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冲脑,我跪挪往前,颤抖的手却很坚决,根本没给母亲反应的时间,内裤连短裤,一把从她下身脱下,不知是布料的丝滑还是肌肤的丝滑,毫无障碍。
“喂,黎御卿”,母亲收起那玩味与媚笑之意,又急又羞,可也没什么呵斥,只是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而已,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腰髋裤头位置,但扑了空,下身还是赤裸裸地暴露了。
虽然我不再打算浪费时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神了一下,看着她微朦莹润的腿芯沃土,不清晰,也抓走了我所有注意力,以至于手头上还攥着残留母亲体温的下身衣物。
可能是我呆滞的表情,喉结不安的滚动,母亲以为我要做什么恶趣味的举动,一把扯回了自己的短裤内裤,但一看我盯着她胯下的私密地带,便是羞愤加剧,直接将手上的衣物甩到了我的身上,“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
短裤连带内裤带着温热香风向我袭来,击打到我胸膛才掉落,母亲这个举动让我有了几分打情骂俏的体验,心头一动,随意甩开了它,接着麻溜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往前一扑,将母亲丰腴诱人的身躯压倒在了床上,胸膛压迫着她的酥胸,母亲胸脯的大团脂肪好像在我们之间四处流动而始终走不远。
“嗯哼……”,被这么一压,母亲发出一声闷哼。
事到如今,我才是彻底进入那种被欲望牵引身心的状态,我脑子不再思考,也无暇看向母亲的面容,当然逃不过她身上的气味气息不断侵入我的鼻腔,令我意识更加迷乱;我只想为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儿找个安抚之地,我只想碾碎这个成熟女人的娇媚、身份,征服这熟透的肉体。
毫不夸张,尽管我的身躯单薄,略显稚嫩,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着身份权威的熟妇,可我还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
胯下的武器就是獠牙,急躁地寻找那肥软的肉团,只想狠狠地用鸡儿撕咬上去。
当龟头触碰到一处湿热滑腻,“嗯……”,母亲身子一僵,发出一声呻吟。
我“抽空”抬起了一点脑袋,自上而下看着母亲。
然后,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母亲的眼神终于再次与我交汇,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眸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自己的羞耻,也有对我的无奈,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默认而她的身体却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一如她柔软的身子,像是一场漫长的拉扯终于走向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单薄的背心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傲人的饱满,成熟的风韵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动人。
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中带着一丝颤抖。
或许是儿子的性器官杵在她的蜜穴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伦的一击,令母亲有种悬在半空的不安全感;也或许是我打量她“太久”,她不想再维持难为情,急于取回某种微妙的主动。
她睁开了眼,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最后还是蔓延成嗔怨嗔怒,缓缓开口道,“你猴急什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
一会说我磨蹭,一会说我猴急,女人啊;但那半句提及身份的话才是催促我暴戾前行的引子。
我屁股一沉,腰身一挺,整跟鸡儿钻进了一处湿滑滚烫的蜜洞,似乎一点过程体验都没有,像是一刻千斤石头,顷刻扎进熔岩,然后便会慢慢被融化了。
“啊……”,母亲眉头跟呻吟都似乎难耐什么一样,却掩饰不住那深处的欢愉,双手刚放到了我的背部,刚想抱住我,立马又“弹开了”,潜意识也在抗拒这过于主动的细节动作。
我又伏下脑袋,埋在母亲脖颈侧,下身没有即刻抽插,只是肆意地搅动了几下一般,开始感受到母亲蜜穴肉壁嫩肉的活跃蠕动。
爽得我倒吸凉气,哪怕被这灼热熔断,被这紧密夹断,都没有遗憾了。
媚肉缠住我的鸡儿,在我一拉一套之间,就像只软乎乎的婴儿小手,传来阵阵热烘烘,黏腻腻的快感,绝妙的滋味带来一阵燥热从脊椎窜上来。
不是第一次进去了,我好像没了最初到处全程地汲取禁忌心理刺激的尝试,只想抓住的是下体的生理快感。
于是我的脸庞毫无间隙地贴着母亲的脸颊,感受着她脸上的滚烫,耳边是她粗重的喘息,便开始“娴熟”地挺动腰臀,鸡儿开始常规的抽插,不断贯穿母亲的蜜穴甬道,好像那些裹挟我鸡儿的媚肉是密道的阻碍,我正在用鸡儿把它们凿开,抹平,让母穴密道更加的湿滑顺畅,好容纳少年的棒身进进出出,直达底部的肉蕊。
“嗯……啊哼……”,随着我鸡儿的进出,不过动作幅度不算大,母亲相应地也是发出轻微的哼唧,但那声音依旧湿腻而低沉,像是一种禁忌的旋律,钻进我的耳朵,不断勾起我心底的悸动。
鸡儿在柔软多褶的蜜穴内不紧不慢的挺动,可好像慢动作也渐渐激发母亲身体的敏感度,肉壁不断涌出爱液,充分润滑着穴道,越来越温热而湿滑,鸡儿感受到无比销魂!
