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豫筝点点头,从祁音书的角度看,凌豫筝的微笑堪称无懈可击:“是啊,我很远就听见你跟江长吟的歌声了,这才能顺利遇见你们。”
“啊?是吗?哈哈哈——”余樱有点不好意思,问祁音书,“群群你要来唱一会儿吗?我们还能唱两首。”
祁音书立刻摆摆双手:“不用不用!”
余樱又转回去问她旁边的人:“那凌经理你呢,要来一首不。”
“我啊。”
凌豫筝顿了顿,“我也不用了,听说这附近好像哪里能坐船,我打算趁时间还早,过去看看。”
祁音书听见凌豫筝面不改色地说出这话,就像后脑勺被人敲了一闷棍。
有点晕乎乎的。
余樱惊喜地“嘿”一声:“那更巧了!群群她也想坐船来着!要不你们一块儿去呗?我们唱完歌就去找你们?”
“真的?”凌豫筝像从未听说过一般,扭头来看她,表情好惊讶,“小祁你也对坐船有兴趣啊?”
祁音书眨了下眼,才说:“呃,是啊,原来凌经理您也有兴趣吗?”
“我太有兴趣了。”
凌豫筝眼角的笑意加深,“那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正愁一个人逛街有点无聊呢!”
这晚实属好天气,温暖,风不大,偶尔吹来野花的清香。二人说定后,告别余樱,一同走到路边等滴滴车。
祁音书出门前换了套衣服,毛衣衬衣都脱下了,变成一身吊带长裙加黑色皮夹克。
莫名其妙地,竟然跟她身边穿棕色夹克白吊带的凌豫筝很相似。
她们等车时中间隔着一人宽的距离,都冷脸环着胳膊。一个向左看,一个向右看。不讲话,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直到一辆白色比亚迪缓缓靠近。
祁音书拿起手机先对了眼车牌号。等车停稳后,她主动迈前一步,拉开后车门。脸向左侧看,对凌豫筝说:“你先进吧。”
“谢谢小祁。”凌豫筝弯着眼睛笑了下,躬身钻进车后座。
祁音书后一步坐进车里。
坐下的瞬间,她左手碰到凌豫筝的身体,人僵了僵。隔半秒她才默默提了一口气,先认真关好车门。
车辆启动,窗外树木渐渐变成虚影。
凌豫筝始终没有再往里面挪,就直愣愣地坐在后排座椅的正中间,人几乎是贴紧在祁音书的左侧。
祁音书她就像落枕似的,全程只扭头看右边窗外。垂在椅垫上的左手,小拇指外侧总被旁边人似有若无地擦过。
终于远远望见平羌渡的江岸了。
祁音书这才抽回左手,心神未定地朝窗外指了指:“这里江景还挺漂亮的。”
“你们是来旅游的嗦?这会儿想去坐船哇?”前座开车的阿姨听见祁音书说话,用方言问她。
祁音书顿时乖乖坐直,也用方言应:“嗯,就是。”
“噢哟那你们这个来的有点晚咯。”阿姨看看手表,“哦还好还好,估计能赶上最后一趟,我把你们拉到口子那嘛,你们下车跑快点就是了。”
“好,谢谢阿姨。”祁音书正正经经地回道。
凌豫筝忽然笑了。
祁音书不解,收回注视前座阿姨的目光,满脸茫然地看向凌豫筝。
凌豫筝整个人都后靠在椅背上,懒懒的。
跟祁音书对上目光这片刻,她快速抬起右手,食指戳了戳发愣的脸颊,以无声口型夸道:
“可——爱——”
祁音书立马转开脸,感觉四周空气更燥热了。
根据本地阿姨的热情指导,二人一下车,就摁住包包,死命狂奔在丛丛树影之间。
买票,排队,登船。两人坐定在临窗的同一排,各自低头,扣紧刚套上身的橘红救生衣。
在船上,她们并没有聊什么。更多时候,祁音书都侧着脸,凝望船外黑幽幽的江水。
期间有人给她发微信来。
祁音书的包被救生衣卡住了,左右转了半天,都没法解开包上的锁扣。
她不得已,求助式地看向凌豫筝。
哪想对方居然就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抵在桌上,饶有兴致地似乎就在等待她的开口。
祁音书刚要说出口的“你帮帮我”,变成了一句干巴巴、低声的:“你看风景啊,看我干什么。”
“看你是不是需要让我帮忙啊。”凌豫筝笑着,话语很直白。
“不需要。”祁音书抬了下腰,硬生生把黑色小挎包从侧腰挪到了前腹。
余樱发的:【群,在w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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