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凝道:&ldo;就是在她屋中找到了!&rdo;
&ldo;那也可能是栽赃嫁祸啊。&rdo;梁尔尔说。
&ldo;谁要栽赃嫁祸她?!&rdo;沈芳凝不屑。
&ldo;但是,也有这种可能,不是吗?&rdo;梁尔尔说,&ldo;我们大理寺断案讲究的是人证与物证。&rdo;
&ldo;这个……&rdo;梁尔尔晃了晃手里的布包,说&ldo;单单只有这个,你我们还真不好去定罪!&rdo;
&ldo;那,那要怎么办?!&rdo;
梁尔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ldo;沈小姐,不如你问问,有谁看见没有?&rdo;
沈芳凝也微微一笑,冲身后的奴才命令道:&ldo;去,问问有人看见她偷东西!&rdo;
不一会儿,一个尖嘴猴腮的丫鬟来了。
那丫鬟长相平凡,一对眼珠子虚溜溜地转来转去,瞄一瞄这个,看一看这个。颇有些贼眉鼠眼的感觉。
&ldo;你看到她偷东西了?&rdo;梁尔尔问。
&ldo;是!大人!&rdo;那丫鬟挺直胸膛,掷地有声似得,说:&ldo;我亲眼看见二小姐偷大小姐的首饰了!&rdo;
&ldo;就是这个?&rdo;梁尔尔将东西递到她面前。
&ldo;是!就是这个!&rdo;那丫鬟道。
&ldo;她什么时候偷的?&rdo;
&ldo;昨晚!&rdo;
&ldo;昨晚什么时候?&rdo;
&ldo;刚吃完晚饭的时候。&rdo;那丫鬟眼睛眨也不眨,&ldo;我见她进了大小姐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上鬼鬼祟祟拿着着这个。&rdo;
&ldo;拿在左手,还是右手?&rdo;
&ldo;呃……右边!&rdo;
&ldo;她出来的时候,只有你看见了吗?&rdo;
&ldo;恩,只有我!&rdo;
&ldo;她但是穿的什么衣服?&rdo;
&ldo;啊?&rdo;那丫鬟有些不解,这个衙差怎么问起来没完没了?
梁尔尔道&ldo;她穿的什么衣服?&rdo;
&ldo;跟今天一样。&rdo;
&ldo;有披风吗?&rdo;
&ldo;没有。&rdo;
&ldo;什么发饰?&rdo;
丫鬟更是一头雾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下意识地看了看沈芳凝。
梁尔尔挡住她的视线,抱歉的笑了笑,说:&ldo;这是衙门的规矩,都要问清楚的。&rdo;
&ldo;哦……&rdo;丫鬟了然,放了心,一双眼睛转来转去,自以为狡黠。
&ldo;大人!你接着问吧!&rdo;
&ldo;恩!&rdo;梁尔尔笑了笑,又张口问了一些似乎不着边际的问题,大抵总结一下,就是一些细小的不能再细小的问题,包括那丫鬟见沈归雁的时候,沈归雁穿的什么鞋子。
最后,梁尔尔道:&ldo;你当时觉得她鬼鬼祟祟,怎么不去阻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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