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从发间取下银月簪插入秦朗发髻,“此簪可通心脉,若遇危险,我能感知。”
三更时分,秦朗孤身踏入西山重阳观。观内古柏森森,碑刻上的“玄鸟”二字被朱砂涂红,透着诡异。
他按着秋菊给的路线绕过八卦阵,刚到炼丹房外,便听见陈成的叫骂声:“狗娘养的!有本事跟小爷真刀真枪干!”
“三弟莫急,为兄在此。”陈亮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秦朗心头一暖,挥刀劈开房门,却见炼丹房内空无一人,只有墙上挂着件染血的玄甲——正是陈成常穿的那身。
“不好!中计了!”
秦朗转身欲退,忽然听见殿内钟声大作,无数火把亮起,将他围在中央。玄鸟戴着青铜面具走出,身后跟着王仲年和黑鸦卫众,手里拎着陈成的镇北虎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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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你果然重情重义。”
玄鸟摘下面具,露出张与秋菊有三分相似的脸,“当年我本是月神教继承人,却被这对双生女贼夺了位置!今日,我便用你的血,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秦朗这才惊觉,玄鸟竟是秋菊的亲叔叔!他握紧秋菊给的银月簪,只觉簪身发烫,远处忽然传来熟悉的笛声——是沈如烟在吹奏《弱水吟》,这是月神教总攻的信号。
“杀!”
秋菊的声音从屋顶传来,数十名暗堂弟子破瓦而入,短刀直取黑鸦卫的穴位。
张龙和马汉也带着羽林卫旧部杀到,刀光剑影映着观内的三清神像。
玄鸟见状,抽出腰间软剑刺向秦朗:“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两人缠斗间,秦朗忽然瞥见玄鸟剑柄上的凤凰刻痕——那是月神教叛徒的标记。他想起秋菊的话,猛地用银月簪刺入玄鸟持剑的手腕。
“啊!”
玄鸟惨叫着退后,手腕上露出与秋菊的银月刺青。秋菊趁机甩出绳索,将他捆了个结实。
王仲年见势不妙,想从密道逃脱,却被沈如烟用琴音震断经脉,瘫倒在地。
黎明时分,重阳观的火光渐渐熄灭。秦朗解开陈亮和陈成身上的绳索,只见两人虽被打得鼻青脸肿,却精神尚好。
陈成抢过镇北虎布偶,拍着秦朗的肩:“就知道你会来!我跟二哥把玄鸟的密道图都画下来了!”
沈如烟走到秦朗身边,递过一枚刻着“凤栖梧桐”的玉印:“这是五皇子私铸的伪玺,有了它,太子殿下便能名正言顺清君侧。”
秋菊则将玄鸟押到面前,面具下的脸已无血色。
“送玄鸟去天牢,王仲年押往刑部。”
秦朗下令,转身望向沈如烟和秋菊,“多谢二位相助。”
沈如烟微微一笑,琴音再起:“月神教本就是大陈的子民,护国安邦是分内事。”
秋菊则将银月簪插回发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公子回京后,可别忘了姑臧城的医馆,还等着您教匕首呢。”
朝阳穿透西山的薄雾,映着众人身上的血污与笑容。
秦朗知道,京城的危机暂解,但五皇子的余党仍有潜伏,而他肩上的担子,比在姑臧城时更重了。
“张龙,马汉,备马。”
他整理好衣襟,望向皇宫的方向,“我们去东宫,向太子殿下复命。”
沈如烟和秋菊立在观前的古柏下,目送他离去。晨风吹动她们的衣袂,左眉尾的疤痕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宛如一朵并蒂开放的秋菊,在京城的烟雨中,悄然绽放。
而秦朗知道,无论前路有多少风雨,只要心中藏着姑臧的钟声,身边有值得守护的人,他便无所畏惧。因为他不仅是羽林卫的秦朗,更是从姑臧城战火中走出的归人。
远处的翠云楼上传来琵琶声,弹的正是那首《弱水吟》,仿佛在诉说着:烽烟散尽,静待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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