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璎一头雾水。她也没对胡以诚笑吧。
“我没对他笑。”
而且就算她对胡以诚笑了,那又有什么要紧,她每天都要对很多人笑的。
“你刚刚和他挥手说再见的时候,笑了。”
蒋宗也嗓音透着玉质的冰凉,像把美玉置于冰髓之中,冰冻出来的声音,在他张弛的喉间泄出。
“那只是因为,我快要能结束话题了,所以才笑。”
乔若璎赶紧把真实理由说出来。
蒋宗也这才面色稍霁。
但他旋即想到,她怎么能用那种微微睁着的眼神,带着一种天真的迷离,去看那个男人呢?
那样纯、那样空,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神。若是眼神再湿润些,蒙着一层薄薄的泪膜,就是她在某些时刻,娇弱不堪婉转求饶时,幽幽望向他的眼神了
一定是乔若璎生得太美,太漂亮,又太清纯。
所以那些男人,才会像狂蜂浪蝶一样围上她。
“以后你见到这种男的,离得越远越好。”蒋宗也从鼻尖哼了一声。
“他肚子里打的什么心思,我可是一清二楚。”
乔若璎忽而想到什么,悄咪咪地回头,像一直躲在猫爬架上探出头的小猫咪。
“你在看什么?”蒋宗也问。
“我在看嗯,看他有没有走这边。”
乔若璎回眸,在夹道里寻找胡以诚那穿着行政夹克的身影,还好没看到,她松了一口气。
“我们在背后议论他,会被听到的啦。”她囧囧地说。
被本人在背后抓到讲小话,真的好尴尬。而且大boss居然也会背着人讲小话,真是新奇。
蒋宗也哼了一声。
“我议论他,就不怕被他听到。”
“”
明亮的日光里,乔若璎疑惑地望了蒋宗也一眼。
光线正眷恋地停留在他干净利落的下颌骨处,映得他骨相完美、平整。就连他身后掉了叶子的老槐树,也被他这玉树临风的身姿,衬出几分清爽。
但这玉树临风的人,说出的话怎么这么龟毛呢?
和他平日高冷傲慢的形象,完全不符。
现在,她贴在大boss身上的标签,除了闷骚、暗爽、还有龟毛。
乔若璎舔了舔小虎牙的牙尖,心想,哼,等她离职的那天,她一定要向杜心绒戳穿大boss的“真面目”,让他从“高岭之花”的神坛上下来。
虽说她和胡以诚只是普通同学关系,但蒋宗也这般“贬低”对方,乔若璎也不大看得过去,她觉得有必要为胡以诚说几句公道话。
“胡学长他没有你说的这么过分,他只是见到同学,稍微热情了点。”
“热情?”蒋宗也挑起一双剑眉,唇角勾起的弧度异常锋利,像磨开了的刀锋。
“他那叫不安好心。”
“那他安了什么心?”乔若璎忍不住回嘴。
“你仔细回忆下,见到你之后,他都说了些什么?首先,他让你叫他学长,别叫他胡老师,还要给你拍照,这是摆明了要和你拉近距离。”
恰好这时,两人走到一处雕塑前。
雕塑主体是身姿线条矫健的男人,和手捧书本的柔美女人,共同用头顶顶起一颗硕大的圆球,因而这座雕塑也被罗大学生们戏称“读书顶个球”。
在“读书顶个球”*雕塑前,蒋宗也及时停下脚步,AJ鞋钉在地上,面色沉着,摆出了“势必和乔若璎讲清楚”的气势。
“”
乔若璎Vans鞋的鞋底,磨蹭着雕塑前的水磨石砖,听蒋宗也长篇大论。
她承认胡以诚有拉近距离的居心,可这又怎样呢?
她虽然不想和胡以诚拉近距离,但她能理解对方的做法。
更令她惊异的是,当时蒋宗也明明在接电话,他是怎么做到一心二用,既接听了重要的电话,又能听到她和胡以诚的聊天,还没错漏一丝关键信息?
这大脑运作的能力,也太惊人了。
蒋宗也瞧了眼乔若璎。
这会儿阳光正暖,映在她脸上。
许是她穿的毛衣马甲有些热了,细腻如瓷的脸上,绒绒地洇出红润,光映出她颊侧的小绒毛,细软透明,好似阳光都自动为她打上一层柔焦。
她随便往校园里一站,衬着绿树红墙,朗朗书声,就是无数男孩心中爱慕的“白月光”,永远在心底为她留一个角落的那种。
她眼睛清澈澄净得像森林深处的一泓泉水。
蒋宗也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他一定要向她说明白,让她知道男人心中到底在想什么,省得她这只小白兔,有一天被别人抓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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