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木制门在身后合起,将她的一声惊呼匿锁于房门内。
钟馥屿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的食指压在她唇上,出声示意:“嘘。”
漆黑幽闭的房间短暂地蒙住了视觉感官,令他极轻缓的嗓音与气息听上去都那么浓烈。像海顿的《惊愕交响曲》里那个出其不意的属七和弦,激迸的重音演奏出澎湃的情绪。
沈星鲤一瞬间完全清醒过来。
但意识到面前那人是钟馥屿,又放任似地默认自己沉溺下去。
视线逐渐适应了这片黑暗。
沈星鲤看出这里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恒温酒室,房间里的三幅墙都被高至天花板的红木酒柜铺满,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酒水。
而她正被钟馥屿按在门后,身躯紧密相贴。
他倾身而来,薄唇与她之间仅有一个食指的间隔,暧昧至极的举动。
沈星鲤暗暗咽了一口唾沫,莫名地觉得干渴。
“你怎么在这里。”沈星鲤小声问。
说话时,开合的嘴唇碾过他的手指,酥酥软软的,像沾了露水的花瓣。
钟馥屿抽开手指,但仍保持着这个若即若离的间隔。
“等着谢谢我的摇钱树。”他这样说。
他的双眸正近近地凝视着她,眼底映出她浅淡的倒影。是这幽暗空间中唯一闪烁的亮光。
沈星鲤感觉自己的脸颊像在被火灼烧,热得发烫。她眨了眨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偏头躲闪了一下。
这一转脸,嘴唇便不经意地擦过他的。
曾经有过亲密关系的一双男女,调情时的磁场便逃不开欲色的粉刷。
只需要其中飞溅出一点点火星,就能吹拂成燎原的野火。
而这夜摄入的酒精又助长了火势的蔓延。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或者双方都无意再按捺。在她踮起脚的瞬间,他亦低下头精准寻找到她的唇畔。
一个缠绵的,暗含试探的吻。
他有力的臂弯紧箍着,让她保持这个踮起脚的姿势动弹不得。
沈星鲤后背硌在冷硬的门板上,人却软得像一条柳枝。
呼吸沉重地凿刻于胸腔。
沈星鲤混混沌沌地想,好像那个时候,每到最后关头,他也是这么捧着她的侧脸,要她扭头与他对视,然后舌尖纠缠着深吻她。
愈发剧烈的溺水感中,沈星鲤率先败下阵,偏过头深深地喘气,眼底涌出生理性的水汽。
钟馥屿双眸微微眯起,目光晦暗不明,半晌,伸出手指把她的下巴重新抬正了。
“沈小姐替我赢了一晚上,应该怎么感谢比较合适?”
沈星鲤又喘了好一阵,才找回属于自己的声音:“不用谢,钟先生这么看得起我,是我的荣幸。”
“那就交换个联系方式,总方便?”
他一字一句,询问得很是礼貌,但这语气怎么听怎么有兴师问罪的味道。
沈星鲤心虚得很,这会也编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跟他讲,第一次她没什么经验,还以为互不干涉是国际惯例,下回注意。
“钟先生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沈星鲤假装惊讶地拿出手机,“在甲米的时候,我问你要过一次微信,你是不是贵人事忙,给忘记了?”
沈星鲤当着他的面翻起通讯录,意料之内的一无所获。
她满脸无辜地抬起头,钟馥屿正面无表情地观赏着她堪称拙劣的演技。
做戏做全套,沈星鲤硬着头皮,小心翼翼问:“你把我删了吗?还是,我哪天不小心手滑……”
钟馥屿蓦地一笑,大概率是被气的:“既然这样就算了,总不好哪天再手滑一次。”
等了一会,看他丝毫没有要拿出手机来重新添加她的动作,沈星鲤把手伸进包里摸索了一阵。
包里没有纸笔,沈星鲤翻出一支口红,不管不顾地抓过他的手腕,展开手心涂下一串数字。
她写完抬起脸来,黑眸在黑暗中闪动出细碎的亮光。他这时才注意到,她先前应该喝了不少酒,此刻眼底还晃着未散尽的酣意。
钟馥屿站着没动,目光扫过那串手机号码,抬眸淡笑:“看来Echo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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