威名震慑的又何止是塞外宵小,老将垂暮,血性不再,那天他看着高坐大马上的桀骜少年,不由退后一步,深深的无力席卷全身。
他怎能不妒?又怎能不恨?!
秦津神色淡漠,目光平静地扫过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庭院,那段被深深埋藏在脑海中的记忆不知不觉浮现出来——
曾几何时,庭院中这棵枝繁叶茂的老树也出现过他攀爬的身影。
回廊的尽头有过他来来往往的脚步。
屋内那张桌案上摆过他爱吃的糕点和饭食。
屋檐上落下过他抬头望月的影子。
还有
某一间院落的梳妆台上,有他送来的,琳琅满目的首饰珠宝
追忆不过一瞬,秦津没有任何波澜,至少表面没有。最终,他看向面容扭曲的薛修德,目光始终冷淡疏离。
他问:“那你可还记得你做下的恶?”
在长安城中,在行军打仗途中,在班师回朝途中,又多少次薛修德安插进来的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他快要数不清了。
又有多少情意能经得起如此消磨?
薛家早已不是记忆中的薛家,曾几何时,提起薛修德他不再敬佩,提起薛家他不再怀念。
他们之间已被隔阂仇恨填满。
薛修德显然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脸色剧变,瞳孔猛缩,一串串冷汗自额角滑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汗水。
最终,他无力地闭上双眼,面露颓废。
在这一刻,如水的弹幕冒了出来——
“笑死,薛修德还有脸问,他可没少害秦津,远离薛家,秦津发现外面根本没下雨。”
“薛修德到底真的叛国了吗?他可是女主父亲,要是真叛国了,女主接下来还复什么仇?”
“薛家除了女主和早死的薛怀瑾,剩下没一个好,尤其是薛溶月,砍头别忘了薛溶月。”
“还好她作妖,女主没有名入薛家族谱,不然也难逃一死。话说薛溶月是不是也在族谱上被除名了,不会不用死了吧?”
“别啊,求她赶紧死。秦津赶紧去道观把她抓走,她之前也可没少祸害秦津,险些害死秦津。”
“想想还挺爽的,之前薛修德和薛溶月作恶秦津,如今都要落到秦津手里了。”
“秦津肯定恨死她了,现在复仇归来,绝对不会放过她。”
“”
“带走。”
平静的声音宣告薛修德的结局,秦津冷冷命令道。
随即他不再看眼前狰狞的面孔,只是在目光垂下时,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地面,发现那颗滚落在脚边的珍珠。
秦津一愣,剑眉微微拢紧。
他觉得眼熟,忽地弯腰,修长的指节捏起珍珠,放在眼前若有所思的打量,不合时宜的话语就这样钻入了脑海中——
“我真不是故意把这玉簪折断的。”
“你说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支玉簪!”
“我赔给你好不好?”
“不要!”
“不止是玉簪,我再赔给你一匣珍珠好不好,你不是说缺珍珠制成的手串?”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要生我的气,不理我了好不好。”
“你要是真能赔我一匣珍珠,我就原谅你。”
“一言为定!”
血水敷在这颗圆润饱满的珍珠表面,不动声色地浸透秦津的指尖。
深邃幽暗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这颗珍珠,秦津眉心忽而狠狠抽动一下,一股莫名的情绪突然涌来,在心底翻出一道浪花。
握着珍珠的指尖骤然收紧,秦津尚未理清这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心底已然泛起浓烈的抵触,好似冥冥之中有所规定,这股情绪不允许、不能、也绝不应该出现在他心里。
“将军,薛修德养子及其亲兵已尽数被拿下,女眷也被圈禁府上,只、只剩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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