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等礼相亢总让你使得不伦不类,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对方以德待你,你自然以德相报,可若对方以怨待你呢?你这般一直剑尖下垂手颤脚软,是盼着自己脖子送对手的刃上去?”
“哎,这招平起平坐,下盘是稳了,可你如此绷直双肩,太耗气力了。”
“均儿,等价交换不是这么用的……”
“嗯?世界大同倒使得不错,”徐浚泉不吝夸奖,“看来我们均儿擅长的不是公道剑,是仁义剑。”
错!是gay里gay气剑!
房里的徐心烈全程观摩,精准点评。她哥杀人的招招招失准,救人的招次次很稳,一点都不像是打小被杀人狂屠十三打压大的!
她一直担心徐绍均和十三对练多了失去信心,敢情他是另辟蹊径,走摆烂风了?
幸好徐绍均还没傻到底,没天真到觉得自家爹是真心夸他,气得把剑往地上一插:“我实在没法把这树想象成人!当然不知道该往何处下手了!”
“真正的高手蒙着眼也能剑剑要害,”徐心烈扒着小窗户补刀,“你就是菜!”
徐绍均指着老妹大吼:“那你来啊,高手!”
话音一落,一个破空之声响起,徐绍均鬓边的碎发忽然拂动了一下,他下意识的一仰身,转身看去,却见身后千疮百孔的老槐树上,正正扎这一柄长剑,力道之大,半截都没入了树身。
他转过头,望向刚收回手,头都没抬继续喝茶的徐浚泉,吓得都结巴了:“爹,我,我就指了一下,我又没欺负她……”
还没说完,就听噗的一声,那树身竟然从剑身的位置裂了开来,创口越来越大,逐渐支撑不住顶上的重量,缓缓的倒了下去,刚好架在围墙上,又缓缓滑落在地面,激起半院子的烟尘!
徐心烈捂着口鼻,待烟尘散了些,看着还残存点树皮的,一人高的断树,目瞪口呆。
虽说那树不粗,断口的位置也确实早已被徐绍均砍得满是伤痕,但徐浚泉这一剑未免也太准了,直接命中红心,切断了最后那点连接树干的节点,简直跟开了透视一样!
兄妹俩都震惊的望向自家老爹。
徐浚泉拿盖子掩着茶杯,样子高深莫测:“树枝收拾了,树干你自己刻个人样,既然你非得眼见为实的练,那为父就成全你。再练不好,可就别找理由了。”
徐绍均:“……是。”随后蔫头耷脑的去扒拉倒地的树枝。
“啊呀呀!”徐心烈尖叫起来,“爹太帅了!爹好厉害!爹爹教教我!”
徐浚泉朝她笑了笑,柔声道:“你先强过你哥再说。”
“……”
“怎么回事,这么大灰?”肖敏从边上灶房走出来,挥着手蹙眉,一看眼前景象,柳眉倒竖,“你们爷俩怎么回事?!心烈养病呢!这是想呛死她?!均儿!快收拾了!徐浚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能干坐着,这茶还能喝吗?直接泼了!压压灰!”
徐家爷俩被吼得虎躯一震,半点反抗都没有,捏着鼻子乖乖照办。
徐心烈快笑死了,又叫:“肖姨厉害!肖姨好棒!”
“回床上去!嫌伤好得太快是不是!”肖敏叉腰,一个都不放过。
徐心烈立刻乖乖滚回了床上。
等到徐家爷俩收拾完,都快晚上了。徐心烈吃了饭,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怎么也睡不着,一抬头,发现窗外一盘圆月当空,照得房间亮堂堂的。
原来院子里那棵倒霉蛋槐树之前还替她挡了月亮啊。
大概是快中秋了,这月亮宛如一个灯泡在她头顶发光发热,徐心烈本就睡太多,此时越发辗转反侧,恨不能做个眼罩戴上。
她硬挺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干脆缓缓起身,披上个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外头还挺热闹的,之前徐绍均说,天星楼给安排的这院子就在小秦淮河边,出门沿河走到开阔处就是一处热闹地界,具体热闹在哪他没明说,但徐心烈当然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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