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听着这词便很好。&rdo;他靠着她脸颊,&ldo;我心亦同。&rdo;她不说话,他闭上眼睛,从她的额头开始,慢慢找寻她的香气,温软微润的唇瓣,携着他芝兰青桂的芬芳,抚摸着她的肌肤,他很快找到了她的唇,因为此刻那里依旧有弧度未散,他有些震动地想,她如今在他面前,越来越放松,笑得越来越多。或许,这才是他最大的成就。她双手滑了上来,按紧了他的颈部,他的颈项如此优美,线条流畅如诗,她指尖按在颈动脉上,离心最近的距离。他反手执住她的指尖,重重地吻下去……相濡以沫……彼此在彼此的香气和喜悦中绽放,是缠绵也是心意共享。喘息声渐渐急促,在某个唇齿相错微微呼吸的间歇,他听见她低低道:&ldo;爱是无理由的包容,和不计较的付出。&rdo;好一阵子他们才分开,衣衫早已凌乱,太史阑匆匆整理,感叹幸亏这是冬天,裹得严实,不然难免要来点什么裙子褪大腿的风qg造型。再看容楚,领口斜了,衣裳歪了,露一截光洁修长脖颈,颈项上隐约几个紫红的印痕,嘴角还叼着几根黑发,似笑非笑瞟着她。挑逗、神秘、邪魅、狂狷,不用任何化妆,搬到时尚杂志封面,足可脱销。太史阑想到邪魅狂狷,忍不住扑哧一笑,好好地一个词,就被某些人给糟蹋了。容楚眼底的她却更是风qg万种,最近有些苍白的脸色经了这一番滋润,明媚如chun光。两人怔怔地对看半晌,太史阑手背搁在额头,短促地笑了一下。容楚凑上来咬她的唇角。&ldo;笑什么?嗯?笑什么?&rdo;太史阑懒懒地道:&ldo;刚刚尝到点吃醋的滋味,转眼就幻灭了。&rdo;&ldo;嗯?&rdo;容楚眼神一瞟,水漾漾地,&ldo;不会是看见那位妹妹了吧?&rdo;太史阑哼一声。&ldo;你们女人的东西,只有你们女人才懂,我有些想法拿不准,请她来给点意见。你这边苏亚她们,都不是对这些东西上心的人。沈梅花倒是上心,可惜眼光太可怕。&rdo;容楚一笑,啃她耳垂,&ldo;真醋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唉,你怎么这么小气,好歹醋一次给我看罢。&rdo;太史阑懒得理他,翻个身‐‐有些人就是变态,计较了他说你小气太在乎,不计较他嫌你太大方不在乎。&ldo;其实我还是会爱另一个女人的,我会对她掏心掏肺,有求必应,无比宠爱……你确定你真的不在意?&rdo;真爱天地,她的赠礼(2)&ldo;其实我也会爱另一个男人,我会陪他睡,陪他洗澡,陪他秉烛夜读,和他共度无数日夜。&rdo;太史阑玩着他散落的乌发,&ldo;你不在意自然我也不在意。&rdo;身后忽然爆发大哭,两人回头一瞧,饱受宠爱的某未来男人女人,正因为长期被冷落而齐齐嚎啕大哭……太史阑抽了抽嘴角,赶紧收拾收拾,一人一个分配任务哄孩子,容楚忍不住悻悻叹息,&ldo;没过几天夫妻生活,甚至还没成亲,怎么就要伺候小祖宗了……&rdo;小祖宗把脚用力地蹬在他脸上,并用一泡尿表达了愤怒的抗议。两人只好再把孩子抱下楼,唤奶娘过来收拾喂奶。奶娘喂奶的时候,容楚走出门外,对周八招招手,周八去车里拿过一个袋子,容楚拿着,转头招呼太史阑,&ldo;去海边转转?&rdo;太史阑走到门口,正要点头,容楚忽然拉着她的手,道:&ldo;回头。&rdo;两人一起转身,面对客厅墙壁,太史阑忽然看见那巨型画框上红布滑落,然后,一幅画扑面而来。不是画框,是壁面。整幅的壁画。占据了整面墙的画,画的赫然是她,佩剑,披甲,束发,前行。人物放大了数倍,容貌身形却一丝不差,画上的女子脸容冷峻,姿态挺拔,大步前行,动作决断,微微抬起的脚尖,似乎马上就要踏出墙壁,走到人身前。一只手也微微前伸,似乎即将和谁携手。又似乎正迎向谁。站在客厅门口,看见这样一个bi真又生动的巨大的自己,执剑而来,那感觉……很震撼。太史阑很担心一进门毫无准备的人,看见这么一个杀气腾腾佩剑而来的巨人,会不会腿软?不过她随即便觉得似乎这图有点不同,她眼神转了转,停留在画像的脸上。脸是她的脸,眼神却有点不同,不是她自己印象中的冷漠空茫,近乎无qg。那双细长的黑眸,波光潋滟,深邃幽黑,坚定、博大、含蓄、包容……以及温qg和悲悯。那是一双有qg人的眼眸,令人沉迷,令人愿意醉在这样的丰富之中,向往斯人的美好。