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荒谬的、令人窒息的比例差距,如同最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每一个枯槁的心头!石斧换五袋已是天方夜谭,铜斧竟要二十袋?!这……这简直是……掠夺!是……神罚!
“不……不能啊!神子!”一个枯槁、苍老的身影猛地从山洞角落的人群中冲出!是老猎人岩骨!他枯槁的脸上布满了风霜刻痕,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枯槁的手死死攥着一把磨制得相对精良的石斧——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最后工具!
“石斧……我们……我们多少代人都用它!它……它也能劈开兽骨!能猎杀猛兽!凭什么……凭什么它只能换五袋肉干?!那……那铜斧……”岩骨枯槁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祭坛上那冰冷的铜斧,声音因巨大的不公而嘶哑,“它……它不过是沉一点!亮一点!凭什么……凭什么它要换二十袋?!二十袋……那是我们整个部落……整个风季的口粮啊!你这是……你这是要吸干我们的骨髓!是要把我们……活活饿死啊!祖灵……祖灵不会答应这样的规矩!”
老猎人的控诉,如同点燃了枯草堆的火星!山洞内压抑的绝望和愤怒瞬间被引爆!许多枯槁的猎手眼中燃起了不甘的火苗,枯槁的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饥饿、寒冷、死亡……早已压垮了他们,但这新的、赤裸裸的、将资源彻底向“铜器”倾斜的掠夺规则,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点燃了濒死的怒火!
蛇牙婆枯槁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她深陷的眼窝死死盯着冲出来的岩骨,如同在看一个亵渎神明的叛逆!她枯槁的手下意识地摸向怀里那块冰冷的铜片——这是她的权柄象征!
祭坛上,秦霄枯槁的身体因剧痛和失血而微微摇晃。岩骨的怒吼如同重锤,敲打在他现代人灵魂的深处,带来一丝冰冷的刺痛。公平?原始社会何曾有过真正的公平?只有弱肉强食!只有力量为尊!他推行这残酷的比例,是为了用最快的速度,集中所有的资源!是为了……活下去!让整个部落……在怪物和寒冬的威胁下,活下去!
一丝属于现代人秦霄的犹豫和不适,瞬间被他灵魂深处那被原始生存法则淬炼出的冷酷彻底碾碎!他的眼神,如同冻结的深潭,冰冷地锁定着愤怒的岩骨。
“质疑……新规?”秦霄枯槁的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更可怕的、如同暴风雪降临前的死寂。
他没有再看岩骨,枯槁的、沾满血污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冰冷的审判意味,指向了蜷缩在石柱下、枯槁身体因恐惧和寒冷而剧烈颤抖的青叶。
“青叶……取石……有功……”秦霄枯槁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赐……铜匕!”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震!深陷的眼窝里爆发出极致的震惊和一丝被侵犯的恼怒!赐……铜匕?!给那个卑贱的、只会爬着找石头的青叶?!那……那是属于她蛇牙婆才能掌控的“祭器”范畴的铜器!是……权力的象征!怎么能给一个贱奴?!
但她枯槁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对上秦霄(木牙)那双冰冷、如同深渊般的眼睛,所有的不甘和愤怒瞬间被冻结在喉咙里。她想起了那句冰冷的“祭器专人造”,想起了那“违者死”的祖灵新谕……她枯槁的身体僵硬地弯下腰,枯槁的手颤抖着,极其不情愿地、却又无比顺从地,拾起地上那把宽刃的铜匕首。
匕首入手冰凉沉重。蛇牙婆枯槁的脸上肌肉因极度的不甘而扭曲着。她一步一挪,如同走向刑场,走到蜷缩在石柱下的青叶面前。
青叶枯槁的身体因巨大的恐惧而缩成一团,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铜器正在靠近。
“拿……着!”蛇牙婆枯槁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渣,充满了怨毒和屈辱。她枯槁的手如同丢弃瘟疫般,将那把沉重的铜匕首狠狠塞进青叶枯槁、沾满泥土和冻疮的手中!
冰冷的、沉甸甸的金属触感瞬间传递到青叶枯槁的神经。她枯槁的手下意识地死死攥住了那粗糙的匕首柄。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冰冷,沉重,却又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令她枯槁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力量感?她深陷的眼窝茫然地抬起,看向祭坛上那个枯槁、浴血的身影。
秦霄枯槁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从茫然握着铜匕的青叶身上移开,重新锁定在因愤怒而浑身颤抖的老猎人岩骨身上。
“石斧……五袋肉干……”秦霄枯槁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依旧,却带着一种更加残酷的、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铜匕……十袋!”
