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摇头晃脑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圣上是圣上,左相是左相,而你只能是个屠夫……”
屠夫一拍桌子:“娘的,看不起屠夫啊?有本事你别吃这盘猪头肉啊,还不是老子砍的!”
掌柜的抖着肩膀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过我可听说了,咱们圣上气归气,最后还是特意批了左相大人长假,让他安心带着夫人去求医,左相位会为他一直空置!这可真是天大的体面啊。”
屠夫傻眼了:“这也行?你藏龙椅下听的啊?怎么一个个知道得如此清楚。”
文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瞧了屠夫一眼:“城里城外,说书先生都讲着,北戎那边怕是都知晓了。就你个屠夫不知道……”
两个喝醉的人,就着顾砚时的传言,下了一场酒。
窗外雪渐渐小了。
等小二上完菜,贺兰泰举着杯,话里都是愉悦:“来吧二位,让我们为南下求医的痴情顾相,举个杯吧。”
本来一直垂首,闷闷不乐的岑听南却突然弯了下唇。
顾砚时那个老狐狸,真的是南下了么……?
还有这比
顾砚时本人来得还快的传闻,真没他的手笔?
她才不信。岑听南骤然心情就好了。
她很快藏起弯了一瞬的唇,抬首厌恶地瞪着贺兰泰:“谁要同你饮酒!将顾砚时耍得团团转你很得意么?”
贺兰泰唔了声,不紧不慢道:“不敢不敢,也就三分得意?来之前总听王上提起这位大名鼎鼎的左相,自然就上了些心。”
“谁想呢,不过一招声东击西……”
贺兰泰哂笑着:“看来小娘子的夫君,多少有些名不符实了,不如考虑考虑我们少主?这位可是未来的南羌王,名符其实。”
“贺兰泰!”贺兰朔风低低斥道。
贺兰泰犹不住口:“小娘子放心,我们南羌民风开放,并不介意女子二嫁。若小娘子哪一日没了退路,可要记得,瞧一瞧我们少主。”
贺兰朔风愣了愣,竟没有反驳。
故园无此声
岑听南身子弱,接连的风雪兼程几乎去了她半条命。
昼夜不知又轮转过几回,她一路都昏昏沉沉。
浑身疼得好似被千军万马碾过。
岑听南眼前一会儿是北境呼号的风席卷过枯枝乱拍的模样,一会儿是顾砚时拧着眉头斥她的画面。
从前在相府时,偶尔犯懒没披大氅,她的手便要凉得厉害。顾砚时下了朝回来,温热的手将她一握,好看的眉头立时就得拧着。
连琉璃都怕他这模样。
“又不好好听话。”他总爱这样训她。
其实十回里倒有八回都是岑听南故意的。
因顾砚时训她并不只是口头训训,他总会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肩头,带着清寒雪松的味道将她裹着。
很好闻,也很安心。
待她手心一点点热起来后,他就用戒尺或藤条,对她一番惩戒。
岑听南惯爱见顾砚时在意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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