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茉哪里还有心思背诗,根本背不出。
贺青昭威胁她:“背不出约定作废,我就在车里要了。”
第36章Chapter36
◎“认真做,错一道题,亲五分钟。”◎
程嘉茉颤抖着磕磕巴巴地背完了莎士比亚的第18首十四行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靠在贺青昭怀里,小脸贴着他坚硬炙热的胸膛,急促地喘着气,像是刚做完一场剧烈运动。
贺青昭淡定地扯出一张湿巾擦嘴,擦完嘴又慢条斯理地擦手指,从指根到指尖,擦得缓慢优雅。
十九岁的小姑娘,终究还是太青涩了,花骨朵似的稚嫩,只能这样了。
看着怀里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粉嫩细腻的脸蛋,一副娇柔可怜的模样,贺青昭强行把再次燃起来的火压了下去。
他发现自打跟这姑娘在一起后,他不是在“压枪”就是在“压枪”的路上,可以说随时随地都在“压枪”,用尽了他平生所有的忍耐力在压。
喘匀气后,程嘉茉从贺青昭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想到方才他恶劣粗暴的行为,脸颊一烫,脸上再次泛起红晕。
贺青昭低下头,看着她娇媚潮红的脸,喉结一滚,声音哑道:“记性不错。”
程嘉茉羞恼地拧他:“你下次不准再那样了。”
贺青昭明知故问:“不准哪样?”
程嘉茉垂眸避开他的视线:“不准那样子亲,也不准再用……”
说到一半,听见贺青昭戏谑的笑声,她回过味来,急忙收住话,羞得咬了咬唇,在他腰上狠狠地拧了下。
这男人真是焉儿坏,妥妥的斯文败类,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故意装不知道,还问她,逼着她自己说出口。
她真的搞不懂,他那样子亲有什么趣味?在她看来,非但没有任何趣味,甚至还很恶心,毕竟是往外排那个的地方。
对贺青昭来说,他身为服务人员,确实没什么趣味,除非他是被服务。
可没办法,谁让程嘉茉青涩稚嫩,且畏惧他呢,他只有用这种方式先让她尝到甜头,提前感受到趣味后,才能真正地接受他。
“走吧。”贺青昭处理好,打开车门,将她推出去。
程嘉茉看着清幽雅致的园子,是一座新的庭院,她问:“在这里吃饭吗?”
贺青昭从车里下来,关上车门,顺势把她搂到怀中:“这里安静,只有你我。”
程嘉茉听到“只有你我”这句话,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意味着贺青昭可以无所顾忌地做些亲密的事,就算不会真做,也会做些边缘性的。
其实到了现在,她已经不反感被他亲亲抱抱又摸摸,只是仍旧会害羞。
吃饭的时候,贺青昭一本正经地吃饭,没再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话。
然而饭碗一放,他便急不可耐地抱着她往后面的休息室走。
程嘉茉暗暗庆幸自己因为害羞没有敞开了吃,否则吃得太饱,被他压着或者抱着亲,肯定会难受。
贺青昭看着斯文儒雅,一副清冷禁欲的矜贵模样,实际上重欲得很,每次不管是亲她还是抱她,力气都很大,亲得又急又狠,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眼里透着骇人的欲念。
程嘉茉两手抵着他胸膛,尽可能地想阻拦他的行为。
“刚吃完饭,我想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贺青昭说:“你不是快考试了吗?”
程嘉茉:“是。”
贺青昭脚步一转,抱着她走向另一边,边走边说:“那就先去书房做题。”
程嘉茉以为贺青昭是真的想让她做题,然而她还是太单纯了,低估了贺青昭的无耻行为,或者说与贺青昭接触还不够深,没能看出他腹黑奸诈的一面。
他将她抱在腿上,一手抱着她时轻时重地揉捻,一手搭在书桌上把玩着计时器,脸贴到她颈边,一会儿往她耳朵里吹口气,一会儿含住她耳垂重重地吮吸。
每当程嘉茉颤抖着停下笔时,贺青昭便恶劣地加重力气,并提醒她:“做不完这张试卷,约定作废。”
程嘉茉:“……”
她气得想撂下笔不做了!
这男人太可恶了,哪有这样的?
他这样又亲又摸,她哪里做得下去吗?
贺青昭催促她:“快点做,做完了我给你批改。”
程嘉茉气呼呼地鼓了鼓腮,拿着笔往他手背上扎。她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仿佛要把他扎个透。
贺青昭没躲,任由她扎。
程嘉茉见他躲都不躲,笔尖碰到他手背,却没敢真的扎下去,只是象征性地在他手背上点了一下,最后气鼓鼓地打了个叉。
贺青昭轻笑:“舍不得?”
程嘉茉:“没有,我只是怕你报复。”
贺青昭笑着含了下她耳垂:“怕我怎么报复,嗯?”
程嘉茉不说话,低着头继续做题,只是写起字来更加用力了,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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