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漉漉的眼睛里含着恳求,却连自己在恳求什么都不知道,嘴巴委屈地扁着,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好似失禁一般的感觉,汹涌而出。
“璎璎。”蒋宗也放开她的唇。
少女饱满若花瓣般的唇瓣,被他肆虐得嫣红微肿,一根银丝,颤巍巍地在唇边牵连着,暧昧交织。
他太过熟知她的反应,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喉结滚动着,屈着中指指节轻刮她面颊。
她脸颊发烫,肌底透出白里透红的肤色。
“璎璎知道我是谁吗?”
明明他也难受得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还是极有耐心,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
他想要璎璎清楚地知道,今晚把她带回来的,不是别的男人,而是他。
也只有他能把她带回来。
“是哥哥。”乔若璎呜咽着,整个人扭股糖儿一般不安分,脚踝磕在蚕丝软被上,一下下地踢着,好像四肢百骸爬进了很多蚂蚁,她要眼前这人替她把蚂蚁都驱赶走。
“哪位哥哥?”
“宗也、宗也哥哥。”她从哭腔里挤出这句。乔若璎在梦里,却还知道自己只有一位哥哥的。
总算她还知道是他,这让蒋宗也心中涌起莫大的满足和安慰,安抚她道:“哥哥马上给你了,乖璎璎。”
他好笑地看着她,这小姑娘醉着的时候脾气可真大,奶凶奶凶的,竟然还能跟一条牛仔裤过不去了。
她的牛仔热裤,拉链隐藏在深处,拉链头又小,不好提着往下拉。
她醉了酒,纤指笨拙,够不着拉链,所以扁着小嘴,皱着眉头似泣非泣。
蒋宗也觉得好笑,帮了她这忙。
以往他这么做,她都要害羞的,现下一点也不扭捏,不羞臊。
醉着的璎璎,果然和醒着的时候不一样。
无论是她羞臊时的脸红,还是大胆奔放时眼角眉梢的风情,他都喜欢,而且全盘接收。
他撕开了一枚必备工具。
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甜香,闻着叫人心底发痒。
蒋宗也揽过她天鹅般修长的颈子,极有耐心地亲吻着她的额心、面颊和花瓣似的饱满红唇,在她唇中品尝到白酒的甘冽和果酒的甜美,舍不得放开。
连这样的吻,在分开的时期,他也在梦中无数次地渴望过。
可乔若璎却不满足于亲吻,她想要得更多,喉间发出几声甜美的呜咽,袅袅溢出。
蒋宗也长指刮过她发烫的面颊,低声。
“猴急了,宝宝。”
回应他的,是她几声带着哭腔,恍若蚁噬般的“哥哥”
蒋宗
也眉心跳了跳,哪里忍得了她这般…
真是好久没有过了,蒋宗也总算理解那句“小别胜新婚”,原来真情实感地进行这件事,可比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幻想要美好得多。
少女纤细的脚踝横在他劲瘦的小臂。
他喉结不住地滚着,被绷得寸步难行。
乔若璎方才贪了,现在来真的,又受不了,饱饱的感觉盈满了她,让她忍不住发出小猫般的啼哭。
“别哭,别哭,很快就好了。”
蒋宗也忍耐着,忍住想继续的念头,哑着嗓子宽慰她,直到俊朗的额间渗出汗珠。
他很缓,等到她慢慢适应,原本蹙起的细眉舒展,眼尾上迤逦着一道亮晶晶的人鱼姬眼影,眉目美成了画。
他忍不住俯下去,亲吻她额心,爱极了她此刻绯红的脸颊。
卧室里连灯都没来得及关。
黄色灯光映着他们,有一种古旧电影的质感,好似往蒋宗也身上涂了一层橄榄油,使他成为了俊美的古希腊运动员,也衬得她肌肤如蜜。
他们投落在粉白墙壁的影子,暧昧地交叠,久久地静止。
乔若璎渐渐地适应了。
蒋宗也知道她可以承受了,将她柔荑展开,两人十指相扣,少女纤细皓腕被抬起,摁到头顶。
乔若璎好快乐,快乐溢散在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之中,要从里头泛出蜜意。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会做这么羞的梦?
而且梦里的蒋宗也,简直跟真的一样,她可太喜欢了,想娇娇地叫他“哥哥”、“宗也哥哥”。
她就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溢散在四肢百骸里的感觉,像有一次妈妈带着她和妹妹到海边观潮,远远地看见海潮气势磅礴,汹涌着拍上海岸的潮线,好似要将她席卷,再深深地拖入海底…
空气中泛上苦杏仁淡淡的气息,乔若璎闻着,脑袋更醉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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