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坦格利安到底唱的哪一出,但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厄珐斯和伏拉梅自然不可能再去没事找事。
开什么玩笑?只要没有抖M这种奇怪的属性,谁会嫌弃休息时间多啊!
再说了,厄珐斯也早就想明白了,与其天天担心以后发生的事情,倒不如现在多亲伏拉梅一口来得实在。
于是跟坦格利安开完会后,两人便高高兴兴地下了楼。本想接芙莉莲回家,但看她跟米索阿琉斯聊得正欢,便只是告诉了她家的住址,就坐着马车回了帝都。
而真的回到了帝都,两人才发现,这件事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也并没有路上他人口中的那么平静祥和。
在帝都周边地区,已经隐隐能看到零星的营帐和巡逻的士兵。到了城门口,往日里都由帝都治部少负责的城防,已经被不知谁家的士兵接管了工作。
理所应当的,城门看守对来往之人的盘查认真了不少。因为坦格利安事先给厄珐斯两人准备了通行证,所以他们进去时非但没被刁难,反倒被士兵特意提醒不要靠近原来的内城墙区域。
进了城后,肉眼可见街道上的行人少了不少。维持治安的工作同样被交给了士兵,一队队地在街道上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能听到要求不要再向前的喝令。
由于实在好奇城里发生了什么,厄珐斯顺口问了问路旁的行人,大概拼凑出了事件的前因后果:
大约就在皇室刺杀发生的第二天清晨,一大队士兵和魔法使便从城门口滚滚而入,不仅接管了城防,更一路杀到了内城墙城门下。
这时,城内的居民都还没来得及从昨夜的刺杀中缓过神来,便又看到了两队士兵涌进内城里,喊杀声震天。
战斗一直持续到正午,坦格利安和乌斯彻迪格分别在帝都城的两边发布了讲话,都说对方弑君谋反,号召正义必胜,谋逆者终将尸骨无存什么的。
随后,双方派出代表谈判了一会。但据附近居民听到的帝都特色方言和神秘民间咒语来看,估计是谈崩了。
于是就这样,两方人马以内城墙为界限,在两边摆好架势对峙了起来。为了拉拢人心和城内贵族的支持,两方都在极力维持着占领区的治安,同时在内城墙下各自发布了声明。
所谓的声明,写成字的话半个帝都城墙都写不下,但总结下来就一句话:“我们在打仗,你们该干嘛干嘛,就是别靠近内城那一圈。”
开始几天,帝都居民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谁都没把那“声明”当一回事。但真到有人饿急了眼开始出来找吃的后,大家才发现跟以往相比,自己的生活并没受到多么大的影响。
一个前所未有的局面就这样形成了——居民们来往于士兵依靠城区建起的防线,有人甚至趴在房顶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饶有兴致地看两边人马对骂。
厄珐斯反正只感到有点似曾相识,但没想着去那里凑热闹,而在担心着一件事:法第斯和休格利昂还好吗?
抱着这样的忧虑,他和伏拉梅穿过一条条小巷,直奔叶卡格区的小屋。
他们的居所在帝都城的角落,因为距离火线比较远,所以显得尤为清静,宽敞的大街上,竟连一个人都没有。
当然,这种地方也是二王子的间谍最喜欢待的地方,清静又没人管,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差不多是半下午,临街的屋子门窗紧闭,看起来分外萧条。厄珐斯对此并没什么想法,毕竟他之前早就习惯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他快步走到门前,先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答,敲门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里,竟出现了回声。
见迟迟没人开门,他便弯下腰,从大门右边地面的一块小石砖下取出了一只钥匙,得意地在伏拉梅面前晃了晃。
“我回来喽——”
伴随着推门声,厄珐斯走进屋内,第一眼就看到了堆到一团的被子,被扔得到处都是的枕头,和出乎意料整洁至极的桌面。
见到这一幕,他才真正放心下来——要是太整齐或者太乱了,他还真怕他们俩出事了呢。
在屋内逛了一圈,厄珐斯便重重地倒在了床上,难得地享受着这种回到家的舒适感:“伏拉梅,等会你先自己回一趟家吧,我想在这里先等法第斯回来。”
“其实是猪回到了猪窝不想动弹了吧。”伏拉梅白了他一眼,又接着说道:“那今晚上,你在哪里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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