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见晟老爷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依旧把自己当儿媳看,不免有些感动。但也知道这多多少少还是因为铃儿怎么都不可能嫁给天齐有关。
这样想着,心下更加心疼天齐,竟然爱上这样的人,怕如果不是这次的失忆,将永没有翻身之地了,那么用力的爱一个人,本就是没有回旋余地的。像他,像我,都是这么彻底的人,从不给自己留退路。
刚一出门就被希乾拽到一边,恶狠狠地说:“你又答应他了?”是肯定语气。舒尔不免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轻轻地叹口气,微不可见的点点头,无比落寞地说:“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问我,你明知道答案的不是吗?”
希乾闻言,突然笑起来,松开了抓住舒尔肩上的手,靠在一旁的墙上,笑得无边的苍茫,无奈:“是啊,我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我还是在奢望你能够理智一点,现在天齐不过是暂时的失忆,。若是他想起铃儿,那么你什么都得不到。”
舒尔脸色一阵发白,突然极度扭曲起来,突然靠近希乾看着他,阴森森地笑着:“哦?是吗?可如果没有铃儿……”说完一脸势在必得地看着希乾,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好戏般等待这他的反应。
果然不出所料,希乾上前狠狠抓着舒尔的手,眼中发的阴森,可怕的眼神直射入她的心,舒尔心下一颤,但还是直直的看着他。只听得希乾笑起来,拍拍舒尔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可以试试看……”
刺本身就疼,刺的是青,在皮里肉里也在心里。有谁可以是谁一生的刺青,这恐怕是难忘,是爱,是一生的疼。疼是最难得的。现在的浮华,有谁还可以疼?能成为一个人的刺青,或者,他是你心里的刺青,在心里,一青多年,这多么男的,多么欣慰,也多么难过……
希乾说完不再等有什么反应就径直走开,走几步后,来回踱步,才轻轻地回头,看看还在呆愣中的舒尔,笑得一脸的无害:“姐,我劝你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天齐身上比较好,或者,想想怎么去讨好晟家老爷子。
这样,下次有什么好事才能找到你。这不,你的天齐哥正在找你呢?”希乾指指朝这边走来的陈伯,意味不明地笑着离去,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当陈伯走到面前,礼貌地打招呼,问问天齐的情况,寒暄几句就离开了,陈伯古怪地看了希乾一眼,希乾见状也只是,无所谓地笑笑耸耸肩就走了。末了,回头冰冷的望了一眼舒尔。
当听到希乾说天齐有可能会想起铃儿时,一股恨意直冲脑门,恨不得立刻了结了她。也不知是希乾太了解自己,一说就能切中要害,还是自己太过害怕,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一想到铃儿那阳光般明媚的笑容,觉得自己就像是黑暗世界的一朵花,那样的阴沉,那样的见不得光。
难怪,他们都只看得到铃儿,她那明媚的笑容的确是很值得让人喜欢上的,想想自己也觉得挺可笑的,即使自己从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但每次都能看见铃儿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拉拉衣角,可怜巴巴地喊着:“舒尔姐”
这让舒尔怎么都恨不起铃儿来,甚至经常觉得自愧不如。
想想自己刚才天真的想法,就觉得可笑。如果真的这样做,无论是希乾,晟老爷,怕是等天齐恢复记忆时是怎么也不能再原谅自己的了。
“舒尔小姐,少爷正在找您。”陈伯站了这么久,一直见她在发呆,忍不住打断她,舒尔不好意思的笑笑:“好,这就去。走吧。”陈伯跟在舒尔的后面,思考着她会不会就是自己新任的女主子。刚才晟老爷找她,就大概猜到一些,只怕是老爷有希望她留下来吧。
铃儿小姐,唉……
“舒尔,过来。”天齐一见舒尔来,就放下书,伸出手笑着说。舒尔见天齐突然与自己这样亲昵,多少还是不习惯,讪讪地笑着,但还是乖乖的坐在他身旁。天齐看着她局促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笑意,但还是没表现出来。
舒尔见天齐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却还是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知道他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听医生说他现在还是接受心脏的时期,时常都会有搅心痛,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说痛。
舒尔越发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天齐醒来之后有什么不同了。是他忘记铃儿的关系吗?说话也不再对自己冷冰冰的,仿佛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是心中深深的愧疚感,让舒尔很像问问天齐是否还记得铃儿。
那个他曾经豁出生命也要爱的人,如今,他却将她忘得一干二尽了。这对他是不是太不公平。感觉道舒尔正对着自己发呆,天齐笑着,翻着书,却也不抬头,顺嘴说:“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发呆?”
