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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马孟起兴兵焚怨 曹阿瞒割须断袍（第4页）

“别挤！让我先上去！”

一时间，河边的曹军争相涌向渡船，场面大乱，呼喊声、咒骂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那股刚刚凝聚起来的“渡河之气”瞬间消散。

曹操依旧端坐不动，按着倚天剑的剑柄，眼神冰冷地扫视着混乱的场面，厉声道：“休得喧哗！乱我‘军心之意’者，斩！”其“霸者之威”稍稍镇住了一些慌乱的士卒。

然而，喊杀声越来越近，马蹄声如雷，那股令人窒息的“复仇杀意”已经扑面而来！

只见远处，马超一马当先，白袍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虎头湛金枪闪烁着嗜血的寒芒，其身后，数千西凉铁骑如同从地狱中冲出的“恶鬼军团”，卷起漫天“沙尘煞气”，正以惊人的速度席卷而来！

“贼将已至！丞相快上船！”船上，许褚，“显圣小成”的猛将，其“虎痴之意”早已锁定马超，此刻见势不妙，猛地从船上跃下，来到曹操身边，其声如洪钟。

曹操口中兀自强撑道：“马儿小贼，来的好快！何妨一战！”但回头望去，只见马超离他们已不足百步，那杆长枪之上凝聚的“毁灭之意”，让他也不禁瞳孔一缩。

许褚哪里还容他多言，一把抓住曹操的手臂，其“巨力之气”爆发，几乎是拖着曹操奔向渡船。待二人奔至船边，那小船早已被惊慌的士卒挤得满满当登，船舷离岸边已有一丈多远！

许褚不及多想，大喝一声，将一身“虎痴之力”运至双腿，负着曹操，猛地向小船跃去！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两人重重落在船上，小船剧烈摇晃，险些倾覆。

那些尚未上船的曹军士卒，见曹操已上船，更加惊恐，纷纷跳入水中，拼命扒住船舷，想要爬上船逃命。小船本就超载，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眼看就要沉没。

许褚眼中凶光一闪，抽出腰间佩刀，其“断金裂石之意”灌注刀身，对着那些扒船的手臂便是一阵疯狂劈砍！惨叫声中，无数断臂残肢落入水中，鲜血瞬间染红了河面。小船这才得以稳定下来。

“快！开船！快！”许褚厉声嘶吼，船夫慌忙用力划桨，小船向下游漂去。许褚则如门神一般，手持滴血的佩刀，立于船头，那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震慑四方。曹操则狼狈地伏在许褚脚边，惊魂未定。

马超已率军杀至河岸，见曹操小船已漂至河心，怒吼一声，摘下背后雕弓，搭上利箭，其“神射之意”锁定船上曹操，大喝道：“曹贼哪里逃！看箭！”

话音落，箭已出！

其麾下西凉弓箭手亦纷纷张弓搭箭，一时间，箭如雨下，带着刺耳的破空之声，覆盖了整个河面，每一箭都凝聚着西凉兵的“怨毒之意”。

许褚大惊，他自己皮糙肉厚，“护体真气”雄浑，又有重铠护身，寻常箭矢难伤，但曹操却是文弱之躯，如何经得起这般攒射！情急之下，他一把抓过旁边一副无人骑乘的马鞍，左手高高举起，以其遮挡曹操。

马超箭法何等精准，那雕弓更是特制的“破甲强弓”！只见驾船的船夫应弦落水，船上数十名士卒亦纷纷中箭倒地，小船失去控制，在湍急的河水中打着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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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独力难支，将心一横，双腿猛地夹住船舵，试图稳住船身，一手持篙奋力撑船，另一手则死死举着马鞍，将曹操护在身下。饶是他“虎痴之意”惊人，“气”力悠长，此刻也是险象环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见南山之上，烟尘滚滚，无数牛羊马匹被驱赶下山，漫山遍野都是牲畜。原来是渭南县令丁斐，见曹操危在旦夕，急中生智，将其负责看管的军中牛马尽数放出，以作疑兵，吸引西凉军注意力。

那些西凉士卒，久居贫瘠之地，见了如此众多的牛羊马匹，眼中顿时放出“贪婪之光”，哪里还顾得上追杀曹操，纷纷呼啸着冲向那些牲畜，争抢起来，阵型顿时大乱。

马超见状，虽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知道今日已错失击杀曹操的最好时机，只得收兵，眼睁睁看着曹操的小船消失在下游。

