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时她还活着。"艾斯特说,"断弦是...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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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琴带给你的?"
"一个中国女人。"艾斯特皱眉回忆,"养父母说她自称叶蓁的朋友,在我满月时专程从北京送来这把琴和一些乐谱。"
"林媛?"我脱口而出。
艾斯特摇头:"名字不记得了,但养父母说她很悲伤,几乎不说话,只是反复检查我的手指,说适合拉琴。"
我和阮清交换了一个眼神。林媛是钢琴家,不可能不懂小提琴。那么送琴人是谁?
"有她的照片吗?"阮清问。
艾斯特摇头,却突然想起什么:"等等,琴盒夹层里有张字条..."
她跑向卧室,片刻后拿着一张泛黄的纸条回来:"一直不明白什么意思。"
纸条上是中文:"给小星星。琴断心未断,弦绝音不绝。—037"
我的编号。但我从未写过这样的字条。
"这不是我写的。"我皱眉,"字迹像叶蓁的..."
"但署名是你。"阮清指出,"除非..."
"除非叶蓁以你的名义写的。"艾斯特接上她的话,"为什么?"
钢琴上的节拍器突然停了,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窗外飘来街头艺人的琴声,竟是叶蓁乐谱上的旋律。
艾斯特像被雷击中:"就是这段!"她冲向钢琴,翻开叶蓁的乐谱,"《给未出世的孩子》的主旋律!"
琴声从窗外飘来,与乐谱上的音符完美契合。艾斯特的手指在琴键上跃动,加入那段旋律。奇妙的是,尽管从未见过完整乐谱,她却能准确无误地演奏下去,仿佛这段音乐早已刻在DNA里。
更令人震惊的是,阮清突然开始哼唱,没有歌词,只是简单的"啦—啦—"声,却与旋律严丝合缝。
"你怎么会这段?"艾斯特停下演奏,震惊地问。
阮清同样困惑:"不知道...感觉特别熟悉..."
"胎教。"我突然明白,"叶蓁怀孕时经常演奏这段。"
艾斯特快速翻动乐谱,在最后一页背面发现一幅小素描:病床上的叶蓁挺着孕肚拉琴,床边站着个小女孩——赫然是幼年的阮清!
"这不可能..."阮清声音发抖,"林媛说我出生后叶蓁就..."
"她见过你。"我盯着素描,"至少一次。"
艾斯特突然捂住嘴:"天哪...你们看这个!"她指向素描角落的日期:1995年8月15日——阮清出生两个月后,叶蓁去世前一周。
"所以她撑到了产后..."我计算着时间,"但为什么分开你们?"
艾斯特翻到乐谱最后一页,指着底部的法文注释:"看这里。"
"Pourmesjumelles,unjour,ellesjouerontensemble."(给我的双胞胎,终有一日,她们会一起演奏。)
阮清的眼泪终于落下。她走向艾斯特,两人在钢琴前相对而立,像镜子的两端。无需言语,艾斯特拿起小提琴,阮清坐到钢琴前,同时开始演奏那段旋律。
我站在两个女孩之间,看着这对被命运分开二十五年的双胞胎,第一次合奏生母为她们创作的曲子。艾斯特的琴声清亮如溪流,阮清的钢琴沉稳如大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填补了时光的裂缝。
演奏结束时,艾斯特的E弦突然断裂,发出清脆的"铮"一声。我们同时愣住了——与叶蓁那把琴的断弦位置一模一样。
"琴断心未断..."艾斯特轻声念出字条上的话,突然泪如雨下,"她早就知道...知道有一天我们会找到彼此..."
阮清上前拥抱她,两人在午后的阳光中紧紧相拥。我退到窗边,给她们留出空间,却被墙上的一张地图吸引——巴黎音乐学院周边,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地点,旁边写着"寻找叶蓁足迹"。
"你一直在找她?"我问艾斯特。
她擦干眼泪点头:"十八岁知道身世后就开始收集线索。养父母很支持,但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找到什么了?"
"只确定她1994年在巴黎音乐学院交换学习,主修作曲。"艾斯特指向地图,"她常去圣图安市场淘旧乐谱,在老马塞尔店里认识了杜兰德夫妇——我后来的养父母。"
"所以他们不是随机领养你..."阮清恍然大悟。
"是叶蓁的安排。"艾斯特苦笑,"她选中了一对热爱音乐的法国夫妇,确保我能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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