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进展呀?感觉如何?”
她们说的话月良一句也听不懂,如果不把问题说清楚就很难理解,她每次追问为什么都会得到更加意义不明的回复。
“今天我在来的路上遇到我同桌了,稍微说了几句话,娜拉好像很害羞。”月良跳过听不懂的问题说起自己好奇的事。
“她吗?我没怎么接触过,不好说,似乎是不爱说话的性格。”
“诶,这个吗?我也不是很清楚,娜拉的家人从来没出现过,家长会和运动会也不来,我想应该是有困难吧。”
丽塔她们看月良没有想说阿帕基的兴趣也不说了,关于娜拉的话题也很快结束。
*
学校提供午饭,但是绝大部分学生会回家吃饭或者自己带餐盒。
月良很少和别人分享食物,倒不是有洁癖,单纯是因为不想把自己爱吃的菜给别人。
今天负责做饭的人是加丘,月良挑挑拣拣留到最后还是把蔬菜嚼吧嚼吧咽了,不然带回去他又要生气问她为什么不吃掉。
不做饭的人是不能挑三拣四的,她只在自己负责的轮次里完全按自己的想法配餐。
说起来该让加丘多放点配菜,总感觉不够吃啊,月良觉得自己在成长期需要更多食物,里苏特就总能准备得刚刚好。
“那个,你要不要吃这份呢?”同桌用微弱的声音试探着问道。
月良看向她,娜拉不太习惯被人盯着看,很快就开始视线飘忽,反省自己是不是说了冒犯的话。
在她以为自己在多管闲事的时候,月良笑着把餐盒往她那边推了过去,“好呀,谢谢你愿意分享给我,娜拉。”
娜拉脸红了,月良注意到她有双像玻璃一样清透脆弱的水绿色眼睛。
月良吃完娜拉分来的炖菜后被好吃得到处乱走,好心又容易害羞的女生,她也分享了自己的零食,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娜拉脸红得好厉害,到最后都不敢看她了。
像一戳就响的娃娃,只会发出认同的声音,月良发现了比阿帕基更有趣的人,但是不能逗得过分,女孩子的心需要妥善对待。
说阿帕基就看到他了,月良看到那个留着短短银发的人戴着耳机一个人待着听歌。
她从树荫后面放轻脚步猫着接近,还顺便接了几片飘落的树叶在手里。
阿帕基惊讶的回头就看见金灿灿的女孩子笑眯眯的向他弯腰靠近,阳光从树枝缝隙穿透而过,她的睫毛在眼下垂落阴影。
她自然的伸手把橙黄色落叶像散花一样丢掉,有一片落在他手背上。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比起询问的语气月良已经坐了下来。
阿帕基顺着她,他取下耳机,头一次在独处时间有人在而不感到烦躁,更没有被打扰的感觉。
他稍微靠近她问道:“你要不要听歌?”
“那你给我戴上吧。”月良微微仰起下巴,眼角勾出神气的弧度,谁也不能拒绝她的要求。
又是这样,阿帕基不太明白,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态度是特殊的。
他有种想叹气的冲动,还是把头戴耳机帮她戴上,注意着没有破坏女孩精心编好的发型。
柔和宁静的音乐声传入耳中时月良有些讶异,“我以为你是更喜欢流行音乐的类型。”
毕竟看上去是个酷酷的人,很难把他和古典乐联系起来。
月良敛着裙摆往他这边坐近了一点,耳侧的金发落了下来。
“用外表来判断品味也许并不严谨,就比如我还以为你也喜欢古典乐。”
阿帕基本来说着话,视线瞬间被那缕柔软的发丝吸引住,稍一抬眼就落进她的眼睛里。
“…………”他突然沉默了,
“没有哦,我喜欢轻松的风格,轻松是保持心情舒畅的诀窍。”月良举起一根手指摇晃表示并非如此,对自己的喜好非常赞同,她没有太注意自己的头发散了一点。
阿帕基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没有避开视线而是顶着女孩好奇的目光伸手帮她挽起那缕头发,指节弯起时不小心蹭到她的脸颊。
“掉下来了,你的头发。”
他的声调变得很小,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疯狂鼓动的声音。
月良不受控制的瞳孔放大一点,耳机里的音乐几乎消失不见,只愣住一秒不到,她赶在思考出结果之前直接抓住他想收回的手。
“什么意思?”她急切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想知道,告诉我阿帕基。”
她觉得自己快要抓住那个点了,难于言喻的求知欲和急躁促使她选择询问,根本没法像之前想的那样放着不管。
“为什么?因为头发掉下来了?”
“不对!不止是这个!”月良大声的打断他说话,强盛的气势之下阿帕基只能被迫听她说。
“一定是有理由的,我不会让别人像你一样帮我挽头发,你有心事,而且和我有关,可是你不告诉我。”
想知道的事情无法得到答案令人生气,亲昵的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目光相接的那一刻眼中是什么,为什么要偏移视线。
她想知道,一切都想知道,不可以有似是而非的隐瞒,答案必须是确定的。
虽然月良爱玩游戏,但游戏和现实是两码事,她可不会变成绝望的死宅,不会用游戏文本来推测真实的人,正常人谁会把二次元和现实联系到一起啊。
她不停逼近他,目光专注如同狩猎中的雌狮,收短的距离越来越近,阿帕基甚至能感受到她浅浅的呼吸。
“我不明白,你对我很特别,我喜欢看见你。游戏里说这是喜欢,我的朋友告诉我是特别但不持久的情绪,可是我不清楚。一直感到迷茫不会得到答案,阿帕基,你的想法是什么?你对我的心情是什么?被我看见时的回避是不好意思还是讨厌?你接受了我的靠近,那我还能更进一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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