曹操等人侥幸逃至北岸，立刻下令将所有船筏凿沉，以示破釜沉舟，断绝西凉军渡河之念。

许褚身上重铠，已嵌满了箭矢，所幸未曾伤及要害。诸将听闻曹操河中遇险，急忙前来救援，见曹操虽然狼狈，但性命无忧，皆拜倒在地请安。

曹操惊魂稍定，放声大笑，其“霸者之意”虽受挫，却未消磨：“哈哈哈哈！孤今日险些为马儿小贼所困！此子‘勇武之意’，确如当年的吕布奉先，不可小觑啊！”

许褚瓮声瓮气地说道：“若非有人纵放牛马，引开那些西凉蛮子的‘贪婪之念’，贼军主力一旦渡河，后果不堪设想。”

曹操立刻询问，得知是渭南县令丁斐之策，大喜，当即召见丁斐，嘉奖其“急智之意”，擢升为典军校尉。

丁斐谢恩后，正色道：“丞相，马超虽然暂退，其‘复仇之意’不减，明日必定卷土重来。我军初至北岸，‘立足之气’未稳，须早做万全之策，以防其‘凶悍煞气’再度侵袭。”

曹操点头道：“此言有理。孤已有计较。”遂下令诸将，沿着河岸修筑甬道，作为临时营寨，寨内虚立旌旗，以为疑兵，迷惑敌军。同时，沿河暗掘壕堑，以虚土草料覆盖，并在河内埋伏精兵，一旦西凉军被诱入陷阱，便可趁势反击，挫其“锐气”。

却说马超回营，与韩遂等人说起今日之事，言语中满是遗憾：“只差一点，便可手刃曹贼！皆因那负曹操下船的黑厮，‘勇力之意’惊人，不知是何方神圣！”

韩遂沉吟道：“吾闻曹操帐下，有两员‘显圣’境界的贴身护卫，乃典韦与许褚。典韦早已战死于宛城，那救曹操之人，必是许褚无疑！此人‘武道之意’痴狂，力大无穷，人称‘虎痴’。贤侄日后若再遇上，切不可轻敌，须以‘巧变之意’周旋，避其‘刚猛锋芒’。”

马超点头道：“侄儿亦听闻其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曹贼已渡河北，必将偷袭我军后方，我等不可令其轻易立稳营寨，当趁其‘立足未稳之气’，连夜攻之！”

韩遂亦表赞同：“不错！须分兵前后夹击，使其‘首尾之意’难顾！”

于是，马超自为前部，带领最精锐的“西凉铁骑”，庞德、马岱则为后应，准备当夜便对曹军新立的野营发动突袭，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奔袭之势”，彻底打乱曹军的“防御阵脚”。

曹操收兵回营，早已料到马超会趁夜劫营，对诸将说道：“马超小儿，勇则勇矣，其‘用兵之意’却稍显稚嫩，欺我新至，‘营寨之气’未固，今夜必来劫营。尔等可依计行事，四面设伏，虚其中军大帐，待号炮响起，伏兵四出，以逸待劳，一鼓可擒此獠，彻底磨灭其‘复仇气焰’！”

众将领命，各自依令埋伏。

当夜，月黑风高，“肃杀之气”弥漫。马超果然先派大将成宜，引三十余骑精锐斥候，悄悄摸向曹军大营。成宜见曹军营中灯火稀疏，毫无防备，心中大喜，以为曹军果然“新败之气”未消，直奔中军大帐而去。

就在成宜等人闯入中军大帐的一刹那，只听一声号炮冲天而起，沉闷的响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之音”！

霎时间，四面八方，无数火把骤然亮起，将黑夜照如白昼！无数曹军伏兵，口中发出震天的喊杀声，如同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潮水般涌向那措手不及的三十余骑西凉斥候！

成宜大惊失色，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乱军之中冲出的夏侯渊一箭射下马来，随即被无数长枪乱刃分尸，其“不甘之意”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与此同时，马超已率领主力，与庞德、马岱兵分三路，如同三支离弦之箭，裹挟着冰冷的“夜袭煞气”，从曹军营寨后方猛攻而入！他们没有料到，自己正一头撞进了曹操精心布置的“口袋阵”之中！

正是：纵有伏兵能候敌，怎当“猛将之意”共争先？

未知胜负若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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