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樾是知名律所的合伙人,父亲走后,项目上还遗留了不少民事问题,都是左清樾在帮着处理。
就连父亲的葬礼,也是左家父母在帮着操持,她这些日子若是没有左家的支撑,怕是早就垮了。
她一直拿左清樾当亲哥哥,这哥哥过生日,妹妹哪能没空?礼物她都准备好了。
[疏桐:你最好是带上江澈的签名照来见我。]
自从左疏桐知道影星江澈是她们周教授的儿子后,三不五时就要缠着她去要签名。
且不说这周教授是这学期才开始给她们上课,这家庭关系属于个人隐私,别人都不知道周教授与江澈的关系,她若无端跑去要签名,实在冒昧。
[苏早:等着吧。]
缓兵之计,一缓再缓,一缓再缓先缓着吧。
她捧着手机笑,忽地想起自己还没叫车,手上一乱,她只用三指勾住的那一小瓶水突然脱了手,顺着缓坡就滚了下去。
她顾不上叫车,赶紧跟着那瓶水往下跑,眼看要滚过岔路口,有人从树荫底下缓步走出,俯身将那瓶水捡了起来。
苏早的视线顺着那瓶水往上,停车场灯光昏昧,他站在那棵金叶垂榆树下,树影清浅,簌簌落满他肩头,他看过来的目光似空山寂月,又像藏了满天暗星,叫人移不开眼。
她脚步一顿:“先生,您,还没走?”
姜威转身拉开车门,探身往里抽了张纸,他将瓶身的灰尘擦尽,这才走上前递给她:“我等人接我。”
苏早茫然抬眸,对上他视线的那一瞬,风里拂来淡淡酒香。
“您喝酒了?”
她接过姜威手中的水,水还是凉的,瓶身却带有他掌心的温度。
他缓声应:“嗯,盛情难却。”
“那您还要等多久?”
她这话问得太快,问完才反应过来不妥。
她正要解释:“我”
却被他的话抢先夺走思绪:“苏小姐会开车么?”
“我”
“会。”
风好像停了,她不确定,她只知道他的声音很清晰,像清泉击石。
“那可否麻烦苏小姐,送我一程?”
他没有等她回答,只伸手拉开冲锋衣,将她纳进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
她怔忡着撞上他胸膛,震落了眼眶的泪。
雨下得好大,好似永不停歇,当暖意袭身,她出神地想,也许以后她会记得要带一把伞,也学着不给别人添麻烦。
可她现在好想问:“姜先生,我可以抱你吗?”
他的心跳声很重,甚至盖过了渐大的风雨。很有意思的逻辑,苏早望向他双眼,给了回答:“我是学生,自然是节假日有空。”
不过
她往后排递了一下目光:“姜先生的意思,是不准备把画给我带回家吗?”
姜威极轻地挑了下眉:“苏小姐都说了,这四幅画是我母亲的‘心血’,如此珍贵,我必然要当好监工,确保画作不被‘随意对待’。”
他停顿了一下,说:“所以苏小姐得来我家里工作。”
苏早正要接话,手机却在包里急促地震动起来,她不得不去看,是左疏桐在催她了。
她只好尽快结束对话:“我会把我之后的课表发给您,您可以挑您方便的时间联系我。”
她迅速解了安全带开门下车,像老电影里的女主,看他时,面上仍跃动着欣喜之色。
她右手扶着车门与他告别:“下次见面,先生可以叫我苏早。”
没等他说最后一句台词,她挥挥手,关上车门。
苏早还未尽兴。
她的声音很微弱,她并不确定他是否听清。
直到他垂首,唇瓣匆匆擦过她耳廓,她听见一道很低的声音回答:“我已经在抱你了,苏早。”
眼泪突然变汹涌,她抬起一双颤抖的手,环住了他的腰。
左清樾的声音在这时候传来,苏早怕他再误会,忙应他:“来啦。”
应完才问眼前人:“先生进屋喝杯茶吧?”苏早送走左清樾已经是傍晚,左清樾帮她收拾了一下午院子,她本想留他吃晚饭,奈何他有应酬推不掉,只好作罢。
临走前,左清樾百般叮嘱她,不要和来历不明的男人来往,更不能将家中住址随意告诉别人,还叫她锁好门别轻易给人开,又说好了明天来接她去疗养院看关老师,他这才放心离去。
以前关老师也爱念叨她,从生活到学习,从穿衣吃饭到为人处世,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说,孟女士常因她的教育问题与关老师闹得不愉快。
自从她开始上学,她回家通常是先被关老师教育一遍,再被孟女士教育一遍,若她俩因此起了争执,她晚上还得被父亲教育一遍,她生活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教育理念之下,也习惯了那种吵吵嚷嚷的日子,这突然间无人管束,她反倒不习惯。
所以左清樾叮嘱再多,她都乐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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