舒尔一愣,低头苦笑,那个爱发呆的人不是我,是铃儿。自然她也错过了天齐突然想起着身边的人是舒尔时,兵荒马乱的脸。
又是久久的沉默,还是舒尔先打破沉静,笑着说:“饿了吧,我去拿粥。”天齐笑着点点头,刚想握住舒尔的手,却被她轻轻的躲掉。讪讪地笑笑,慌不择路地跑开,像是害怕有人追上来似的。
天齐见状,望着舒尔仓皇的背影,眼神落寞。喃喃地说:“对不起,舒尔。对不起”不一会,舒尔就拿来温暖的粥,为天齐吹好轻轻的放在他嘴边。
铃儿终还是放心不下天齐,在床上躺了不久,就在希乾的搀扶下,走到天齐的病房。却见他和舒尔真言笑晏晏的吃着粥,阳光温和的照在他们身旁。剪下浅浅的影子,倒映在铃儿的眼里。
铃儿脸上的担忧,突然消失了。仅仅淡漠地说:“回去吧。”希乾奇怪地望了一眼,古怪地看了一眼他们,看到铃儿有些不悦地神情,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搀扶这她回到病房。
铃儿呆呆地坐在那里,那样一种难言的落寞。那不是爱情,不是痛苦,只是每个女人的自尊心作祟,受不了守候了自己那么久的人就突然去离自己而去。
这背后是深深的苍凉,透到心里。希乾看着铃儿,很是明白她此刻的心情,终还是轻轻叹口气,什么都没说。但他总觉得刚才天齐的神情是那样的奇怪。
若是他真的忘记了铃儿,将舒尔姐当成他的女朋友。那也是需要一段适应期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接受舒尔。而且听说擎天曾经一度忘记过铃儿,那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而为什么天齐失忆后,他仿佛将所有的爱都转嫁给舒尔了呢。这不是太古怪了吗?
“希乾,我想吃烧烤。”铃儿突然喏喏地说,仿佛你不答应她就对不起她似的。希乾看着铃儿苍白的脸蛋,摸摸她瘦削的脸:“你现在的身体能吃这些东西吗?”
铃儿一听,小脸顿时耷拉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声音酥软极了:“希乾,你就看在我失去一个好朋友的份上。嗯?”看着希乾有一丝的动容,铃儿摇晃这他的胳膊:“好不好嘛?”
希乾考虑了一下,好像很为难地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的乖乖听我的话。”铃儿急忙点头,生怕他反悔,那表情竟像是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崽。
只听这希乾一字一顿,口齿清晰地说:“把鸡汤喝了,再吃。”
“希乾”
“那就算了,还是别吃了。”
“希乾,别,我喝还不行吗?”
见铃儿乖乖点头,希乾才送了一口气,爱恋的揉揉她的头发。而铃儿仿佛被骗了似的,狠狠地瞪着他,但一看到他极具淫威的眼神,又讨好似的看着他,谁知某人得寸进尺:“铃儿,真乖。”
在爱情的世界里,我们永远都不能原谅一个人,不是不爱,而是爱的太深,容不得一点沙子,那点沙子总是会在你犹豫这份爱的时候,突然出现,让你再也接受不了这份爱……
在铃儿极具期望的眼神中,只见希乾正笑嘻嘻地看着铃儿走进来,神秘兮兮地藏在后面。铃儿一件这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希乾。”
只见希乾一个转身,从背后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份热腾腾的鸡汤,和一串小小的烧烤。铃儿的脸顿时垮下来,耷拉着小脸,咽咽口水,指着那一点点的烧烤,许久才说:“才这么点。”
希乾闻言,坏笑这端起托盘在铃儿的面前绕一周,无比同情地对她说:“那就别吃了,还委屈你了似的。”说着就准备离开,剩下铃儿一脸愤恨地瞪着他。突然铃儿一声尖叫:“哎呀。”希乾急忙回过神来,紧张地看着捂着肚子的铃儿,心慌极了。
上前查问铃儿的情况,由于正在生气中,铃儿一手撇开他的手,直接背过身去,不让他看。弄地希乾是越发的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当他看到铃儿虽然捂着肚子,但小眼睛还是一直盯着桌上的烧烤看时,顿时明白了。气得直接将那餐盘扔在地上。
果然见到铃儿愤怒地看着自己,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像是愤怒极了,气得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突然转进被子里,将自己捂进去。希乾见铃儿还真生气了,无奈地站在一旁,来回踱步,终还是叹口气,真是那她没办法,刚才自己担心她的要死,谁知那小妮子竟然敢耍他。
她知不知道刚才她看着她那样,吓得手都在颤抖,却发现她竟然在耍他,只为了吃的东西。唉,真是没办法呢。遇到个这样的小妮子。
终还是转身去为她再盛了一碗鸡汤,还好刚才有留下一碗。而铃儿那心心念念的烧烤还有一堆放在那里。多拿了几个就朝铃儿的病房走去。
当他重新回病房的时候,却发现铃儿不见了。急忙出去寻找,走到天齐的病房,看到天齐和舒尔正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希乾一脸的着急,倒是把他俩吓一跳,齐刷刷的看着他。
但看到舒尔姐眼中隐隐的哀求,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突然牵强的笑着说:“没事,你们继续。”刚准备说什么,却看见天齐正一脸温柔的看着舒尔,粲然一笑,忽觉这样的场景是那样的讽刺。
继而瞥了眼笑得无比牵强的舒尔,勾起唇角,一抹极具嘲讽的笑。隐没在希乾转头的瞬间。
希乾找了一圈,终还是没有找到铃儿。不免心中越发的担心就找到晟老爷,告诉他这件事。希望他可以看在铃儿救过天齐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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