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恶心,你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忒修斯之船把破破烂烂失去生机的鲨鱼踩在脚下,月良竖起中指,她带着替身一起冲向那对死也不想离开彼此的男人。
疾风骤雨般的强劲连打毫无慈悲让他们一起下了地狱。
【作者有话说】
顺利的话这个月应该就要完结了,还没想好写什么番外[鸽子]
人怎么能同时被口腔溃疡痱子和痘痘找上,我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能得痱子啊[化了]
117好心过头乔鲁诺
◎这种情况该铐谁◎
“呕!”
盥洗室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好心的乘务员忍着害怕轻轻敲击门板。
“客人,请问需要帮助吗?”
回应她的是更加凶猛抗拒的砸门声,把好心但不该卷入纷争的乘务员赶走后月良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口腔内部,怪物一样的替身还是死死融合在她舌头上,甚至说不了话。
因为一直张着嘴,都有透明的水液留到嘴唇之外和下巴上。
月良本来以为把两个人都干掉就能解除寄宿在自己嘴里的替身了,但是对方比想象中的要顽固,附着在舌头上的替身还没死透,并且拼命要往她喉咙里钻。
什么啊?死都死了就别缠着她不放了,她最讨厌粘着系的男人了,而且这世界上除了索尔贝和杰拉德她根本就不想看见任何gay里gay气的男人!
还是说是因为仇恨吗?她在亡命鸳鸯面前杀了他们最在乎的人,所以对方死也不想放过她。
真是的,她可是超级怕痛的人。
不想得到被敌人死后尚未消失的替身缠着窒息而死这种可笑的死法的话,就只能采用唯一的解决方法了。
真的要这样吗?月良表示她可以为同伴拼死一搏,但要是放在自己身上就没那么坚定了,怕痛的人就算投胎了还是怕痛,还好普罗修特不在,不然他绝对会念叨什么杀手流血不流泪,真正充满勇气的人不会有一点犹豫。
个老辈子!他懂个屁的年轻人!
月良是这么想的,不过到现在确实没别的办法,都开始呼吸不上来了,她掏出刀子比划了一下,冷光闪烁之下脑门没忍住冒冷汗。
算了不管了,区区一条舌头。
她闭着眼睛就是毫不犹豫一刀切在舌头上,像每天早上吃早饭切牛排那样刀下肉断,比第一次受击时更加惊人的血液溅射到镜子上,这下整个人都不能看了,完全就是凶杀现场,警察来了也搞不懂人为什么要切断自己的舌头。
好痛!痛到呼吸更加困难了,她甚至没法通过布满血迹的镜子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反正惨到没边,她绝对要告诉里苏特让加丘补习一下说话的艺术和情商课程。
月良颤颤巍巍的就要给自己治疗,但此刻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在经历一连串攻击后精神力不足以继续召唤替身,简而言之,舌头割完暂时没得治。
怎么还没人来啊?话说为什么好像被迫进入了一种只能一个人战斗的处境,是有什么奇妙的世界意识吗?
要死了要死了这下真的要死了!她捂着还在鲜血不断汩汩外流的嘴,虽然会吓到外面的乘客,但她可是黑手党,已经很有素质了,大不了让他们都滚蛋*,尽管现在没舌头说不了话。
“您没事——有事啊!”
在月良走出去之前,先一步闯入的属于青少年清澈而疑惑的嗓音瞬间变了个调。
进来的人是乔鲁诺,他还是觉得不对,虽然被脾气很差的蓝色脑袋骂了,但他根本不在乎,他知道自己临时加入肯定会有人对自己有意见,而且不久之前还反驳过对方,被讨厌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乔鲁诺乔巴拿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虽然刚才被月良小姐大声吼了确实有点受伤,但他不会被感情干扰判断,应该不会。
还是放心不下,乔鲁诺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月良,她并不算大众意义上的好人,只遵循自己认可的规则,有一定的人性但不多。
不过实际上她对小孩子还是比较宽容的,虽然想到这个事实会有些不快,但乔鲁诺认为只要自己在她心里还是孩子的形象,那她就不太可能对着他发脾气。
哪怕只是想多了也没关系,因此即使被其他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乔鲁诺还是毫无迟疑进了女士盥洗室。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确实没错,这里空荡荡只有月良一个人在已经说明她确实处于一个有些糟糕的境地,她几乎是脱力地撑着墙壁才没倒下去,手臂上的伤势同样非常可怖。
好多血啊,这样看的话也有可能其他乘客是早就被吓跑了。
洗手池里有一条舌头,乔鲁诺比起去分析为什么她要把舌头割下来,他更关心月良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乔鲁诺?乔鲁诺来得正好!月良刚高兴没两秒就惊恐的听到他说:
“您是被能操控语言的替身攻击了吗?我知道了,您为了打败敌人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了,现在没有力气恢复,没关系,我来帮助您。”
“嗯?呜!”月良疯狂点头又摇头,过于简略又没有文字辅助的表达方式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理解。
不要啊!她不要那个能够让器官生长出来的治疗方案,好恐怖,她不要再经历一次了!
她记得他的黄金体验可以注入生命能量,用那个就好,给她回血她就有力气自己治自己,通过生长的方式补全器官还是有点太吓人了。
月良简直是手脚并用极力抗拒乔鲁诺给她治疗,但这个行动反倒被他误解成敌人的攻击还在生效中,说实话他根本没有想其他的事,一心想给她治疗。
“请不要害怕!很快就会结束的,如果感到疼痛您可以咬我的手,啊不好意思我忘记您现在说不了话了也不能咬人,那就请抱着我吧。”
怕的就是你啊乔鲁诺!这死孩子来真的啊?她不行哦玻璃剑可是很脆弱的!
“呜呜!”月良抓过他的手指着自己的张开的嘴巴狂点,无比希望他快点理解她的意思,乔鲁诺却有些不自在的偏过了头,取下胸针的同时语速飞快:
“现在马上的意思?好的请放心。”
他的眼神如此纯澈,月良却忍不住害怕,故意的吗?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可恶,算了,治就治吧,再拖下去她可要失血过度而死了。她都敢徒手切舌头了,她已经是一个得到过成长的自己了,好吧其实还是很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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