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青一时笑骂道:“你又混说了,什么王八乌龟的。”
二人这般坐着又笑闹了一阵子,已是黄昏时分了,幼青便起身归了家,同长宁说了这一番话之后,她也差不多想好了当送什么。
春朝正是日光明媚,鸟雀在树桠上不停地吵闹着,连寂静的宫中都活得生机。
很快便至了承元节。
朝中及各地大员皆熙熙攘攘来庆祝皇帝生辰,太极宫外已停满了如云般的车马,其间显贵不知其数,言谈说笑声不绝于耳。筵席一开,管弦丝竹舞袖翩翩,席间觥筹交错,又有各地官员来进献贺礼,热闹欢笑之声一直到了黄昏时分,皇帝才起身离席,留与众臣各自恣意同乐。
长宁也出了席,听着宫人说陛下去了偏殿更衣,说是更衣,但应当是稍作歇息。
她打量着这个时候尚可,于是随着幼青一同去寻人,顺便瞧瞧一会儿送礼的场面,上回皇兄得了个丑丑的香囊都喜欢至极,这回得了这物不知又会是如何。
偏殿之内,殷胥坐在榻上,垂目饮着新茶。
而对面的陈度翘着腿,动作着实随意,端着茶盏没有饮,话语却是正经:“当年诬陷谋反那一案,又寻到些线索,在张远畏罪自尽前,朝中有人曾密访过张府,只怕有些关联。”
当年被诬陷谋反一案,是庆王及其所属主谋。如今庆王虽死,其党派也基本被清理得干净了,只是考虑到还可能有些暗处之党羽,于是便一直在彻查那案子,究竟经了哪些人的手笔,好不容易查到张远此人,却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出来,这人便自尽了。
只怕是,朝中仍有余孽躲在暗处。
殷胥轻叩着茶盏,正欲启唇说话,忽听得常喜来禀,道是——
“长宁公主同薛大人来了。”
陈度顿时放下了翘着的腿,理了理衣袍,顺带着掸了掸衣袖。
殷胥瞥见这一幕,放下了茶盏,眉梢微挑:“朕瞧着你近来,心情倒是大好了。”
陈度挑起眉头:“臣有吗?”
顿了片刻,陈度又自顾自地道:“近来运气不错,总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譬如那案子这不就来了转机?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心情爽快。”
殷胥笑了一声,悠悠道:“朕瞧你,不像是为案情忧心,倒像是孔雀开屏。”
陈度笑容一僵,摸了摸下巴,有这么明显?
正如此说着,长宁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陈度瞥见来人,笑着挑眉,还没开口说话。
长宁先是变了脸色,甚至声请安也没请,只是近似于撞见索债样的,落荒而逃般的转身就走,又正巧与幼青撞在了一处。
幼青疑惑道:“怎么了?”
长宁脚步顿住,想了片刻后,又道:“无事。”
说着,长宁终于深呼吸,故作镇定地回身往里走。
二人行回了内殿,先是行礼请安。
陈度本来是想起身离开,给那两人腾个地儿的,可他一眼就看到了,幼青身后宫人的手里端了个紫檀木的大匣子,顿时半起的身体又坐了回去。
他戏谑地看向殷胥,前不久还因着没见到人而不悦,如今这不仅人来了,还带了贺礼,这下可愉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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