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黑白。”
“你这水榭雅致,我也学学什么诗画音律,免得先生跟其他人……”元冲停下,想了想,又说,“暗通曲款!”
“那叫‘暗通款曲’!世子跟谁学了这么粗鄙的词?还有,我跟什么人暗通款曲?”
“雅的应该怎么说?”
“心意相通。”
“初平和他,心意相通?”元冲都快捏碎手里的梳子了。
“你不是问雅的怎么说。谁跟谁心意相通了?”
“还能是谁,还不就是安敬之。”
“我们只是年幼时在一个学堂。整天到处打架的武将家那几个皮猴子就有他一个。从小就喜欢卸人家胳膊,还说什么这是他家祖传绝技。你上次也尝过了。”姜肃从镜子里看了看元冲。
元冲更吃醋了,说到安敬之,初平就这么多话……
“在豫东还能遇到他,我也很意外。我当时以为我会死在豫东的牢房。”
元冲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他们还在黑山口时,姜肃被关在豫东大牢这件事,正是安敬之跟他提起的。而且,在此之前安敬之就没少在他面前提到姜肃的才华。
元冲听过的关于姜肃的名声,大半都是从安敬之那里听来的。
世子玄叛出中原的时候。中原大乱。
安敬之那时就曾经跟元冲说:“姜肃有宰相之才,德懋公主府上有这样的门客,恐能得天下。”
元冲心想:“天下?如今,姜肃在我府上。我或许真的可以打败硕玄帝,得天下?”
执盏进来,问:“世子爷在这里用午饭吗?”
“嗯,我今后吃喝都在这里了。”元冲心里打翻的不是醋坛子,而是醋缸!
“哦……”执盏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元冲喊住他,“你站住。”
执盏站住。
“有什么不满?直说。”
执盏语气里的不高兴不能更明显了,嘟囔道:“伺候世子爷我情愿的,只是这一时多了这么多东西和事情,这屋里就我一个人……”
“知道啦。我会安排人的。那个桃枝,她识字能背诗,很懂礼,我之前专门把她从石闵那里调过来。我叫她来屋里伺候。”
“她……”执盏不知道怎么说。
姜肃忙说:“她和姐姐子妍收到豫东家里来的信,说大战在即,想让她们回去相聚。我看她姐妹可怜。就同意了。”
“哦?”元冲心里疑惑,她俩是家生奴!家里人也都在豫东王府当家奴,都是奴籍。又不是雇佣的长工,怎么可能写信来让她俩擅自回去?
“初平确认是她俩家人来的信?”元冲又问一次。
“嗯……是。”
“信呢?”元冲知道桃枝和子妍的父母兄弟根本不识字。
“我没留。姐妹俩带走了。”
“哦……”元冲把疑问咽了下去,“只是婢女,走就走了。我再另外选两个伶俐的小童。”
元冲心想:“我不在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把梳子递给执盏,“给先生把头梳好。下晌记得去请大夫。我军中还有事。”
执盏拿着梳子,看着元冲背影问:“世子爷,不用午饭了?”
元冲早已急匆匆走出了屋子。
元冲来到城防军军营,“安敬之呢?”
“安统领昨天值夜,今日酉时才是他当值。我去营中叫他。”
“带我去找他。”
安敬之昨天通宵值夜,这会儿正在军营自己的房内睡觉。
兵卒把世子带到门口。
元冲说:“你去吧。”
元冲进屋,直接一脚踢在安敬之屁股上。
安敬之被踢醒,直接暴起就要打人,待看清是世子,又松开拳头,坐在床边,也不行礼,“又怎么了?!”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我不在这段时间,你瞒了我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军中什么事都有记录,你自己去查啊!”
“呵,你说对了!”元冲把内卫大牢里记录安敬之抓了石闵、鞠唯文、鞠唯武的案册扔到安敬之面前,说道,“没有口供,没有写缘由。法地厮打起来。
初平带着执盏走开:“躲开两个疯子,小心溅一身血。”
“嗯嗯。”执盏认真的点着头,紧跟着初平。迫不及待的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递给初平,“先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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