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所以当迪尤尔表示卫桥说的问题是个比较长的故事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捞过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开始练习顶球,试图练点卖萌以外其他本事的小鲸鱼,坐在地上开始听故事。
&esp;&esp;看卫桥听见“灵池”时睁大的双眼,不难猜测这应该是好东西,而且还是难得的好东西,可这东西迪尤尔居然只打算带走三分之一?!
&esp;&esp;原一:我的眷属不可能那么善良jpg
&esp;&esp;迪尤尔演技拙劣地捂着胸口,“柔弱”地表示:“在您心里,我是那么的贪婪吗?”
&esp;&esp;原一双手撑地,小鲸鱼在他身边游来游去,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鲜嫩的小草,那些窃窃私语他并非听不见,只是平时不愿意去听,因为实在是太吵了,所以只要不当他的面进行大变身,他一般不去纠结周围的环境到底是什么样的眷属变成大,也不去深思这些眷属不正常时是什么样。
&esp;&esp;他回忆起那几个在自己身边出现过的眷属,特指某个最变态,让人怀疑是不是抖那什么的盲,心情复杂道:“难道不是吗?”
&esp;&esp;虽然此刻他没有捏出五官,只有光滑的面部,但迪尤尔仍然感受到吾主直白的目光,那宛若洞悉灵魂的注视,仿佛在说——
&esp;&esp;眷属,不都是一群贪婪的家伙吗?
&esp;&esp;正如所有的幻觉在原一这里都是能被看穿的假象,眷属的本性再怎么样努力遮掩,也依然会在狂热的靠近中,将最真实的不堪暴露在原一的面前。
&esp;&esp;在迪尤尔处理过的那么多眷属中,曾遇到过一个特别的眷属。
&esp;&esp;它罕见拥有诗人般的多愁善感,八只手一刻不停地撰写着各种诗歌,眷属们去星穹那天齐声高唱的诗歌就是出自它手。
&esp;&esp;可没有吾主的日子,最先压垮了它。
&esp;&esp;对它而言,祂就是它诗歌的灵魂,当灵魂沉睡,诗歌黯淡,它只能向内挖掘自己,但当它发现自己的本质后,它无法容忍这样卑劣的自己继续存在于祂的麾下。
&esp;&esp;于是它在死前写下了第一首,也是唯一一首关于眷属的诗歌:
&esp;&esp;【疯狂是孕育我们的温床,
&esp;&esp;贪婪构成我们的心,
&esp;&esp;绝望如影随形,
&esp;&esp;却向祂寻求最后的温暖。】
&esp;&esp;迪尤尔曾经不理解它的做法,可如今却似乎明白了它为什么会被自己压垮。
&esp;&esp;——因为所有卑劣的伪装,都逃不过祂的眼睛。
&esp;&esp;在祂眼里,它们不值一提,又如此冒犯。
&esp;&esp;不过没有关系。
&esp;&esp;迪尤尔摁住因为被注视而剧烈跳动的心脏,感叹道:“您总能一眼洞穿我们的本质。对您的贪婪,是我们的罪孽。”
&esp;&esp;但它们已经罪无可恕,既然如此,就只能在对祂的渴望中不断的沉沦、坠落,直到死亡结束这疯狂的一生。
&esp;&esp;原一对迪尤尔的回答并不意外,因为他早就发现了,如果把他比作皇帝,那么迪尤尔一定是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哄着皇帝的奸臣!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就是他指鹿为马,迪尤尔都能夸一句“陛下博学多识”,然后等他走后,用各种手段把鹿变成马。
&esp;&esp;所以他以为这次迪尤尔也是顺着他说的哄自己,于是开玩笑一般说道:“没关系,如果你有罪,那我现在赦免你了。”
&esp;&esp;没想到迪尤尔没有像往常那般笑着回应,而是一反常态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esp;&esp;过了好一会,他才像如梦初醒般轻轻一叹,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无奈道:“您这样……我会当真的。”
&esp;&esp;天知道当他听见吾主说出那句玩笑话时,哪怕理智知道吾主只是开玩笑,但他仍然遏制不在的为吾主轻飘飘的一句“赦免”而心跳加速。
&esp;&esp;原一歪了歪头,没有把迪尤尔这句话放在心上。
&esp;&esp;克拉德若有所思,充当眼睛的隐形摄像头将看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他有种预感,等他回到科技侧,这份资料恐怕会带来不一样的分析结果。
&esp;&esp;而与他相反的是卫桥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他已经隐隐猜到迪尤尔刻意隐去的男人身份是谁,那个被认为荒谬的猜测再次浮现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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