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羽林卫的人?”蔺宁恍然大悟,“所以你去卫所是为了调查此事!这么晚才回来,不是同我置气?”“公是公,私是私,我与你置气,只在床上出气就够了。”褚元祯嘴上得了便宜,话锋一转,“司寇青是武将出身,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早前一直被钱家人压着,哪里懂得如何选人用人。今次看走了眼,实则是件好事,若能吃一堑、长一智,今后羽林卫便是铜墙铁壁,任谁也别想渗透进来。”“竟然敢往羽林卫里塞人……”蔺宁沉默片刻,问道:“会是谁呢?”褚元祯没有答,他心里有猜测,但不想说出来让蔺宁跟着担心,眼看着时辰不早了,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此事何须你费心?快睡。”蔺宁想躲,“放——”褚元祯箍得紧,“方才是谁说的?我不搂,睡不着。”蔺宁作茧自缚,只能老实躺着。褚元祯心满意足地把人搂了,他的动作很轻,就像搂着一件珍宝。这珍宝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谁也抢不走。湖州城内。杨儇醒来时天色已晚,他结结实实烧了两日,这会儿思绪回笼,终于记起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记忆中一个身影在床前忙来忙去,喂水喂药,近身照顾。杨儇叹了口气,心道:都是萍水相逢,得此悉心照料,是该好好谢谢人家。这般想着,他便坐了起来,不想这个动作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疼的他一下子白了脸。还不等躺回去,屋门又“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道不怎么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呦!醒了?”杨儇应声望去,声音的主人手拿纱布和伤药大步走来,与记忆中那个照顾自己的身影逐渐重叠在一起。成竹将东西放在床边的小几上,伸手一探,用手背贴上了杨儇的额头。“你……!”杨儇惊得连连后躲,一下退到床尾。“躲什么?”成竹收回了手,自顾自地说道:“摸着也不烫了啊,脸色怎么这么差?来吧,给你换药。”杨儇缩在床尾没动,半晌才道:“怎敢劳烦大人,我自己来。”成竹把伤药倒在纱布上,偏头望向床上的人:“怎么又叫上‘大人’了?你不会是在害羞吧?我又不是杨儇退了热,气色就跟着好了起来,俩人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四五天,是时候动身回京都了。事实上,自上次换药后,他们很少交谈,有时四目相对,立刻便像触电一般双双移开视线。今日成竹出去采买,晚饭时才回来,正好赶上小厮上楼送饭,成竹也没多想,顺手接过食盒。杨儇见他提着食盒进屋有些惊讶,“我……我本想让店家送上来的。”“顺手的事。”成竹将食盒放在桌上,又问:“你怎么不下去吃?身子还没好?”杨儇不想回答。他那日碰巧看见成竹在大堂用饭,成竹用饭没有喊他,他就在心里想,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定让成竹觉得恶心了,此后每日便让店家把饭送到房间里来,避免过多碰面。成竹见人没有反应,猜测杨儇或许确有难言之隐,毕竟读书人身子弱,受了伤又起热,哪能这么快好利索,于是说道:“你倒不必勉强,若是身子不适,我们可以过几日再走……”“不必。”杨儇一口回绝,顿了片刻又问:“你、你用饭吗?”“当然,跑了一天快累死了。”成竹把饭菜拿出来摆好,“我又让店家加了两个肉菜,你这大病初愈的,也见不着个荤腥,能好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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