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边缘那些疯狂旋转的符号,也稍稍放缓了速度。
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死寂中,凝固在我面前不远处、一块脸盆大小的空间碎片立方体,其光滑如镜的表面上,极其突兀地荡漾开了一圈微弱的涟漪。
这涟漪并非空间波动,更像是信息层面的扰动。
涟漪中心,一点比针尖还小的、极其不稳定的幽蓝色光点,如同风中的残烛,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断断续续、充满干扰杂音、却带着一种莫名熟悉感的意念,极其艰难地穿透了芝诺牢的凝固屏障,直接在我近乎冻结的意识中响起:
“…呼…哧…林…小…满…听…得…到…吗…”
“…该…死…的…坟…场…信…号…差…到…离…谱…”
“…我…在…‘低…熵…花…园’…边…缘…找…到…个…破…洞…”
“…坚…持…住…我…这…就…把…‘搅…屎…棍’…给…你…塞…过…去…”
“…用…它…打…碎…那…破…玻…璃…罐…子…”
低熵花园?
破洞?
搅屎棍?
破玻璃罐子?
这声音…这贱兮兮的、哪怕在宇宙坟场里信号差成电子哮喘也不忘嘴臭的腔调…
是钱多宝?!他没死透?!
不!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他化为齑粉!泠也确认他的存在印记彻底湮灭了!
那立方体表面的幽蓝光点疯狂闪烁,仿佛随时会熄灭,那意念也变得愈发模糊急促:
“…操…撑…不…住…了…这…破…洞…要…塌…”
“…记…住…!别…让…它…‘看’…清…楚…!让…它…‘猜’…!让…它…‘痒’…!”
“…搅…起…来…!越…乱…越…好…!”
话音未落,那幽蓝光点猛地爆发出最后一点刺目的光芒,随即彻底熄灭。
立方体表面的涟漪也瞬间平复,光滑如初,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意识在重压下的幻觉。
但那意念残留的只言片语,却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凝固的意识深处,激起了一圈绝望中带着一丝疯狂希望的涟漪。
别让它看清楚?让它猜?让它痒?搅起来?越乱越好?
钱多宝这死胖子…或者说,他残留的某种后手…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就在我试图理解这没头没尾的信息时,那镜面裂缝深处,刚刚平息下去的庞大阴影,似乎被刚才那极其微弱、极其短暂的信息扰动惊动了。
一股带着一丝疑惑?或者说…被冒犯的冰冷怒意的意志,再次扫过这片凝固的牢笼。
那针对我的、原本只是维持性的观测扫描,瞬间变得更加细致,更加深入。
它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点,想知道刚才那点“杂音”是什么。
被这股加强的观测锁定,我感觉自己正在被从更微观的层面拆解、分析。
意识深处,那些属于“林小满”的记忆、情感、属于“人”的混乱和无序,正在被冰冷的逻辑强行归类和定义,如同标本被贴上标签。
一种源自存在本能的恐惧和抗拒,混合着钱多宝那句“越乱越好”的遗言,在我凝固的思维中疯狂冲撞。
不能让它看清楚!
不能让它定义!
一旦被彻底“看清”,被彻底“归档”,我就真的完了!
永远只是这牢笼里一个静止的标本!
搅起来?怎么搅?
在这连思维都快被冻结的鬼地方,我还能搅动什么?
我的视线(或者说,我还能艰难转动的意识焦点),死死盯住了冷白——他正挣扎在意识复苏的边缘,身上还残留着虚无锁链,那只异化的眼睛也并未完全褪去冰冷。
一个疯狂而模糊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磷火,骤然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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