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不想旁人嚼皇后舌根让她受了委屈,“朕才和皇后洞房,才多久,怎么就两年?胡诌,什么七出,都是泼在女人身上的脏水!朕偏不要。”高木兰凑近一些,温柔的双唇亲吻了一下陛下的脖颈,瞬间将毛躁易怒的官家安抚得服服帖帖,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抬手,掐了一把皇后的细腰,官家郑重承诺:“皇后姐姐,那你怀朕的孩儿吧,朕会最看重他,生下来就立太子。”他年纪是不大,但最早也只能十七岁当爹,放在皇帝里实不算早。北人之患始终难除,非朝夕之功,此时有皇长子,也能为朝野内外添一股心气,不算坏事。但就不知,皇姐一向安于富贵不理外务,怎么也会关注到他的私事上来了?紫阳观设醮一事,不宜大肆操办引起喧动,高木兰出宫也仅只是微服,带了寻常官宦人家的车驾规格,另领了两名婢女以及二十名缇骑开道。高木兰在城东与萧灵鹤的公主车驾会和,原本高木兰是想要与大姑姐同乘一车的,可看了看对面严阵以待的某个人,高皇后果断放弃了这打算。在他的虎视眈眈下,连城阳公主的侍女竹桃与篱疏都不被允许近身,自己对姐夫而言就更加陌生了。至于这位姐夫,高皇后是了解的。即便曾经不了解,嫁给官家这两年也尽数了解了,官家对这位姐夫的评价极高,赞誉极盛,她虽不曾见过,但因此对其有颇多神往之心,只是今日一瞧……官家口中能“射石饮羽”,且在国宴上招打死了北国杀将铁凛的昔日谢将军,在阿姐的面前,像是一条摇着毛绒大尾巴威风凛凛的忠犬。她也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恰当。于是高木兰与萧灵鹤仅仅是尽了点头之仪,寒暄了几句,高氏便入了车。萧灵鹤入自己的马车,未几,那个高大的身影也钻进车中。萧灵鹤磨牙一番,“这就是你说的寸步不离?”谢寒商抱剑以待。他倒是知道怀里的鸣渊是稀世神兵,于车中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闻言看了她一眼,“殿下,有何不对么?”说完拿自己凳下的脚蹭了一下萧灵鹤的绣履,轻轻一碰,正诠释了什么叫“寸步不离”。萧灵鹤被他气笑了,推了他的胳膊一把,谁知竟没有推动,那力道简直泥牛入海,她咬牙道:“粘人精的把戏罢了。”他像是一堵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萧灵鹤如今真是怀念,那些个日子里,把他压在红帐深处为所欲为的夜晚啊!竟不知,如今是否还有那样的机会了。他坐于马车中,原本姿态清闲,但因想到公主的目的,心中不能免除铃声大作,他皱起眉结,说:“殿下设醮求子,是为谁求?”萧灵鹤“呵”了一声,好整以暇地回敬一句:“你觉得呢?”谢寒商眉宇之间的结更深刻了几分,他道:“不可。”萧灵鹤好奇地问:“有何不可?你又有何立场,对本宫说不可?本宫偏要求子又如何?”谢寒商扯了一下长眉,严肃地道:“不可。公主的驸马,对公主不假辞色,早已与公主分床而居,一个薄情寡义的贱人,有何面目值得公主如此付出?何况,公主不与他圆房,也生不出孩子。”“……”萧灵鹤瞠目结舌地看着口出惊人的谢寒商。他说他是什么?好吧,她现在相信了,他的脑子的确是坏了,坏得水漫金山了。【作者有话说】瑞仙渐渐变啦。她马上就要坠入爱河了~阴湿忠犬卫(3)◎觊觎不臣之心◎谢寒商上车后,车里就没有了篱疏与竹桃的位置,两个柔弱婢女甚至要被驱去骑马。不得已两人只好同乘一骑,幸而竹桃从前曾为公主驾车,还懂一些赶车之道,这与骑马可以触类旁通,骑马也没并未难得倒她。只是女孩子家不曾训练过到底磨得疼,那鞍鞯又厚又硬,对娇嫩的皮肤着实不友好,骑着骑着,两个婢女忍不住同仇敌忾,开始蛐蛐驸马有多过分。“他霸着公主,他现在一天到晚霸着公主!”“谁说不是呢,从前他可不是这样的,哼,可清高呢,连让我们公主当马骑都不干,还躲进阁楼里一躲就是三年。”“篱疏,你说,驸马的病要好了以后,他还能像现在这样黏着公主不放么?”这个问题难住了篱疏,她认真想了想,低头一叹:“他如若恢复正常,公主指不定要伤心。”竹桃又说回公主:“我觉得公主已经慢慢爱上驸马了。”篱疏皱眉,有点儿不敢苟同:“何出此言?”竹桃有着丰富的看话本经验,据经验回道:“心疼一个男人就是喜欢的开始,话本里说,怜爱最为致命,因为你会不自觉地迁就、妥协。你没有觉得公主如今已经很是心疼驸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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