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上次这样哭是什么时候了。
酸意几乎将整个人吞噬,她抱着双腿,就这么安安静静哭着,脑海中却帧帧漾着他的模样。
追她时,男生明朗而热烈。
恋爱时,他有时幼稚,时而模样慵懒,但每次看向她总是目不转睛,深邃的笑似乎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重逢后,他怯懦,挣扎,乞求,痛苦
书荷沉沉闭上眼,突然觉得好后悔。
她不该这样逼他的。
她明明猜到他有苦衷,看到了他的痛苦,却还在责怪,怨恨他不该躲在角落。
但他其实,已经在努力走向她了。
一次又一次地拉住她,乞求她别走,渴望她再等等他。
可她做了什么?
让他这样再次袒露伤疤,又疼了一遍。
她一直以为,他一定出生在一个温馨的家庭,他一定拥有许多爱,才会如此热烈的,毫无保留地对她好,爱她。
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和她一样。
他没有感受过爱,却在恋爱时,学着去爱她,也教会了她怎样去爱一个人。
但她没有做到。
她没有好好爱他。
她曾经答应过他,会好好疼他的。
可重逢以后,他哭过很多次
哭真的很消耗人的情绪,她全身失了力般,呜咽与冷寂的夜晚相伴,胸腔的酸涩近乎将她吞噬。
这么多年来,她很少有什么很想要的。
但此刻,她彻彻底底,什么都不想了。
这不是妥协,是坚定。
她心底缺的那一块,只有他能填补。
她只要景屹-
翌日。
书荷将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才刚刚给童愿发完消息,工作室的门猛地被人从里拉开。
男人乌黑的头发凌乱,许是刚醒,脸色透着病态的白,眼尾还蕴着些红,黑润润的眸子明显茫然,就这么可怜地僵在那里,一瞬不瞬看着她,也不敢走过来。
书荷被他的视线看得心头一紧,她顿了顿,还是放下东西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不舒服吗?”
他下意识地摇头,黑眸紧紧黏在她脸上,干涩的唇翕动,讷讷的,藏着些小心翼翼:“你没走?”
书荷牵着浅淡的笑意:“你赶我走啊?”
他瞳孔蓦地划过慌乱,摇头否认:“没有。”
书荷眼底的笑意深了些,景屹这才慢半拍地察觉到她话里的玩笑味。
这么一个身高腿长的人站在面前,就这么愣愣看着她。
书荷有些无奈,推着他进去:“去洗漱,洗漱完出来吃蛋糕。”
“”
他洗漱的动作很快,再出来时稍稍清醒了些。
书荷将切好的蛋糕放到他面前,手边还有一杯刚泡好的蜂蜜柠檬水。
他拿着叉子,却没有直接吃,开口时声音还有些哑:“哪来的蛋糕?”
书荷给自己也切了一块,她舀起一块奶油,见他没吃,干脆直接喂到他嘴边。
他被她突然的动作弄懵了,却下意识地伸出湿润的舌尖将奶油卷进去,唇瓣瞬间染着亮晶晶的光泽,宛如蛋糕上的可口浆果。
“好吃吗?”
他点了点头,书荷很淡地一笑,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昨天就带回来了,本来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景屹的眼眶还有些涩疼,他眨了下眼,讷讷地问:“为什么要买蛋糕?”
“不是买的,是我做的。”她说着,还看了眼他缓慢咀嚼的动作,“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带蛋糕,好吗?”
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景屹迟钝地感受到唇齿间香浓的甜腻感,眼睫一颤,麻木至极的心脏开始砰砰跳动。
“可是”他拿着叉子的手攥紧,“我没有获奖。”
梁栩说,原本的获奖人,确确实实是他,但是因为热搜一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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