&ldo;你确定……&rdo;她摸摸脸,&ldo;这是我么。&rdo;&ldo;是的。&rdo;容楚出神地凝望着壁画,&ldo;现在的你,就是这样。&rdo;太史阑仔细地在图上找了找,背景竟然是留白的,没有孩子也没有容楚,这似乎不符合他的风格,然而随即她便明白了。她在前行,不会有谁在背后追逐,因为他们都在前方迎候。她迈向的步伐,是向着他们,她伸出的手,是接着他们。&ldo;这屋子,是我送给你的私密礼物,这幅画,则算是我送给自己的礼物。&rdo;容楚唇边一抹淡淡微笑,&ldo;我要第一眼,便看见你。&rdo;太史阑捏紧了他的手指。&ldo;所以你答应我,当画展示时,不要再让任何人进来。&rdo;容楚道,&ldo;能站在这门槛上,看见你迎来的,只能是我和孩子们。&rdo;&ldo;当然。&rdo;太史阑道,&ldo;其他人都在我身后。&rdo;这是他画的壁画,满满的都是她,他要进门的第一眼,只看见她。是否是因为一直聚少离多,是否他心中一直存在失去她的恐慌,以至于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安慰他自己。太史阑靠了靠他的肩,道:&ldo;我要一直在。&rdo;容楚抚了抚她的鬓,关上门,揽住她往海边走,奶娘将孩子抱过来,细心地加上了纱帽,以防海边风大。金huáng的沙滩缀着雪白的làng花边,晚霞映红半边海水,艳丽如血。两人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坐下,太史阑靠在容楚肩上,静静看海天在夕阳的余晖中从壮丽走向寂暗。看那一片光辉如扇面收拢,天地在瞬间闭合。并不觉得遗憾‐‐人生亦如此。光辉岁月,终将归宿于平静,在抵达最后黑暗之时,有相爱的人陪伴便好。叮叮当当似乎也活泼起来,叮叮在容楚的腿上用力地蹬着小脚,发出啊啊的声音。当当眯着眼睛,认真地看着天光慢慢收敛。太史阑瞄了瞄容楚带着的包袱,拖过来一看,忍不住呸一声。淡绿色似皮非皮质地,只有半截,裤子只到大腿,紧身无袖,腰身上竟然还有象征xg的波làng荷叶滚边。赫然是一件古代版泳衣。这衣服在她那世界,可以算是古董保守版连体泳衣,但用古代的眼光来看,可谓时髦得惊世骇俗。更惊世骇俗的是容楚竟然花了那么一大笔银子买了。或许正因为他天xg开明而善于接纳,才会那么早地注意了她?&ldo;伙计说这个也是南洋货,是南洋的水靠。&rdo;容楚笑吟吟地道,&ldo;是鲨鱼皮经过特殊处理制成的,在南洋也卖得很贵。不过他们也知道没人买,以往都不要这东西,是这家的少掌柜有次去南洋,忍不住买了一件,回来说做镇店之宝,还被老掌柜给打了一顿。把这水靠给塞到了柜子底下。我刚才问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衣服,他便拿出来给我。&rdo;他眯着眼睛,&ldo;说起来,我觉得那少掌柜是妙人。&rdo;太史阑点头,诚然是妙人,估计在南洋欣赏过不少大腿。容楚温柔地道:&ldo;夫人今天可欢喜?&rdo;&ldo;欢喜。&rdo;太史阑答,&ldo;不过可惜的是……&rdo;她叹口气,心想欢喜是欢喜,自己为他准备的惊喜却也因此不能算惊喜了。&ldo;夫人可想报答我?&rdo;&ldo;施恩不望报,先生。&rdo;&ldo;可我望,我好望。&rdo;容楚掂着泳衣凑过来,&ldo;冬天,外头凉,晚上房间里换给我看,嗯?&rdo;&ldo;好。&rdo;&ldo;……&rdo;容楚傻了有三秒。&ldo;回去吃晚饭。&rdo;太史阑推他,容楚从迷幻状态中惊醒,生怕她忽然改变主意,赶紧将泳衣收好,珍重地拿着,又怕她给偷偷扔了,栓在自己另一边的腰上。两人转身时,容楚忽然&ldo;咦&rdo;了一声,偏头向侧面看了看。侧面是一座jg巧的小山,正对大海,此刻山上最高处,隐约有一个白色的影子,隔得远,看不清,似乎是一座建筑,但是掩在山体之中,从这个角度不能窥其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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