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瞬间贴得极近。
于念红着脸,默默抬腰扯自己身后被蹭到背上的里衣,皱眉控诉,“衣服,不,正经。”
褚休虚压在于念身上,撑着双臂,笑着低头问她,“那你正经吗?”
谁家正经的小媳妇,今晚穿成锦盒模样,等她回来拆礼物啊。
于念耳朵热的不想听褚休说话,也说不过她,双手往上一捧,仰头亲褚休的唇瓣,手臂环着她的肩,将她拉了下来。
“越来越无赖了。”褚休咬于念的下唇。
于念眼睛弯弯,双腿剪刀似的剪住褚休劲瘦的腰肢。
褚休刚洗漱过,身上带着湿润潮湿的水汽,清新好闻,同时发丝上沾染的酒气也在,酒味轻淡不刺鼻。
奈何于念酒量一般,光是离得近了轻轻嗅着,都微醺的红了脸颊迷离了双眼。
她伸手,扯开褚休头上的发带,任由褚休满头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如同黑色羽被,遮住褚休清瘦的后背,也顺着肩头落在她的脸边。
于念勾着褚休的长发,在指尖缠绕,抵在鼻尖轻轻嗅,“酒。”
褚休亲她嘴角,吻顺着下巴往下,于念迎合的扬起脖子,发出低哼声。
褚休,“刚才没洗头发,晚上干的太慢了。”
褚休手搭在于念腰上,顺着腰线攀爬,手指藏在红绸花下面,搭在了高处,揉皱了那丝滑的料子,“我怕你等我等睡了。”
于念往她怀里躲,双腿往中间并拢。
褚休腰被箍的更紧,低声问,“酒气是不是太重了?”
她怕熏着于念,自己抬手捞起头发嗅了嗅,“我把头发挽起来,要不去洗个头再来?”
早知道坐马车的时候就不抱着于念腻歪了,而是学裴景,脑袋伸到车窗外头,被风一吹,头发上沾染的酒气就散的差不多了。
褚休想着壶里还有热水,兑点凉水也能凑合着把头发涮洗一遍。
于念见褚休双臂撑着自己身边真要起身,小腿交叠搭在一起,重量往下压在褚休腰背上,“不重,是,热闹。”
她虽然没去琼林宴,但通过褚休身上带回来的气息,感受到了这份属于秀秀的热闹,好像她也置身其中参与了。
于念心里软软热热,丝毫不觉得酒味重,要不然褚休喝完酒上马车的时候,她就不会任由褚休把她压在车壁上亲的忘我又无声。
于念眸光落在褚休嘴角,手指轻点她唇瓣,“这里,呢?”
褚休眼里带出笑意,伸手捏了捏于念的下巴,低声说她,“馋。”
褚休又虚趴回去,手肘在于念肩膀两边撑着身体,手指轻轻捏揉于念耳垂,垂着眼,轻声说,“这里有没有酒味你自己尝尝,亲口检查一下。”
于念“勉为其难”,辛苦嘴里香舌在褚休嘴里走那么一趟。
检查褚休的牙齿,搜刮着那点残留的酒气。
气息交织,褚休呼吸滚热,手滑到于念腰侧,指尖一卷就将带子轻巧的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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