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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第2页）

&ldo;唔。&rdo;小四子又对着天拜了拜，&ldo;大和尚自己跟我说的，说他年轻那会儿可坏了，偷鸡摸狗还偷偷爬小媳妇儿炕头……&rdo;

话没说完，枯叶一挑眉，小四子捂嘴，&ldo;爹爹说不可以说这个。&rdo;

枯叶摇头，&ldo;这么缺德么？&rdo;

&ldo;嗯。&rdo;小四子点头，&ldo;不过我认识他那会儿，他是好人来的。&rdo;

&ldo;你说两遍了。&rdo;枯叶看他，&ldo;你认不认识我那会儿，我都不是好人。&rdo;

小四子眯着眼睛瞧他，往他身边一坐，问，&ldo;你会做木匠活么？&rdo;

枯叶不解看他。

小四子拿出针线来卷马鬃，将那根竹竿递给枯叶，&ldo;帮我削短一点。&rdo;

&ldo;多短？&rdo;枯叶接了竹竿，&ldo;我是伤患。&rdo;

&ldo;嗯，大概笔那么长。&rdo;小四子摸出一把小匕首给他，&ldo;最好再雕个花儿什么的。&rdo;

枯叶好笑地看他，&ldo;你真当我是木匠啊？&rdo;

小四子拿了一碗水来，认真地排着马鬃卷起来。

枯叶只好拿着竹子帮他雕刻……

这时，外头撞钟的声音结束了，又传来了诵经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是大批的祈福队伍经过。

&ldo;还真是隆重啊。&rdo;枯叶自言自语，&ldo;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呢，至于么。&rdo;

&ldo;嗯，这倒是的，老和尚也应该不喜欢的。&rdo;小四子点头，&ldo;他说死掉了要骨灰洒在寺庙后面的一棵松树下边做树肥。&rdo;

枯叶挑眉，&ldo;那我要是死了……洒在黑水河吧。&rdo;

&ldo;黑水河是什么地方？&rdo;小四子头一回听到。

&ldo;很凶猛的一条河。&rdo;枯叶自言自语地说，&ldo;夹在高高的峡谷中间，一直奔流到大海！&rdo;

&ldo;在哪里啊？&rdo;

&ldo;大理。&rdo;枯叶架着腿，细心地在竹竿上雕刻了起来，&ldo;两边的山很陡峭，而水则是比万马奔腾还要响。当地的小姑娘、老妇人，背着个背篓，踩着一根绳索，就那样从峡谷上面走来走去。&rdo;

&ldo;不会掉下去哒？！&rdo;小四子惊讶。

&ldo;掉下去又怎么样？&rdo;枯叶失笑，&ldo;会上那根绳索，就造就做好了掉下去粉身碎骨的打算，到时候连火化都省了。&rdo;

小四子卷好了马鬃，拿出细绳来绑，边问，&ldo;你伤好了，要去哪里？&rdo;

枯叶将雕刻好了的竹竿递给他，&ldo;去把没办完的事情办完。&rdo;

小四子托着竹竿瞧了瞧，觉得刻得还挺不错的，云雾缭绕几笔山水如梦似幻的。

&ldo;吃不吃糖？&rdo;小四子拿出放零嘴的小荷包，犒赏枯叶。

枯叶一笑，拿了个糖塞进嘴里，站起来。

小四子仰起脸看他，&ldo;你要走啦？&rdo;

枯叶点了点头，&ldo;小胖子。&rdo;

&ldo;我才不是小胖子。&rdo;

&ldo;帮我带个话给白玉堂和展昭。&rdo;

&ldo;什么？&rdo;

&ldo;来黑水河。&rdo;枯叶一跃上了墙头。

小四子仰着脸看逆光下，他一个身影，还有刀上的血光，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

枯叶嘴角轻轻动了动，一跃下了围墙，离去。

小四子撅个嘴叹了口气，莫名有些怅然，看着手里的竹竿，转身往回走……转过柴堆，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被人扶住了，抬头看，才发现是展昭和白玉堂。

&ldo;喵白白。&rdo;

展昭蹲下戳了戳他鼻子，&ldo;和枯叶都那么聊得来？&rdo;

小四子揉揉鼻子，&ldo;我想起一件事情。&rdo;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看他，&ldo;什么事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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