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讨论了“教育”过程中要说什么,怎么引导,怎么强调安全和尊重。
最后约定,结束后,一定要用母亲的口吻,温和地跟他们讲道理,树立正确的观念。
整个过程,我们俩都面红耳赤,手心冒汗,像是在进行一场肮脏的交易,却又拼命用“为了孩子”的旗帜来粉饰。
周六下午,终于到了。
阳光很好,透过窗户照进来,却驱不散我心里的阴霾和紧张。
我像上刑场一样,在衣柜前站了很久。
最终,我拿出了那件很久没穿的酒红色真丝吊带睡裙。
丝滑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凉又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
睡裙很短,只到大腿根,V领开得很深,几乎露出小半个浑圆的乳房。
我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米色薄风衣,腰带紧紧系着,勉强遮住里面的春光。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眼神慌乱却又透着一丝异样光彩的女人,我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和羞耻。
这还是我吗?
那个为了儿子牺牲一切的陪读妈妈陈芳?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小宇房门口。他正戴着耳机在书桌前做题,很专注。
“小宇,”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妈跟王莉阿姨去趟Costco,买点大件的东西,可能要晚点回来。你在家好好做功课,别乱跑。”
小宇摘下一边耳机,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知道了妈。”他的目光在我系得严严实实的外套上扫过,没什么异样。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门。
刚走到公寓楼门口,就看到王莉也从对门出来。
她外面也裹着一件长款风衣,但领口处隐约能看到里面是件黑色的蕾丝边吊带,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得有点红,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紧张、羞耻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谁都没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然后像陌生人一样,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走向彼此的家门——我们为对方留了门。
推开王莉家那扇虚掩的门,我的心跳得像擂鼓。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里播放着球赛的声音。
我脱掉鞋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向小凯的房间。
门半开着,他正背对着门,坐在电脑前打游戏,戴着耳机,全神贯注,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轻轻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
小凯似乎没听见,还在激战。
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年轻挺拔的背影,宽厚的肩膀,后颈上细密的绒毛在阳光下泛着金色。
一股混合着罪恶感和奇异吸引力的热流在我小腹涌动。
我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了风衣的腰带。
丝滑的风衣顺着肩膀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小凯可能回头的视线里。
冰凉的空气刺激着我裸露的皮肤,乳头在薄薄的丝绸下敏感地挺立起来,顶出两个清晰的小点。
睡裙的V领低垂,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大片雪白的胸脯。
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部,两条光洁的腿完全暴露在外。
我紧张得几乎窒息,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也许是风衣落地的声音,也许是背后突然的凉意,小凯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他猛地一回头,嘴里还叼着半截薯片:“妈,你回…”话没说完,当他看清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他妈妈,而是穿着如此暴露、几乎半裸的我时,他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样,彻底僵住了!
他嘴里的薯片掉在键盘上,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他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只有那双年轻的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一样,死死地、不受控制地粘在我敞开的领口和裸露的大腿上,充满了震惊、茫然和一种属于青春期男孩最原始的、赤裸裸的渴望。
他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咕咚”声。
房间里只剩下游戏里激烈的厮杀音效,和他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小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柔媚和沙哑,这声音陌生得不像我自己。
我强迫自己向前走了一步,离他更近,那股属于年轻男孩的、带着汗味和洗衣液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是阿姨。”
小凯像是被我的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再看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结结巴巴:“陈…陈阿姨?您…您怎么…我妈她…她不是…”他语无伦次,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偶尔扫过我胸口,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移开,脸红得快要滴血。
看着他这副青涩又窘迫的样子,我心底那点母性竟然诡异地被勾了起来,冲淡了一些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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