少年的我经历多少都会感叹,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这细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能让双方都这么的舒服?
同时感到无比幸福,自己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处甬道容纳着儿子的青春期躁动。
“嗯……哼……”,耳边母亲的哼唧毫无压制之意,虽不放浪,可那情欲更真挚,也就更令少年燥热,似乎在她一声声的媚哼中,是我的快感在不断攀升。
她一双大腿,好几次碰到了我的腰身,感觉随时就能夹过来,但刚一触碰又微微分开,显得格外忸怩,就如同她那双想要揽抱我背脊的手臂一样。
尽管深入母穴的生理快感不输之前任何时候,可我知道我能体验更多东西,也觉得“前戏”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午有点乏善可陈了。
“嗯……嗯……”,在母亲连绵腻人的淫哼中,在她双手和双腿都忸怩地凌乱地蜻蜓点水地触碰到我身上,我忽然停下了抽插母亲蜜穴的动作,这不是我故意使坏什么的,纯属是想缓一下,然后一会支起身子,开始能有更多交流的姿势调整。
母亲的哼唧嘎然而止,那进入状态的下身也失去了共登极乐的亲密伙伴也就是我的鸡儿,然后我感觉到她身上生出一种烦躁,那是快乐被中断而有的情绪,我能想象她的眼神应该都是有一瞬间不可置信的茫然。
“好了就滚下去~”,母亲冷冷地带着不耐烦开口道,可我好没好,她心理没数吗,鸡儿还在她蜜穴内硬邦邦的呢,这才刚开始,我又不是初哥了,这更像是一种脾气上来的激气话。
当我感知到这种情绪,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同时鞭挞母亲肉穴的冲动又旺盛了,于是再度挺动起鸡儿,摩擦着熟母的蜜穴肉壁,碾压底部肉蕊。
“啊哼……”,母亲这才接续悦耳的声响,带着八分满意,就像是哼了我一声。
可我开始感觉怪怪的,感觉自己是个拉车的马儿,不过是稍微慢了点,便被车上的贵妇抽了一鞭子,不得不咬牙继续用力赶路,不满却不敢声张。
唉,这还得了,说好的禁忌羞耻呢,欲拒还迎呢,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呢,难为情中无法掩饰的欲望快意呢。
我赶紧支起一点上身,胸口脱离了母亲的酥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儿的挺动没偷懒,甚至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
不得了,还没察觉我打量的母亲,此刻醉眼迷离,春水媚脸显得美艳绝伦,在我抽插中,嘴唇不时泄出“嘤嘤呀呀”的娇喘,一切都令少年欲火燃得更猛。
但很快她就察觉了,羞愤地瞪了我一眼,“嗯……你……啊哼……能不能别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劝,说完就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几乎要埋进枕头,柔软的娇躯僵硬了许多,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
可蜜穴还在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并不停地朝外喷溢着水迹,交合处彼此的毛发已然打湿,已经有丁点白浆挂露上面,我的棒身也像被涂抹一层胶水,腥臊的气味直冲心坎,令人欲望大盛,看到自己的母亲身体如此的健康而敏感,在儿子的胯下展示着女人私密一面的魅力,又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蜜穴紧凑丝滑,不留缝隙地包裹着儿子棒身,大力抽插间还带着一道道水迹,进出更加的丝滑,愈发的加快速度和加大力道。
娇躯被我撞得前后摇摆,鼻尖冒出细汗水,脖颈处不规则的泛红,又有着莹润的汗意闪光,再往下,单薄的布料完全束缚不住酥软大奶的来回晃动,如同装满水的袋子不堪摇曳,在我眼下乱跳,只想令人按住它,凸起的蓓蕾好像硬挺得要顶穿背心。
想亲这幅诱人的出水的身躯,想抓这幅傲人的奶子,但此刻我还不急,觉得还不是时候。
在我这样的肏弄下,母亲的眼神逐渐涣散中走向迷离,捂住嘴的手也松软了下来,发丝铺满侧脸,“嗯……嗯……啊……哼……”,没了阻挡的鼻唇,终于又泄出软绵悠长的吟声,透过浓密的发丝清晰的传到我耳朵,催使我卖力。
“嗯……哼……慢……黎御卿……”,可这一点不像阻止,更像意乱情迷的呼喊,少年用力更甚,“嗯……啊……哼……”,刻意地用力一顶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母亲使劲昂起头,双唇间迸出一声高高的长吟,娇躯猛地一轻颤,蜜穴有了收缩的迹象,粘稠的水迹沿着棒身滴落到床上,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背脊,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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