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鹤心尖冒出一丝粉红色的甜味儿,眼波轻睐:“公主有何特殊么?”没想到他对她一本正经地解释:“公主是高高在上的女郎,臣愿为公主匍匐,也愿为公主之盾。”萧灵鹤心尖的甜味,变成了一抹烫意,颠簸的马车中,她忍不住倾身上前,双掌摸了摸谢寒商的脸颊,“是么,你以前也愿意为本宫匍匐?为本宫驱策?”她记得,他很不喜欢那事儿,总觉得煎熬,后来干脆拒绝了。谢寒商微蹙眉梢。果然他还是不愿意,萧灵鹤也不想再提,毕竟是过火了些。他却对她说:“不一样。”萧灵鹤诧异:“什么?”谢寒商凝定:“公主只为戏玩于臣,臣或许不愿,公主钟爱于臣,为情爱之欢,臣愿意。”萧灵鹤明白了:“所以三年前你躲着我,是因为看穿我其实并不喜欢你,只是因为心肠坏想折磨你,你不干了?”他抿唇,并不说话。眼睑微微溢出一丝轻颤。萧灵鹤终于懂得了他的心,她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驸马,语调和婉起来:“商商,我辜负了你。”她亲了亲他的耳梢,对他悄声说:“我是喜欢你的。我现在喜欢你了,喜欢到想把你每一个地方都欺负一遍,你会不会从了我?”他说:“会。”“皮鞭、肉夹子呢?”她眨了眨眼睛。谢寒商没有思索:“可以用。”萧灵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时激动:“那,那锁链呢,蜡烛呢,还有,还有那个刮得人很疼很疼的指甲?”谢寒商震慑于玩具的余威,但对公主,他闭了闭眼:“可以用。”萧灵鹤都能感觉到怀中的男人因为这句话的紧绷,她实在不忍心,笑闹地亲了一口谢寒商的耳朵:“商商你真好。”在他的沉默之中,她低声又说:“但那是不可能的,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舍得那样欺负他呢。我现在懂了。”她凑近嘴唇,将柔软的唇瓣,点吻在他的耳垂。亲了一下,嫌不够,唇往下巡逻,落在他的颈边,慢慢地含吻住,亲了许久。这一次大概尝够了滋味,公主干脆抱紧一些,任由谢寒商将她搂过去,她就在马车颠颤之中坐上他的双腿,虽然身下感觉有个什么鼓包硌着不太舒服,但因知道他其实并未动情,只是正常状态之下的温存,她便安心闭上了眼。老何认识路,将公主与驸马带到了城南。这里有一块墓地,听说是风水宝地,上京城无数达官显贵都安葬于此,但相比旁人墓碑的巍峨高耸灵脉积蕴,侯夫人与谢合璧的墓仿佛被措置于角落。一大一小,天然相依。石碑上,俨然已经出现了风刀霜剑的刻痕。碑前长草萧萧,已经能没过小腿。萧灵鹤吩咐老何上车取刀。老何拿了一把短刀来,沿着墓碑往前割草,将碑前割出了一大片空地,才好腾地方给公主与驸马祭拜。看着草色萋萋,萧灵鹤回眸对身旁的男子道:“靖宁侯夫人的陵墓,难道靖宁侯府也不来派人照看吗,哪怕是每年扫一扫,也很难荒成这般。”谢寒商澹然:“怪不了别人,他们唯一的亲人便是我。”连他,也已经有四年不曾回来。萧灵鹤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嘲弄。她以前也听说过,靖宁侯自从续弦有了新夫人后,早已将原配忘得一干二净。他如此凉薄,说不定早在侯夫人殒身之前,便已经结了新欢。大雍律法,元配身亡,夫当服丧一年,续弦当在一年以后。这位靖宁侯,真是急不可待。由此也能看出,谢寒商在侯府时并不好过。“商商,你不回来,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们吗?”九原战败,他没有保住武职,也没有保住靖宁侯府世子位,他像个被放弃的游魂。她不敢想他那时经历了什么,是什么支撑着他。萧灵鹤握住他的手腕,对他道:“不是你的错。”谢寒商缓慢摇头。萧灵鹤心尖漫过一丝疼。将贡品摆上,两人分别上了一炷香。萧灵鹤在心中默默地道:“婆母,长兄,原谅我此刻才来与你们相见,寒商一生,太过孤苦,我是他的妻子,总是不想他继续自苦下去,余生我愿与他朝暮为伴,化解他心中沉疴,令他余生,光明、顺遂。求婆母与长兄护佑,无论他做任何决定,都保佑着他,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前路无忧。”心中念完祷告。念完后,她睁开阖上的眼眸。这时,身旁传来一个神神叨叨的嘀咕声。“大哥,我带长嫂来看你了。你就放心去吧,嫂子交给我。我在此立誓,会好好照顾大嫂,还有你们的遗孤,我也会视如己出。如若背誓,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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