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什么啊。”她抱腿坐正,双脚踩住椅沿,面朝亭中央的石桌石凳。
石桌中央有一个特别的组合花器——一只乌黑色的素胚圆盘,圆盘装满水,水中置着一个充满使用痕迹且稍显破旧的长筒竹篓。
竹篓里插放着鲜妍怒放的海棠花枝。
古朴与新鲜,乌沉与靓丽。
胭脂色的花瓣落满石桌。
幽幽几片掉在圆盘上浮动。
仿佛一刹那的永恒就此留驻。
“我想知道缘由。”谢庭钰的目光从花器挪到棠惊雨身上,“不管是什么样的荒唐理由,我都要知道。”
棠惊雨的下巴搭着膝盖,盯着落到青石砖上几片花瓣。
半晌,她才开口,语调很轻:“当时……觉得你会笑话我。”
谢庭钰:“……”
倒也没想到是如此荒唐的理由。
他十分困惑地看她,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因为你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他:“*痒了欠*是不是。”
她对他的下流话已经习以为常。“你本来就是。”
“好好说话。”他上手握住她的后脖颈,大拇指指腹在她的经脉处摩挲。
细细的痒。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挣扎着拨开他那只作恶的手,拿自己手掌搓去那股奇怪的触感,然后说:“那时我送你一块玉牌,是我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可是你的表情很难看,还一直问我到底清不清楚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觉得我粗俗没见识吗。”
“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他吃惊地望着她,“你居然一直是这么想的?”
她:“是啊。你别忘了,你天天说我笨,让我多看书多练字多长点知识。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费尽心思特地刻上我珍藏多年的诗句。”
他:“……”
好吧,他承认,自己当初是有那么一点问题。就一点点。
“你还好意思说那两句诗?”他伸手去掐她的脸,“你现在清楚我为什么看到那两句诗会脸色难看了?”
她扬手打掉他的手。“清楚得很。狗官。”
他直接忽视后两个字,沉默片刻,问:“你还骗我什么了?”
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喜欢你,也喜欢这里。”
他也当机立断地应道:“嗯,这句是真心话。”
她震愕地转头看他,到底没继续吭声。毕竟此刻的她,也有一些些心虚。
谢庭钰很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到无言以对的模样,神态尤为可爱。
“再说说,还有呢?”他抬手揉揉她的后脑勺。
她把下巴趴回膝盖顶。“没了。”
“我不信。”
“爱信不信。”
“棠惊雨,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
“跟大人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谢庭钰将她抱到怀里,让她靠在臂弯处,周身气息围拢住她。
某些记忆太深刻,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
他眼里的情绪变了,抬手抚摸她的脸,托起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发抖?”他的头慢慢伏低,与她的唇越来越近,“在烟雨阁的时候,把你*怕了是不是?”
棠惊雨抿起唇,不想回答他。
他吻住她的唇,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嘴与自己深吻。
等他亲够了,才抬头放过她。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抚她的后背,他柔声地说:“不急,再好好想想。”
话音刚落,他就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过完年后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开心,我问你为什么,你却不说。我以为宴客会让你开心一点,谁知道——”
说起这个就来气,他扬手往她的后臀赏了一巴掌。
“现在立刻说!为什么不高兴?”他命令道。
她有些迟疑:“……一点小事而已。”
他的两只手指强而有力地抵在花口处,语气带了点阴狠:“说不说?”
她被牢牢地按在他的怀里,根本挣脱不得,被逼到眼眶都湿润起来:“等等,等等……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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