“你……”秦霄枯槁的手指,如同死神的镰刀,缓缓指向岩骨枯槁的胸膛,“石斧……换……她的……铜匕!现在!”
石斧换铜匕?!
岩骨枯槁的身体如遭雷击!瞬间僵直!他枯槁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荒谬、愤怒和……一丝冰冷的恐惧!他的石斧,是他身为猎手的尊严,是他养活自己和家人的唯一希望!而现在……神子……要他用自己的石斧,去换那个贱奴手中刚刚得到的、除了沉重冰冷毫无用处的铜匕首?!
“不!绝不!”岩骨枯槁的喉咙里爆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他枯槁的身体剧烈颤抖,深陷的眼窝里布满了血丝!“那是我的命!我的石斧!这……这铜片有什么用?!能劈柴吗?能杀兽吗?它……它只能用来割开我们自己的喉咙!这是……这是魔鬼的规矩!祖灵啊!睁开眼睛看看吧!”
“违令……者……”秦霄枯槁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山洞内所有枯槁、惊恐的脸,最终落在了蛇牙婆枯槁、沾满血污的手上。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里瞬间爆发出一种扭曲的、混合着狂喜和嗜血的凶光!她明白了!这是神子赐予她的……立威的机会!是巩固她“祭器专人造”权柄的……血祭!
她枯槁的手,如同毒蛇出洞,猛地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被她磨出些许光亮、映照着她扭曲鬼脸的铜片!锋利的边缘在火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她枯槁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如同最凶残的母兽,嘶吼着扑向因愤怒而失去理智的老猎人岩骨!
“亵渎神规!当受祖灵神罚!”蛇牙婆尖厉的咆哮如同鬼哭!
岩骨枯槁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他本能地举起手中的石斧格挡!
然而,蛇牙婆枯槁的手并非攻向石斧!她的目标……是岩骨的喉咙!
那块被磨得边缘锋利的铜片,带着蛇牙婆扭曲的疯狂和秦霄冷酷的意志,如同死神的獠牙,狠狠划过岩骨枯槁、布满褶皱的脖颈!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割裂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岩骨枯槁的身体猛地僵住!他深陷的眼窝瞬间瞪圆,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无法理解的茫然。他枯槁的手下意识地捂向自己的脖颈。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铁锈腥气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从他枯槁的手指缝隙中狂涌而出!染红了他枯槁的手掌,染红了他破烂的兽皮,也染红了……他至死都不愿放开的、那把磨制精良的石斧!
“嗬……嗬……”岩骨枯槁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鲜血如同暗红的小溪,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来,与祭坛上岩眼干涸的黑褐色冰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更加浓烈、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因脱力和巨大的兴奋而剧烈喘息着,她枯槁的手死死攥着那块沾满滚烫鲜血的铜片,深陷的眼窝里燃烧着一种扭曲的、如同魔鬼般的满足感!她枯槁的脸上溅满了岩骨温热的鲜血,如同恶鬼的图腾。
山洞内,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的呜咽、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不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残酷的处决彻底冻结、碾碎!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祭坛上,秦霄(木牙)枯槁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肋部的剧痛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他枯槁的手死死攥着冰冷的铜斧柄,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冰冷的、如同深渊般的目光,缓缓扫过地上岩骨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扫过青叶枯槁手中那把染血的铜匕首,扫过蛇牙婆枯槁手中那块滴血的铜镜胚子,最后,落在了所有枯槁、因恐惧而彻底臣服的族人身上。
嘶哑的声音,如同寒冰地狱的宣告,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被恐惧冻结的灵魂深处:
“石……铜之规……立!”“此……为……法!”
冰冷的石台上,秦霄枯槁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缓缓向后倒去。蛇牙婆枯槁的身体如同最敏捷的鬣狗,瞬间扑上,用她枯槁、沾满血污的臂膀,勉强接住了这具象征着新权力的躯体。
他的意识在剧痛和巨大的精神消耗中迅速模糊。最后清晰的感知,是肋部伤口不断涌出的温热血液,以及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
“秦霄……此乃……权柄之始。”“以血……铸之。”
山洞外,风雪的呼啸声如同远古巨兽的悲鸣,淹没了洞内新规则下,第一缕绝望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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