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脑瓜崩的谢寒商,皮肤很快涨红,但不知为何,面对嫂嫂一个弱女子,他竟敢怒不敢言。
哪怕是敌军将领,也没有嫂嫂这样的镇得住他的气场。
在她盛怒之下,有种莫名的气势,能完全压制住他。
他像个听话的喽啰。
就如同,刚才看见的那张纸所写。
无论你是谁,不准欺负她。
那十个字,是一字一咒地下在他身上的降头。
他被莫名其妙地操控着,此刻理所应当产生的怒火,被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力量死死摁住了苗头。
他心甘情愿地顺从了那股力量。
于是他说:“我听你的。”
萧灵鹤欣慰。
才欣慰了没一晌。
他又说道:“长嫂如母。”
“……”
啊!
气得萧灵鹤脸颊涨红,抬起手又扇了他一个脑瓜崩。
“混账!”
她气得浑身直打哆嗦:“你霸占我,现在又说这种鬼话!”
谢寒商望她一眼,意识到嫂嫂正在气头上,甘心情愿地不再言语。
柔顺一些,是相处长久之道,谢寒商懂得一个道理,对女人要学会收敛,不要太过外露,尤其是脾气。
当年他在军营混迹时,是凭着身上的武力和御下的魄力,闯出来的功绩,人人尽知他严苛无情,但好像,自从和嫂嫂鬼混在一起之后,他像一只不敢再竖起尖刺的刺猬。
有时候,连肚皮都会翻给嫂嫂看。
这真是太奇怪了。也许,他此生就栽在嫂嫂的石榴裙下了吧。
萧灵鹤这一夜看谢寒商是哪哪儿都不对劲,干脆地拖了一条被褥横在两人中间,划作银河,且不搭鹊桥,不放他放肆一点。
背对他,才好忍着火入睡。
临睡前,心里嘀咕着:你这次最好早点儿醒,本宫要好好呛呛你,什么不三不四的话本都看,本宫要呛得你没脸,呛得你从三楼跳下去,哼!
次日一早,他又消失在了床榻外间。
不安于室的东西,也不知去了哪儿。
萧灵鹤没理睬他的去向,起身梳洗时,看到地面散落的纸屑,定了一会儿神。
她叫来篱疏待命。
“阁楼里有没有人?”
篱疏回复没有,驸马不在阁楼,在后院练剑。
萧灵鹤“哦”一声,狗狗祟祟地爬上阁楼,开始找书。
篱疏问公主要找哪一本书,是否需要搭把手。
萧灵鹤不好说,自己要找一本长嫂和小叔合谋暗害老大的伦理书,随意编了一个理由,让篱疏去准备苦夏要吃的奶酪琼雪,自己一个人,在藏书阁内逡巡。
“找到了!”
萧灵鹤找到最后一面书架。
那时候她喜欢看话本子,但并不是来者不拒。市面上很多流行话本,譬如这种叔嫂和奸的重口味,萧灵鹤都是看不来的,买回来之后又不想看,于是干脆丢在了书架上,久而久之,这面书架上就全放的她没看过的书籍。
萧灵鹤飞快地抽出这本《窃玉记》,一目十行地看。
好家伙,这书真是愈来愈雷人,但偏偏有一种神奇的吸引人往下看的魔力。
话本中说,这叔嫂二人和奸害死大哥之后,便日夜媾合一处,某一夜,女主玉娘忽然察觉到身上行事的男子不对劲,她惊诧地问他,怎么变得这般技巧繁多,她都有些迷糊了,恍惚着以为,是夫君回来了。
那个男人抬起一双黑漆漆的闪着墨光的眼眸,静谧凝视她少顷,露出雪白的牙齿,向她道:“你猜对了。”
女子吃了一惊。
他说自己被他们合谋害死之后,冤魂不散,渡不过奈何桥,于是他要前来索命。
但他憎恨玉娘水性杨花,一定要给她惩罚,于是他借尸还魂,附身在了弟弟身上。
他用一副健康的身体,支撑着自己所有的技巧,给玉娘极致的体验,把她折腾得欲生欲死,玉娘到底敌不过,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之下,把什么都招了。
于是男人又说:“我附身于他,在你心里,此刻与你颠鸾倒凤之人是谁?”
玉娘说不出话来,唯有细碎哭泣难掩。
他像要索了她魂去,把她折磨得眼泪汪汪,实在挨不过,玉娘讨了饶。
男人便说,饶她性命可以,但一定要答应她,明日子时,将屋子里老二留下的所有桃符道器全部撤走,他便可永久附身于老二身上,将其夺舍,与玉娘重修夫妇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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